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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be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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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在警察面前扮演的角色已然崩塌。

少年人善说谎话,从少时长大的人应该是最懂的。就是白犬也会说谎,但她从不会对小姑娘谎话连篇。

郗奕叶的很多话都是骗人的,她从小就知道该怎么讨白犬欢心,白犬喜欢什么样的小孩她就装成什么样,她爱听什么话就说什么。

也没什么可担惊受怕的。

郗奕叶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身体疲惫怠倦,经常都会倒头就睡。白天会醒的晚些,她无奈摇头,居然累的有些嗜睡了。

她需要做足准备,充足的休息也会给她带来收益,只要睡眠不会阻挠到她就行。

罗媛也在时刻提醒她,这儿已经不安全了。她和狗狗即将暴露在外,可能再过不久就会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张治宪有些烦躁,罗媛没来上班,电话也不接,也不知道一晚上看什么去了。他觉得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数落,以前从没有过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叫人持续跟进,不间断的拨通她的电话。

张治宪并不是很希望最终的凶手是白犬她们,但很多指向都是她们,只不过毫无证据。他知道罗媛一直在盯着她们,如果真的是她们,那很有可能凶多吉少了。

他闭了闭眼,长吁一口气,放松心态,肯定没事的。

罗媛在地下室呆了两天,无论郗奕叶怎么盘问她都一声不吭,到了后面一个字都不肯吐出来。

白犬从外面带回了一个男人,仔细瞧着是以前那个性骚扰自己的人。

她一直记得这个男的,其实这段时间她是去盯他了,罗媛还真是额外附赠的,她原定的计划是不会变的。

男人长得不帅,中年人。微胖啤酒肚还谢顶,整个油腻大叔。

郗奕叶一见就翻白眼看不下去。她对男性有意见是真,她不想狗狗和男人有接触也是真。男人多薄情,狗狗那么呆那么笨,会被骗的。

张治宪急得不行,到处都找不到人,监控显示也只是她走进了死角再也没出来。

恐怕真的遭到毒手了,附近也没有报案,尸体还没被发现,他只能做最好的准备,罗媛还活着。

他没有证据,无法对白犬她们怎么样。他今天去过她们家,什么也没发现。

但张治宪心里清楚。他不停地向上级申请搜查证,他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可能不是她们呢。

罗媛还有气,白犬暂时不会让她死。

正好又多出来一个人,郗奕叶踹了他一脚,指使他对亲爱的罗警官做一些事来。

男人怕的手抖,慌张四处乱跑,被白犬提着打了一顿。

郗奕叶有些犯难,男人的不配合让她神色不耐。她们家是没有药的,如果有还可以强行来上那么几回。

她知道狗狗做的事,只是没来得及准备。

郗奕叶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压,“你不是挺会吗?现在硬不起来?”

她半蹲着,拿上一边的匕首轻拍了男人的脸,“你乖乖的听话,我会放你一条命。”

男人疯狂点头,凄惨的哀嚎声听得罗媛心惊胆战,忍不住痛骂她的心狠手辣。

白犬下手没轻没重的,中年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面容都肿的有些看不清了,正好应了那句话“打的你连妈都不认识。”

……

她嫌恶的摇摇头闭上眼睛,试图把这些内容移除。她给男人下达命令,并且表示这里有监控,摄像头也被她开着一直没停下来。

郗奕叶转身就走。

性有时候就是不堪入目的,就像现在这样,两堆丑陋的肉叠在一起。

毫无理由的性就像一块浑身散发恶臭的烂泥黏在你的灵魂上挥散不去,她憎恶它,但郗奕叶喜欢看别人的挣扎,一如罗媛。

郗奕叶在楼上小睡片刻,再次来到地下室,事情已经结束。

她走上前把颓废倒在地上的男人踢开,里面的动静都被狗狗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看清楚。这男人在她走后试图逃跑,被赶来的狗狗狠狠揍了几顿就老实了很多。

郗奕叶面容冷静,看罗媛这幅样子突觉好笑,她轻声笑了出来,“罗警官还好吗?看来很享受。”

她后退几步,离满身污秽的罗媛更远了点,颇为有趣的上下打量她,噗嗤笑出了声,她越发觉得好笑,笑弯了腰直直退后在沙发上架腿而坐,“真没想到罗警官还是第一次。”

郗奕叶指了指那一抹红,“应该很痛吧,这么不温柔。”

她浅浅回忆了一下,笑道:“我就很痛。”

罗媛说不出话来,冷冷瞪视她。

郗奕叶心不在焉的拨弄指甲,前几天刚让狗狗帮忙剪了,又长长了点,她垂眸道:“罗警官现在可以说了吗?还有谁知道?”

