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雨泽一个人的话,丫就自个儿去了,但有陈维桢在身边的话她就不得不有许多顾虑。
别的不说,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她一个元婴与人全力动手,怕是余波就能把陈维桢这个筑基给震死哦。
于是雨泽无奈道,“好吧,都依你,我们不直接去,看我搞个化身。”
就见雨泽双手微动,一汪清水浮现,然后分成两团,分别化形,片刻后一个陈维桢和一个雨泽就凭空出现了。
雨泽的诈骗水分身。
做了个手势,那两个水分身就向白府走去。
然后雨泽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远程监控看那边会发生什么。
但是她看到先前遇到的陌生女子竟然还没走,一直呆在他们身边,也不说话。
“你还有什么事吗?”雨泽道。
听到雨泽的问话,这女子一下子跪倒在地,扣头道,“求恩人救救我弟弟,我知道我提的这个要求很无耻,但是求求两位,我愿意一生报效你们。”
这次倒是陈维桢比雨泽先做出了反应,陈维桢将这女子扶起道,“能告诉我们怎么回事吗?”
原来,为了逼迫这女子就范,那白济生派家丁去抓这女子的家人,家丁行事粗暴,将这女子的父母活活打死,只有姐弟俩被一起抓走,然后分开关押。
本来今天就该是女子被白济生按床上的日子,这女子说她反正也要赴死了,希望在那之前能见一下自己的弟弟。
看守女子的门卫被女子打动,偷偷带她去见自己的弟弟,但却被女子偷偷溜走了,这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至于门卫,自然被白济生打死了。
听到女子的遭遇,除了在面对雨泽时,陈维桢一贯冰冷的脸,竟然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了,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们会把你弟弟救出来的。”
得到陈维桢的保证后,这女子又是三拜九叩,才默然离去。
雨泽拉拉陈维桢的袖口道,“想到自己了?”
陈维桢道,“嗯,想到了我姐姐和我,要是那个时候有人能帮姐姐一把,事情应该会不一样。”
“没事的维桢,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雨泽柔声道。
却说白济生回到家后,就张罗仆役们准备起来,要迎接贵客。
他虽然不算特别孝顺,但做儿子的一些本分还是有的,因此白一安身前很多事情对这个接班人也没有隐瞒,可以说白一安知道的事情,白济生也都知道。
比如雨泽体质比较特殊,所以比一般人更需要龙凤果。
当然具体是什么体质,这个他是不知道的,这种事雨泽是不可能去乱说的。
因此,白济生笃定那雨泽肯定要来这里,先前不来估计是心里有气,等她气顺了就好。
果然,没等多久,他就听到下人回报,说是他的贵客来了。
白济生赶忙迎了出去,就看到了雨泽和那个不知名少年。
白济生行礼道,“尊者,这边请。”
经过一处院子时,雨泽看到有十几个家丁跪在院子里,正被人蘸着水打,而那些家丁似乎就是他们最先遇见的,追捕那个陌生女子的那些。
看到雨泽的目光,白济生解释道,“听说他们之前竟然对您出手了,惹恼了像您这样尊贵的客人,他们简直罪不可赦,所以晚辈正在责罚他们,不知尊者可否满意。”
雨泽随意看了两眼,看到那些人被抽的皮开肉绽,背上都是血,甚至有几个已经晕过去了,“罢了,不知者无罪。”
“多谢尊者宽宏大量。”
说完,白济生一挥手,就立刻有别的家丁上去,把这些人都抬走了。
又走了几步,雨泽突然想起一事,道,“济生,听说你还抓了先前那个女子的弟弟,也一并放了吧。”
“好说,好说。”
白济生又招来一个下人,对他吩咐,让他去放人。
然后他带着雨泽和陈维桢来到了大堂。
里面早已摆好了各种蔬果甜品。
白济生邀请雨泽入座,自己则坐在了对面,然后他看到陈维桢紧挨着雨泽坐在了旁边,顿时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白济生笑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陈维桢刚要开口,雨泽一抬手阻止了他说话,只道,“他是我的弟子。”
“这,师傅与弟子怎么能同吃呢?怕是不合礼数。”白济生道。
雨泽道,“要讲身份的话,那你一个地方家主怎么能和我这个元婴修士一桌吃饭呢?”
听到这话,白济生眼里闪过一丝不善,但他马上掩饰起来道,“开个玩笑,玩笑,正餐马上上来,先来吃点开胃的吧。”
不过他招呼归他招呼,雨泽和陈维桢谁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饭菜上来,雨泽都是先自己吃过,确定某盘菜能吃了才允许陈维桢动筷子,不然就要用筷子打陈维桢的手,让他不要贪吃。
雨泽和陈维桢的这些互动自然也落在的白济生眼里,让他的表情越发不自然。
但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于那两人的互动,再没有了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酒足饭饱后,雨泽道,“不知什么时候白家主愿意把龙凤果给我啊?可以的话,也请给我徒儿一颗,我会付你满意的报酬。”
“说这些就见外了,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包您满意。”白济生道。
“说来听听。”
“我听说您长期受自身血脉困扰,我呢也正是如此,不如我们结合一下,您嫁我为妻,互相解决对方的困扰怎么样?”
雨泽冷哼一声道,“这话不必再说了,我已有夫婿,而且你们白家想来也容不下我这个元婴吧?”
“不知您的夫婿是谁?”
雨泽亲密地腕过陈维桢的胳膊道,“正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子。”
这下,白济生到了脸变成铁青了。
在他想来,看雨泽对陈维桢的态度,这两人肯定已经做过这样那样的事了,本来他还想占个汤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正当雨泽还想说什么时,就看到陈维桢突然爬倒在餐桌上一动不动,雨泽当即变了脸色怒道,“白济生!你敢在饭菜里做手脚?”
白济生道,“晚辈自然不敢,只是晚辈近来得了一种异香,无色无味,可惑人心智,相必这位小兄弟是着了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