白犬下意识的看向她的部位,她的脸一秒爆红,背过身紧紧贴在门上,她总觉得有很浓的危险意味,让她只想快步远离。
可白犬也没那个胆子,她的手触电般的碰到门把手,抿抿唇最终还是松开,声音颤抖着说道:“小姐不要再打趣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让郗奕叶微微愣住,百般无奈的将人给正了回来,焉头巴脑的就是不肯看她,她语调温和,“怎么就是打趣?我们同性别,你有的我也有,我说的没错吧。”
她双眸半眯起,“小狗没和其他alpha一起洗过澡吗?这么害羞?”
白犬闷闷摇头,声音低低,“没有。”
这是个人隐私,她不想被别人看到,也不想看别人的。就如小姐所说,别人有的她也有,这没什么可好奇的,也没什么可比的。
小姐好女,家里绝大多数都是女alpha,她们空暇了都会一块去共浴说笑,也曾叫过她,但每次都被拒绝了,久而久之就没了音讯,这也乐得自在。
郗奕叶饶有兴味,小狗的回答极大的满足了她内心的堪比畸形的占有欲。她始终觉得自己或许是病了,她想要小狗的所有,想要她的第一次全都是自己,想要疯狂的占有她,再也没有人会看她的身体。
她稍稍闭眼,再次睁眼后之前的那些病态狂热已经化为了平静,她暖声道:“那今晚就跟我一起,第一次试试。”
白犬不想,她有点承受不住小姐。她怕自己忍不住多做了点什么,可心里隐秘的欢喜又冒了出来,她想看的。
小姐怎么能这么大胆呢,她还和别人一起共浴过吗?白犬一想到心里就不是滋味,又酸又涩,就像是她年幼时偷吃生果子的感觉。
郗奕叶自己先脱了个干净站在她面前,小狗还是不为所动,她伸出手勾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半是诱惑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小狗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低落,眉毛拧在一起,就是唇也紧紧抿着。
白犬眼神低垂闷道:“没有。”这怎么让她好意思说,要是说出来就过界了。这种陌生的难以控制的心情,一点一点蚕食她。
算了。郗奕叶见她不想说也不逼着她,抬手伸出修长的手指随意轻轻一挑,小狗身上的衬衣扣子就解开了一大半,她很瘦,锁骨明显,随着一呼一吸忽显忽显的。
大概是户外活动太多了,小狗的肌肤更加接近于健康成熟的小麦色。她一向好白,女性性别会比男性的要白上一些,大多漂亮又可爱的都是白白嫩嫩,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解的越开越能勾起她的欲望。原来小麦色也能这么吸引人。她想看看小狗躺在她身下,因为情动全身的小麦色变成绯红,或许还可以隐隐沁出些微的汗珠,光是想想就让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白犬惊的抓上她的手,一个不留神领口大开,冷风吹入让她打了个寒颤。她颤抖着握住小姐的手腕,又突的放手,磕绊道:“我我我自己来,小姐的手不适合干这个。”
小姐娇生惯养,就是穿衣也有人伺候着,只是她如今长大了不需要,不代表她没有。从她这些年的记忆里,小姐从没有帮人解过衣服。
郗奕叶眼神向上微挑,随后退后一步给她多余的空间,抱臂站在她面前示意她继续。
白犬局促不安,她已经退无可退,全身紧贴在门上,眼睛快速起了水雾,雾蒙蒙的,让人看着想要好好怜惜一番。她娇软道:“真的要脱吗?”
郗奕叶颔首,“嗯哼,洗澡你不脱?”
白犬这才发觉小姐早已经脱了个精光,在浴室的暖灯下,白皙的肌肤都泛着暖黄,关节处隐隐透着粉红。和她想的一样,曲线完美极了,光是看着就让她心怦怦跳。
她怕小姐等急了感冒,手上动作逐渐加快,最后她光着身子用手挡住下三路羞涩的站在她面前。
郗奕叶才不管,她拉过小狗的手就进浴缸,在泡进适宜的热水后她身体放松发出舒适的喟叹,全身心都在松散开来。
白犬也喜欢泡澡,从前高强度的锻炼让她养成了每天都得泡泡澡去除疲累,舒缓筋骨。
郗奕叶的浴缸很大,就是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她撑在浴缸边沿,调笑着哎了一声,吹了个口哨道:“挡着做什么?我还能没见过?”
