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维桢才停下了挣扎,因为他现在是仰躺下,正对着吊灯,刚才在黑暗的环境里突然光亮被晃了一下眼镜,现在才慢慢看得真切。
此时他们的姿势是雨泽坐在陈维桢胸口,两只脚丫岔开踩住陈维桢的手腕,身子后倾,双手向下按住陈维桢的膝盖,可以说是非常奇怪了。
陈维桢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完全没有办法把雨泽弄下来,偏偏雨泽坐在他身上的触感又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不得已陈维桢道,“师傅,我认输了,你快下来吧。”
“不好。”雨泽拒绝道。
陈维桢无奈道,“那师傅想要干嘛?”
雨泽歪着头想了想,“我要你配合我做一个实验。”
“好。”陈维桢立刻答应道。
“你都不问是什么吗?”
陈维桢道,“反正不会是坏事,师傅总不可能把我吃掉吧?”
“那可不一定。”说着雨泽舔了舔嘴唇,两只手收回做出利爪状,“噶哦!”
陈·看白痴·师傅好像个小孩子·维桢
看陈维桢这个反应,雨泽道,“好了,不逗弄你了,是非常重要的实验,需要你配合。”
“那我要怎么配合?”陈维桢问道。
同时心理猜测,会是什么实验?术法方面的?新的招式?还是说和师傅身上的诅咒有关?
“这个简单。”
雨泽双脚踩在地板上,用力斜向前一踩,整个人就在陈维桢身上向后滑动,小屁股一路从胸口滑到小腹往下的位置。
然后雨泽双手按在陈维桢腹部问道,“维桢,腰能直起来吗?”
“能。”
说着,陈维桢就坐了起来让上身与下身成直角关系。
“那么,来抱抱吧。”
雨泽一把抱住陈维桢,头也埋在陈维桢的衣物当中,来回摇摆。
师傅这是在干嘛?
陈维桢自认为还是了解雨泽的行为模式的,可雨泽现在表现让他感到自己似乎不是那么了解师傅,最起码在他印象里,师傅应该不会做出那么热情的举动。
毕竟陈维桢记得雨泽是想要变回男孩子的,除了那次雨泽身上的诅咒爆发失控以外,他和雨泽最亲密的接触就是雨泽教他睡觉的时候,将手按在他身上,控制他体内灵力的游走。
除此之外,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用头摩挲了半天,雨泽这才抬起头来,又两手按住陈维桢的肩膀,站立起来,撅起小屁股,弯下腰,在陈维桢的脸庞使劲嗅了嗅,让陈维桢感觉痒痒的。
“师傅,你到底在干嘛?”
陈维桢觉得在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受不了了。
雨泽这才站起,向后几步退到身后的床上,轻轻一跃坐上去道,“我想知道诅咒的影响消除了没有。”
“什么影响?”
陈维桢也站了起来,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
雨泽道,“就是那次吸完你的血后,一呆在你身边就感觉脑子晕晕的,轻飘飘的,一点都不想动,这次分开这么长时间,我想试试还会不会这样。”
所以才把头埋在自己身上大口吸啊,陈维桢心道。
“那结果呢?”
雨泽双手张开道,“完全没有问题,全身一阵轻松,你的身体已经对我失去吸引力了。”
“那这是好事啊。”陈维桢又道,“不过师傅你为什么要这样引诱我上来,袭击我,只是想做这种事的话,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看陈维桢一副不满的样子,雨泽充满歉意道,“抱歉,抱歉,只是分开这么久,除了这件事,还想试一下你的身手。”
“那师傅的结论呢?”陈维桢没好气道。
“是会被我轻松压在身下的程度。”
眼见徒儿的不满度开始肉眼可见的暴涨,雨泽赶忙转移话题道,“说起来,师傅这次去了好多好多地方,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事物,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有很多事想告诉你,于此相对的,也把你这些年的经历告诉师傅吧。”
雨泽告诉了陈维桢全部的实情,包括后来她和七界去北漠杀掉了自己的师兄,还去了欢喜宗一趟的事情。
只可惜,那边也没有很好的处理方法。
而欢喜宗作为一个大宗门,也不是两金丹就能惹得起的,化神人家也不是没有,不可能像吓唬血衣老祖那样吓唬欢喜宗。
考虑到六年之后要去仙人秘境救援七界的本体,而进入那样的秘境自然需要做很多准备,于是顺理成章,七界分身和雨泽就暂时分别了。
七界分身回宗门所在的地方去炼丹了,雨泽则去提升自己的修为加攒钱了,毕竟探索秘境怎么能没有各种小道具呢?而这些道具都是要花钱买的。
而说到赚钱的法子嘛,雨泽也是艺高人胆大,干脆直接回京都了。
她倒也不怕被于家认出来,于家可不知道她被七界捡去了宗门修炼,并且现在已经是元婴了,在于家看来,雨泽更像是突然失踪了,不如说他们可能连她失踪了都不知道,被家族抛弃的弃子投注那么多关注干嘛?
更何况,雨泽现在一直是幼儿模样,这副样子可是真没人见过,毕竟她真正的幼儿模样是他。
来到京都后,机缘巧合之下参加了太学院的应聘,元婴修为的她在京都自然不算非常出色,但元婴修为还愿意来当老师的,那确实不多。
这个修为放到一些偏僻地区都能当老祖了,每天光躺下就不知道多少人要送上门来巴结,哪还需要每天出去工作。
因此,当雨泽来应聘的时候,很顺利就通过了考核,成功上任。
如果是别的地方可能还要验证身份,明确跟脚之类的,但这里是京都,谁都不敢作乱,因此反而在安全方面松懈了许多。
毕竟,三环市隔那么远,当今天子一个目视就解决了所有问题,更何况是京都呢?
况且京都除了天子本人还有一大堆能人异士,甚至说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就有一大堆算卦的,掐指的,观星的隐隐有所预感,然后将危险掐灭在苗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