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冰山,视女人如草芥的杀戮死神。
此时此刻,整个人石化了。
他的瞳孔,微微莫名,不敢置信
袁鲤那温软的红唇,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便很快收回了。
她俏脸绯红复杂,“那个我先上去了,晚安。”
然后,她摇曳着长发,双手捏住白裙礼服边,踩着高跟鞋一阵轻跑逃一般的逃离了车祸现场
只留下奔驰车内,陈纵横石化如木雕一般,坐在车内。
冰冷一生,杀伐纵横。
他陈纵横这一生,只为杀戮。
死神封号,尸山血戮而来。
他的一生,没有女人、没有情感、没有血肉。
他,只是一具冰冷的恶魔。
可,今夜此时。
这尊冰冷的恶魔死神却突然,被一个莫名的女子给亲了一口
这,简直。
陈纵横坐在车内,呆滞石化了许久。
纵使,一人独战千万人海纵使,只身独对战舰核武,都不会眨一下眼眸的他。
今夜此时,竟被一个丫头的吻,逼得窘迫至此
陈纵横深吸了一口烟,而后用食指将烟蒂掐灭。
丢出窗外。
他伸手,缓缓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他的面色表情有些古怪,难以置信。
脑海中那些记忆再次涌现:
帝都军校青涩背影。
那道长发束肩的身影,那踮起脚尖的一幕似乎,成为了记忆中永远轮回的画面
“啪”陈纵横突然扬起手,对着自己狠狠扇了一巴掌。
将自己从回忆画面中打醒了过来。
他的瞳孔,恢复了无尽冰冷。
仿佛一座冰山,永无轮回。
他,是死神。
儿女情长,他而言是累赘、是负担,是致命毒药
他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只有,杀戮,复仇。
奔驰车缓缓启动,他眸光冷漠,踩下油门驶离而去
沪海,无尽黑夜中。
奔驰s600轿车缓缓行驶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公路上。
陈纵横驾驶着车子,眸光冷漠深邃,一根又一跟着抽着卷烟。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这座城市的街头,霓虹灯依旧点缀着。
不夜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酒吧、夜店这座城市属于上流社会年轻人的娱乐夜生活,永不休止。
淮海路街头,苏荷酒吧内。
劲爆的蹦迪音乐声回荡,镭射灯闪烁,充斥着纸醉金迷的疯狂。
一名身穿黑色连衣裙,长发披肩微乱的精致女子,正拎着挎包,踩着银色高跟鞋,娇躯晃晃悠悠的从酒吧里面走出来。
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美眸迷迷糊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酒气就连走路都有些凌乱。
四周,有几名男人见此想上前搀扶捡醉虾美女。
可那名女子却竭力保持神智,将这些男人推开。
她就这么拎着挎包,一个人走出了苏荷酒吧。
街头酒吧门口,停着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ferrari跑车。
那名连衣裙女子醉醺醺的走出酒吧,在挎包中寻找了一下钥匙,终于找到了一柄红色的跑车钥匙。
她轻轻一摁钥匙。
面前的那辆法拉利跑车,解锁车灯闪烁了两下。
“姑娘需要代驾吗”酒吧门口,守候着一群代驾司机,此时见到美女醉醺醺的出来,顿时都围拢了上来,问道。
“滚。”连衣裙女子醉醺醺的,一把叱退了代驾司机们。
而后,她拉开车门,趁着醉意,就这么钻进了天价法拉利跑车内。
“轰”一声,法拉利引擎声启动。
连衣裙女子关上车门,就这么驾驶着超级跑车,醉驾驶离而去
而,与此同时,前方深夜的街头。
一辆黑色奔驰s600,正缓缓驶过。
陈纵横坐在奔驰车驾驶室内,嘴里叼着一根卷烟,眸光深邃复杂缓缓驾驶着车辆。
方才,袁鲤亲他的那一幕让他此时,神情有些恍惚,情绪莫名复杂。
冰山死神,此时此刻被儿女情长扰乱了心神。
而,就在此时。
突然前方街道中。
一阵轰鸣的引擎声响起
“嗡”
只见一辆火红色法拉利,带着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炸过整条黑夜长街。
对面的法拉利车速极快与奔驰车的距离越来越近。
整条街道的路面很快,奔驰车在右侧车道,而法拉利则是相反方向。
按正常道理,两辆车会擦肩而过。
可,就在两辆车即将擦拭而过的瞬间那辆法拉利的方向盘突然微微一抖
而后,整辆跑车瞬间打滑车身失控斜斜朝着陈纵横的奔驰车撞了上去
“轰”
高速行驶的两辆车瞬间撞击
整辆法拉利跑车的车头与奔驰车的车头对撞
法拉利跑车的车头在一瞬间被撞得扭曲凹陷,整辆车头直接变形。
车窗玻璃尽数崩碎
整个场面,无比凄惨狼藉。
奔驰车门推开。
陈纵横眸光冷漠,缓缓跨出了车子。
他的奔驰车,安装了防弹玻璃,是保镖专用车辆,所以并未有太多损伤。
反倒是前面那辆法拉利,受损极其严重,车头凹陷扭曲整个车窗尽碎,就连安全气囊都被弹了出来。
陈纵横叼着烟,踩着皮鞋缓缓走到了法拉利跑车前。
他目光微微一凝,扫了一眼车内情况。
驾驶室内,坐着一个黑色连衣裙女子。
此时的她美眸迷糊醉醺醺的就这么躺在座椅上,整个娇躯身子都被安全带勒着,安全气囊将她的身子卡在的车内,好像无法动弹。
“帮我一把我出不来。”那名女子轻轻伸出手,冲车窗外的陈纵横招呼了一下,似是求助。
陈纵横眸光冷漠,淡淡扫了法拉利跑车一眼。
他并未上前帮助而是转身离去。
确认这名女子没有生命危险,他也懒得留在这里
见到这个男人竟然直接管自己离去了
法拉利跑车内那名女子顿时有些错愕
她三两下解除了身上的安全带束缚而后费劲力气,这才跨出了法拉利跑车。
“喂等一下。”女子踩着高跟鞋,醉醺醺的轻跑上去。
将陈纵横拦了下来。
陈纵横微微抬眸,冷漠的扫了这名精致女人一眼。
“有事”他冷漠的问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