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果是用 来做什么的?”陈维桢问道。
“龙凤果吃下之后可以拓宽经脉,修复修炼时积攒的暗伤,清理身体里的一些污垢,改善自身体质,让你突破目前的身体极限。”雨泽道。
“那能增加修为吗?”
“不能,说白了就是强身健体,便于你以后修炼,虽然不能直接增加修为,但对你以后的修炼大有益处。”
雨泽继续道,“运气好的话要是能蓄一口龙或凤气,可以极大地提高身体能力,要是运气再好一点能获得一丝神兽血脉,以后对付妖兽类敌人能多少克制对付一些。”
对于雨泽来说,来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现在的状况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身血脉的缘故,吃龙凤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改善一下自己的血脉,永久减轻诅咒的力量,运气不好也可以将诅咒弱化一段时间。
因此,对于雨泽来说,确实比较需要这东西。
而带陈维桢一起来,是因为之前三环之灾的时候,她咬了陈维桢,总感觉心里过意不去,想做出点补偿,既然遇到了,就带他一起过来了。
反正陈维桢吃下去,肯定有好处。
不多时,陈维桢就看到一个颇为俊逸的青年人领着一些家仆匆匆赶了过来,这位青年人一来到就向雨泽行了一礼,“不知有贵客至此,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这青年人正是白家现在的家主,白济生。
雨泽轻轻抬手道,“不必多礼,济生,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那白济生道,“几个月前为寻突破的机缘,父亲与人一同前往一处秘境,谁知在里面遭遇不幸。”
又问了几个问题,比如那个秘境是什么秘境,白一安在里面具体遭遇了什么,雨泽确认在这个问题上白济生应该没有说谎。
雨泽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陌生女子道,“济生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需要拥有异血的女子了?而且听说你行双修之法,害死了很多人啊。”
白济生慌忙双手抱拳,行礼道,“尊者不要听信谗言,实在是小子我身负龙之血脉,龙性本淫,我也实在是不得已才需要与多名异血女子**来维持理智。至于害死很多人,实在没有,只是家门不幸,小子也不知为何自己这么倒霉,偏偏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接而连三逝去,还请尊者不要对小子有所偏见。”
说到最后,这白济生竟然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看起来对自己的枕边人一个接一个逝去,伤心得很。
“这样啊,我之前的约定是与你父亲定下的,既然你父亲已经过世了,我们的约定也就算了吧。”雨泽道。
“人家常说父亲的承诺要由儿子来完成,小子既然知道您与父亲有品尝龙凤果的约定,又怎么会食言呢?还请尊者随晚辈一同去白府品尝。”
“这样啊,不用了。”雨泽摆摆手,拒绝了白济生的建议,然后又指向那陌生女子,“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这女子原是我准备新娶的妻子,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在小子给了她家一大笔钱财后,竟然还妄图逃婚,污蔑诽谤小子,原本是要带回白家家法处置,但既然尊者可怜她,小子就不与她计较了。”
“哦,既如此,你可以走了。”雨泽冷眼道。
白济生又行一礼道,“那小子先行告退,尊者有意的话,随时可以来晚辈府上,晚辈一定盛情招待。”
说完,白济生一挥手,就带着一帮家仆们离去了。
白济生走后,雨泽看向陈维桢道,“维桢,你怎么看?”
陈维桢道,“此人谎话连篇,不可与之深交。”
“怎么说?”
“此人提到父亲过世毫不悲伤,但在提到死去诸多妻子后却故意留下几滴眼泪,有些用力过猛。此人还说,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不得已才找来拥有异血的女子,敢问师傅,那人的父亲是否要做过这等事?”
雨泽道,“自是没有。”
也因此,刚开始雨泽和那些家丁对话时,才完全对不上。
“那这血脉可是他一人独有?”
“自然不是,他们家代代如此。”
“那便是了,他的问题并非独有,可他的父亲却不曾如此做过,因此弟子推断他一定另有所图而不是像他说的一样要解决自身的问题。再者,就算真是那样,他也只要寻一下普通女子就可以了,特意寻找异血女子又是为何?这一点,他也没有给出解释。”
“还有吗?”雨泽又问道。
“这···”陈维桢思索片刻,却不知道自己遗漏了什么,只好道,“弟子实在不知。”
雨泽看向陈维桢道,“还有呢,就是他看起来有礼,实则极为傲慢。你一直在我身边,但他却三翻四次只对我行礼,也只对我说话,全程没有正眼看过你,他这不是真的尊敬我啊。再加上他极力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怀疑他对我有所图。”
“那咱们回去?”陈维桢建议道。
雨泽白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这龙凤树虽然很久才能结果,但那果子却没办法保存,只要一周多的时间就会腐烂,没办法食用,我可不能白来一趟。”
“那师傅准备?”
“去啊,他不是邀请我吗?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样。”
一听这话,陈维桢慌忙来到雨泽面前道,“师傅,万万不可。”
“你怕我会输?我可是元婴欸,整个白家都不够我打的。”雨泽不满道。
“正是如此弟子才担心,敢问,那人可知师傅是元婴?”
“知道。”
在北漠之行中,杀掉师兄念头通达之后,没多久雨泽就一口气突破到了元婴,而白家的前家主白一安就是在那之后认识的,白济生自然也知道雨泽的境界。
陈维桢道,“师傅刚才说那人对您有所图谋,如果那人不知道师傅实力还能说他是见识短浅,但是他明知师傅的实力还敢图谋,恐怕不是一句傲慢能解释过去的。弟子认为他一定有所倚仗,而那个倚仗让他认为就算您是元婴也不是不能对付。”
维桢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啊。
按雨泽一贯的性格就是直接莽,莽过去遇到什么算什么,见招拆招。三环市的时候明知道那帮邪教徒有陷阱,丫还自己主动跳了进去,就是这个原因。
而这种思维方式,陈维桢则是极力反对的,他不可能把自己或在乎的人故意置于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