她又自顾自的回答,“是张治宪?还是你们请来的外援?”

郗奕叶拍拍手,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凉薄尽入眼底。

张治宪是个老油条,她放榴莲糖更多的是一种挑衅示威,用来强烈的标识这些人是她杀的。

罗媛是不会回答的,她偏过头不再看郗奕叶,独自舔舐伤口轻轻喘息。

郗奕叶无所谓的摊摊手,“张治宪那老头可比你聪明多了,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都有谁。”

罗媛瞳孔微微张大,随后发出一声嗤哼。

七月走的突然,八月悄然而至,天气热的更加厉害,地下室常常都是阵阵恶臭。

罗媛生命力很旺盛,或者说警察的骨头都很硬,她坚持活了四天。

今天是第四天。

她身上的肉开始腐烂,气若游丝。

郗奕叶没什么好说的,直截了当的让狗狗把她处理干净。

临死之前,她抬头下巴微扬,疏懒散漫的靠在沙发背上,微微阖着眼,看起来漂亮又娇柔,慵懒的像个甜甜的小狐狸。

但说出的话却是地狱恶鬼,她说:“你放心,你的尸体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白犬很快将她切割成一小块,但不均匀,更多的是不规则型的小肉块。

就连罗媛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再哪一次致命刀下死的。

中年男人也逃不出,因为最近郗奕叶对中医比较好奇,男人的穴位被钉满了钉子,毫无遗漏。

白犬把他的尸体装进蛇皮袋中,血液流的差不多了,并不能渗透进车里。罗媛的尸块也放在一旁,她开车带着她们上高速。

郗奕叶出门旅游了一星期之久。男人的尸体随手丢弃在了沿途的水库中,而罗媛的四处躯干骨头分散在国内的每个角落,肉则是被割落干净遗弃在河流中喂鱼,遇上的流浪狗胃里。

头骨被脱落净分别扔在不同的地方,最后是深山中的一处被废弃了很久的监狱。她就被明目张胆的摆在其中一间牢房桌上的正中间。

四周杂草丛生,树木旺盛,更高的能长的比她的腰还要高。

郗奕叶应接不暇,每天都更加疲惫一些,甚至都觉得她能直接睡上个一整天。

她正在做万分的准备,父母被安排去一星期之后的出国旅游。

她和狗狗不需要过多想象猜忌就知道s市是不能再逗留了。

白犬从不畏惧死亡,她坚信生死有命,这个世界从不美好,既然上天还留自己一命,那就能证明她命不该绝。

坚强的背后是悲凉,刻薄的背后是贪婪。没有人会是终身无罪的。

张治宪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罗媛,他跟踪着郗奕叶的行程,派人在周边四处留意也没有发现,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他终于在隔了近一个月等到了搜查令,张治宪迫不及待的带着一队人马直冲进远山华府。

一至三楼都干净的不可思议,什么也搜查不到。痕检人员在地下室发现了众多的血液反应。白犬清理的很干净,但难免会留下一些。

地下室就像是抗日神剧里通常会出现的审讯室一样,整洁却全是刑具。被随意放置的各种分别的刀具镣铐等。

张治宪心停滞了几秒,他猛的大口大口呼吸,这么多年来再次逃离犯罪现场。

他赶忙让检验科检验血迹,率先检验罗媛的。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口中念念有词。

而此时,跨省的一位市偏僻的山区被警犬发现了一只手。左手缺失了四只手指,只有大拇指尚在,但手上的肉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了遍布虫卵的白骨。

噩耗终将降临,结果就是罗媛的,还有一位不知名的人。

张治宪抱头痛哭,罗媛那么好的小姑娘是如何度过那几天的,怎么忍受的了凶手非人的折磨。

s市这几十年从未出现过这么大的案件,可怖到连他都难以想象。

他率先开着警车装备整齐直往郗奕叶住处追去,他要将她们绳之以法,让她们再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郗奕叶困得不行,她睡得迷糊,最近太累了。她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才能够停下来休息片刻。

她从早上睡到了下午,期间吃完午饭又继续睡了过去,大概是因为累得慌,胃口也大了一点。

郗奕叶拿出手机看去。家里的摄像头拍到了许多不速之客,窃听器也多了很多难听杂乱的声音。

她神色冷峻,快速地起床穿好衣裤,快步跑下楼拿上重要物品,抓着狗狗的手就走。

白犬被拉的不明所以,她顺从的跟着小姑娘上车。

郗奕叶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白犬困惑,问道:“怎么了?这么急?”

