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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我在做梦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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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她还是个孩子,用不着那么严肃地说话吧?。”

我没能理解梅蒂尔在说什么。

孩子?不会是在说我吧?

“可是,这对珈德殿下会不会太失礼了。”

哈特窥视着阿丕尔和托尔芬的反应,有些担心地这么问向梅蒂尔。

“这……”

梅蒂尔似乎也有点担心起来,可看了我一眼之后却好像坚定了意志一般。

“……我知道,可她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你那种说话方式会吓到她的。”

虽然我知道他们好像在窃窃私语,可我听的一清二楚,于是对他们开口道。

“我也希望能普通一点地交流,所以像平时那样说话就好了。”

就算梦见自己变成了了不起的人,我也希望能普通地说话。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贵族是怎么交流的,我可不想让梦里的人觉得我是个不懂礼仪的人。

“可是……”

哈特似乎还是不放心,可听到我那么说,他还是放弃了。

“……我知道了,珈德殿下。”

梅蒂尔像是赢了一般露出胜利的笑容,虽然她看上去好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但灿烂的笑容很适合她,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又变回了少女似的。

不知不觉,我的脸颊似乎不痛了,我也就放下了捂着脸的手。

梅蒂尔细细端详了我的脸之后,安心地笑了笑。

“睡了那么久,你一定饿了吧?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马上让下人去做。……”

什么睡了那么久啊……我都还没醒过来呢。

不过,也不能无视梅蒂尔的好意,但在那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现状。

虽然暂时醒不过来,但待会说不定能找到醒来的办法。

高空坠落、巨大爆炸、重大打击什么的,还是留作最后的手段吧。

“而且……”

梅蒂尔看了一眼站在我床头不远处的阿丕尔和托尔芬,有些难以启齿地继续说道。

“……阿丕尔和托尔芬一定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你是说这两位女仆小姐吗?”

我感到有些疑惑。

面对我的疑问,梅蒂尔和哈特则有些不安的样子。

他们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一言不发,只是有些遗憾似的地看向阿丕尔和托尔芬。

当我将视线投向名为阿丕尔与托尔芬的双胞胎女仆时,发现她们愣住了。

阿丕尔疑惑地看着我,该说我是第一次跟她对视,因为先前她一直都是低着头恭敬地站在那。

而托尔芬则相反,她虽是低着头,却总是不时地偷瞄我。

现在听到我的话,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一样。

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可我并不认识她们啊。

难道在什么时候有见过吗?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并不是很自信,像需要背书一类的文科科目,我的成绩就不是很理想。

毕竟平时连几篇文言文与一些英文单词都记不下来几个,哪有自信记得每个见过的人。

带着歉意,我不安地问向阿丕尔和托尔芬。

“不好意思,我的记忆力并不太好,我们是有在哪里见过吗?”

一边这么问着,一边想着会不会是什么时候见过她们。

比如给她们指过路什么的。

不过,像我这样的路痴,还是她们给我指过路的可能性更大吧。

听到我的疑问,阿丕尔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

相反,托尔芬则是大受打击,不敢相信我刚才说了什么话似的呆滞住了。

我想那种反应就是所谓的失去颜色石化了吧。

“抱歉……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老实地道歉,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我好像说了什么不太合适的话。

“并没有,……”

哈特这么回答我,随即抱着遗憾与歉意的表情看向阿丕尔和托尔芬。

“……珈德殿下她,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但似乎对其他的事就……”

梅蒂尔这么说着,拿出先前拿出来过的,散发金色光芒的玻璃球——意识之钥。

她忧心忡忡地看了我一眼之后,不知是寻求帮助,还是劝解似的望向一旁的阿丕尔。

阿丕尔有些不太愿意接受的样子,她急切地走到床边对我低头行礼道。

“伊米雅大人,失礼了。”

一抬起头,我发现阿丕尔那鲜红的眼瞳似乎泛起了红光,她好像在盯着我看什么。

“假冒的?不……”

稍稍感到惊讶之后,阿丕尔闭上眼睛,又惊讶地马上挣开。

她突然跪在我的床前,不知如何是好地道歉起来。

“万分抱歉!属下竟然有一瞬间认为您是假冒的,请对这样无知且愚蠢的属下给予惩罚。”

我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为什么突然这样拼命的道歉?

而且她对我也太恭敬了吧?我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能先起来吗?我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需要道歉的事。”

“遵命。”

完全就是遵从命令的模样,阿丕尔站了起来,但仍旧深深低着头。

哈特和梅蒂尔也有些疑惑的看着阿丕尔,看来他们也不知道她刚才究竟做了什么。

而托尔芬,仍旧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只不过好像已经回过神,现在跟直发女仆一样深深低着头。

我不知如何是好,左顾右盼着。

梅蒂尔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疑惑,她看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她。

因为我不知道眼下莫名其妙的状况该怎么办,只好看着她,她也一直盯着我,就像在观察我会有什么反应一样。

几秒的沉默之后,她无奈地苦笑起来,并用亲切地语气开口问我。

“既然你还记得名字,那么还记得什么?比如……自己究竟是谁?”

“我当然记得啊。”

梅蒂尔问得真奇怪,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啊?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似乎让梅蒂尔有些无奈,她以苦笑回应我。

“那能请你把还记得的事都说一说吗?”

我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变得像是一个人在讲中文,一个人在讲英文似的跨国聊天?

“我就是我啊……”

刚回答完,我就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一句废话。

“是这样没错,可是……”

梅蒂尔对我这样的回答也只好报以无奈的苦笑。

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梅蒂尔再次问我。

“我其实想问,比如……你还记得家在哪?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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