白犬脸色爆红,怎么能这么流氓。她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后哆哆嗦嗦的松开自己的手,她的所有在清澈的水中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们只有第一次见面才看过的。她也…只见过小姐一面。
白犬惊讶的发现,当初的一面之缘早已不复存在,它已经完全长大成熟,依然安静稳重的蛰伏在水下,和自己躁动的心差的太大了。
她心虚的别过眼低下头。
郗奕叶有些讶异,和印象中有些不同,好像又长大了些。她捡到小狗那会她早就分化了吧,还是因为营养不良一直没发育好?好像也能理解。
她舒服的轻哼一声,直接躺下来没入水里,大约一分钟后再次抬起头,大口大口喘息,水珠从她脸上潺潺流下,掀起小幅度的惊涛。
这样的场景本就没有什么,但白犬心思不纯,她咽了咽口水呆呆的看着一动不动。
郗奕叶摸了一把脸,把水甩开,渐渐平稳后说道:“这么拘谨干嘛,只不过是一起洗澡。”
白犬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唾弃自己的不要脸。
郗奕叶爬过她身边,白犬不断退让,于是郗奕叶顺利坐在了她身后伸手搂住她,下巴亲昵的放在她的脖颈处,微微闭着眼带着暧昧,鼻尖轻点她的脸,“小狗需要帮忙吗?免费帮你搓背。”
她又加了一句:“想要什么都是免费。”
白犬急促拒绝,声音又娇又羞,“不用!我自己可以!”
郗奕叶耸耸肩,摸上她微抖的手轻轻捏着,女孩儿总会对肌肤相亲更喜爱一些,哪怕她是女alpha,她的这些行为也不会变。
反而alpha也更爱亲近恋人,易感期就是会极度渴求抚慰。
她拿过一旁自己的沐浴球,挤上沐浴露自说自话的替小狗搓背。她这里的东西没有小狗用过的,全是她自己的。她的沐浴露是清爽桃子味的,从前她不用这个味,相对更偏爱清爽的薄荷。
郗奕叶心满意足的将小狗全身都涂遍了,就像是染上了自己的味道,是她每天都会有的桃子味。她知道有一些人会对自己的信息素比较喜欢,普遍都会用和自己相近的味道,这也是ao天然的想法。
白犬面色绯红,她软糯的推拒着说道:“小姐…不要碰…我自己来。”
郗奕叶却不依,拨开小狗的手,她的手软乎乎的没什么力气,很轻易就能拿开,她调笑着说:“自己来?狗狗还有力气吗?”
白犬呆滞的躺在浴缸上,因为自己的失控让她不想面对现实,她无颜面对小姐,背过身站了起来,水花溅落一地,她忙抬脚走出去,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羞红了脸还带着第一次情/事过去的软。
她没穿小姐拿过的睡衣,从一旁的衣篓子里检脏衣服穿。两种截然不同的衣服静静的相互交织躺在里面,让她将将遗忘的刚才的事又忍不住涌进脑内。
郗奕叶也走了出来,她拿过自己的浴巾走过去披在小狗身上轻轻擦拭,柔道:“跑那么快做什么,身上还没擦干呢。”
白犬在她碰到那处时惊的连连跳脚,她边后退边带着哭后的沙哑嗓音委屈道:“不要碰了…不要过来…”
郗奕叶做投降状,她举起手把浴巾递给她,自己后退两步无奈道:“我不碰我不碰,你自己擦好吗?”
白犬闷闷嗯了一声,擦了擦眼泪转身自己胡乱擦了两下后把浴巾攥紧了,递过去还是不递过去,又是一个新的磨人点。她擦过私密了,再给小姐也不合适。
郗奕叶走过去把浴巾抽了出来,随意在身上擦拭了几下,拿过睡衣给她,“穿吧,今天先穿这个,你的衣服脏了。”
白犬低声道:“我可以回去穿的,我有衣服。”
郗奕叶微微皱眉,她自己先快速穿好,昂着下巴道:“想让我帮你穿?”