郗奕叶拿出手机导航,“被张治宪发现了。”

她把另一只手机丢给狗狗,里面是刚才查看的视频。

白犬焦躁的抓了把头发,紧紧抿唇。

她出来的时候没拿什么东西,只有一些必须带的重要物品。

郗奕叶烦躁的啧了一声,提速加快,不再等红绿灯。

她发觉狗狗有些低落,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安慰道:“别怕,你坐稳点,我开的很快。”

白犬抬眸看她,心慌的跳动都快了点。她不想小姑娘被抓,不想她被那些人按倒在地毫无尊严的押解进警察局,最后只能吃一颗子弹。

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听到了警笛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白犬打开车窗探出头。她们的后面跟着一批又一批的警车。

郗奕叶拧眉不语,挂挡猛踩油门,不去理会后视镜的警车。

她疯狂闯红灯,猛的转动方向盘躲避马路上的车,造成了几起严重车祸,拖延了后面的警车。

她问狗狗:“你怕吗?”

白犬摇摇头,目光坚定,“你在哪我就在哪。”

郗奕叶笑了笑,抬手抚摸狗狗的脸,轻轻捏了捏。

白犬亲昵的在她手心里贴贴蹭蹭,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

郗奕叶盯着交通路线,导航因为她的乱跑换了好几条线路,“我不想我们被抓到。”

白犬痴痴的看着她的侧脸,“想做什么就做吧。”

她抬手抽出口袋里的照片,恋恋不舍的再重新看了一遍,紧紧捏住伸出窗外,随后放开随风而逝。

她们再次被警车包围,郗奕叶看准时机,以最高车速撞向了前方的公交车。

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两辆车都被撞得扭曲变形,甚至飞出了几段。

过了一会轰然的爆炸声冲散了下车搜寻的刑警们。

白犬在她临门一脚的时候迅捷地解开安全带,以一种护卫的姿态压上小姑娘的身体,她最后一次吻上甜腻可口的唇。

郗奕叶在最后一刻回应了她。

她保住了狗狗的秘密,这辈子只有她知道。

因为她们的拘捕,从一开始就造成了重大交通事故,到底多少人死亡重伤还未查清楚。

在消防车赶过来消灭冲天的火光以后,俩具紧紧抱住的烧焦的尸体被搬了出来。

小女孩从脚边捡起一张照片,“妈妈,为什么两个姐姐在亲亲?”路边围观的小女孩拉着母亲问道。

站在一边听着路人各不相同的说法的女性低头看去,眉头紧皱,“恶心死了,脏死了快扔掉。”她用力拍掉。

照片上是两人的拥吻,手上是亮闪闪的戒指,一看就是近期才拍出来的。

它再次落在地上随风而起无从归处。

彼时秋风习习,岁月正好。

她们如约定般再也不分离,一如初见的那年秋天。

社会对人从不仁慈,大体包围小众,使其无处落脚。

从此,她们将永远定格在纸面石碑上,东西奔到南北,寻着东风迎上日出,呼啸而过的北风也吹不散。

张治宪找到郗奕叶的父母,将所有告知了他们。杜佩兰根本不能接受,一下子再次病倒,郗正也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头发花白,公司被严查破产。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将两人葬在一处。杜佩兰仍然不相信。

罗媛的尸体依旧没找到,张治宪退休后也在不断寻找。

最后的最后,因为想快速结案把一些无头案全扣在她们的头上,在几年后被后来的刑警翻案了。

最后她们也没等到有人能够支持她们。这起恶性连环杀人案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人们对同性再次厌恶封闭,从此这又被定义为是一种病,一种无法根治的能够让人变得不再是自己的疯狂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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