白犬受到邪恶势力的胁迫,哭唧唧的自己乖乖穿好。
郗奕叶牵着她出来带她上床。小狗胆小又倔,躺在她床上身体也僵硬的可以,一刻也不放松。床就是拿来睡的,这样她想怎么睡。
她思索片刻不带任何歉意道:“你在生气?我向你赔礼道歉怎么样?”是她太着急了,把小狗吓着了。
她从来也没跟alpha太过亲密,一下子被自己这样了估计也很难接受。可何止小狗没亲密过,她自己也没和别的alpha有过激行为,更别说为她们抚慰了。
不过小狗的反应很是让她兴奋,她花了很久才忍下来没直接睡了她。易感期的小狗异常敏感,随便一勾瞬间就到手了,这么软又听话的小狗只能落到她手里。
白犬侧着身子,她一点不敢动。才刚和小姐有过关系,狭小的浴室两人信息素不自觉的交融。现在她又睡在沾染了她味道的床上,她紧紧揪着床单,尽可能的远离,“没有生气,不怪小姐,是我没忍住。”
郗奕叶敛眉,她半强势道:“什么叫你没忍住?你想表达是你的错?”小狗一直不开口说话,让她心闷气短,心情一下跌入谷底,她问:“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那些小狗动情的姿态恍然如梦,全都是她的错觉,仿佛不是她其他人也一样能拥有。
白犬闷道:“我…没有。”
郗奕叶气笑了,她没收力一下把小狗掰正翻身坐在她身上,俯身吻上她的唇,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窒息的感觉和被啃咬的刺痛感让白犬无助的不停挣扎。她捂着脸低低呜咽。
郗奕叶有些失神,她抚摸小狗带着血渍的唇轻道:“抱歉,我弄痛你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手上轻轻抚摸安慰她,想让她放松下来,至少不那么紧张,却没想到她哭的更厉害了。
郗奕叶慌慌张张的退出,她躺在一边询问道:“是我压到你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
白犬一一摇头,她觉得自己丢脸极了,没有哪个alpha会比她更丢脸的了。
郗奕叶轻叹一口气,她不太会安慰人,捏了捏眉心有些无措。
她开门见山,丝毫不带铺垫道:“我是喜欢你才对你这么做的,你不用有什么负担压力。要是你不喜欢,告诉我拒绝我,我会尊重你。”
白犬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水润的狗狗眼不小心眨了一下,一滴泪滑落脸颊,她喃喃道:“喜欢我?”
郗奕叶轻笑,她指腹替她擦掉那滴泪,“对,喜欢你。能接受吗?”
白犬支支吾吾的,她眼神躲闪,低低哦了一声,傻乎乎的道:“能…能吧。”
郗奕叶噗嗤笑了出声,她捏了捏小狗微微鼓囊的脸颊,“什么叫能吧?能就能,不能就不能。”
白犬低下头,她紧紧攥着床单紧张道:“那…应该就是能。”
郗奕叶轻嗯一声,她浅浅落下一吻笑道:“这我可听到了,说过的话不能反悔了。”
白犬不会反悔,她说不清什么感觉,很高兴又不高兴,矛盾的厉害。她痴痴的想,原来小姐愿意这么对她是喜欢自己啊,那自己也想和她有点什么,是不是也是喜欢。
可这样周小姐该怎么办呢?她又该怎么办?在答应小姐后,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吧。她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吗?还是小姐只是想玩玩自己,最后终究会回到周小姐的身边,将自己抛弃。
她突然就很嫉妒。周小姐人美家世好,配给小姐在合适不过了,而且小姐对她也很好,几乎都超过自己了,说不定小姐这么会这么懂这些房事也是已经有过了的。
白犬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也觉得原来身世是这么重要的。她从前老是想着只要靠自己,这辈子和贵族没有任何交集,也能活得好好的,可一切事与愿违。
郗奕叶见她发呆,问道:“在想什么?”
白犬摇头。她没资格过问小姐的事,既然她不说那自己最好也别问。
她…她也只是在试用期吧,如果能让小姐开心的话,才不会被丢掉。
郗奕叶扶额,她拉过被子道:“胆子大一点,你同意了就是我的alpha了,和我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