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抬起眼眸看向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异常地熟悉。
按照常理来说看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己的房间应该是会异常惊慌才对,刚开始雨泽也确实是这样,可在真的看到后,她却感到一阵心安,甚至有点想调戏对方。
“你···”
但是立刻,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情绪袭上雨泽的心头,她的双颊霎时间变得通红,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本来陈维桢还想好好和师傅交流一下,可看见师傅才说了一句话突然就变得异常奇怪了,一时间异常担心,忙走上前去问道,“师傅,怎么了?”
“你···咿呀~~别···不要···”
奇怪的喘息声不断从雨泽口中传出,她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她的脸色越显绯红,但却不是那种病态的感觉,而是饱满鲜艳,钩动情思。
雨泽紧咬着下唇,急尽忍耐,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而当陈维桢靠近的时候她立马出声喝止,结果这嘴呀,张开了就合不上了。
一声声难以遏制的喘息溜出,听得陈维桢也是面红耳赤。
他大概知道师傅在干什么了,也知道为什么雨泽要喝止他。
但是师傅居然这么饥渴吗?有其他人在场手艺活也不停吗?
难道说是在被人发现在做难堪的事情时,不停下难堪的就是对方这样的道理吗?
还是说寻求刺激?
而对于雨泽来说也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自从她被下了咒,肚子上出现了一圈符咒以后,她的身体就在不断地产生情毒,情毒积累在体内就让她变得异常敏感,风吹过都能抖一阵,看到任何男子都会忍不住想要将对方扑倒在身下。
但是因为她原本也是男人,所以对于这种事极度抗拒,干脆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了。
反正她也已经被那个天骄退婚了,还让于家丢了脸,失去了利用价值,家里人也懒得管她,正好给了她一个清净。
而且自从身体变成这样以后,雨泽每天晚上都会进行手艺活,刚开始还非常生疏,毕竟尽管他常去醉梦楼,对于女子的身体也非常了解,但是给别人开发和开发自己是两件事,但后来随着次数增多就非常熟练了。
这样的活动可以多少降低一些体内的情欲,虽然有饮鸩止渴之嫌,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照理来说心中的厌恶,加上身体上的发泄,再加上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就可以堪堪让她维持自己的理智才对。
不然要是一见男人就失控,她也没办法告诉那个天骄实情,把对方恶心到退婚不是?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男人了,明明保持着安全距离,明明已经发泄过了,明明应该是很厌恶才对,可心里确完全没有一丝抵触啊!
在看到那个陌生的男人后,那些咒印就立刻蔓延开来,身子止不住地发热,一阵滚烫,脑子不住地陷入旖旎的幻想当中。
尤其是这双手,明明她不想这样的,但就是停不下来,而且声音怎么也忍耐不住。
难道说,她在下意识勾引对方,希望被做色色的事?
这也太荒唐了,怎么可能。
终于,雨泽以一个高亢的声音做结尾,身子一软直接向后躺倒,嘴巴不住地喘息,脸庞微热,红晕未消。
她感到一股湿意在不断蔓延。
懂了,一定是尿床了。
唉呀,这么大的人怎么会尿床呢?应该是因为身体变成女性后不适应导致的吧?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明显没有了吧。
绝对没有!
“师···师傅,你完事了吗?”
这时雨泽昏昏沉沉的大脑才想起来,她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自称是她的弟子什么的。
想到这里,雨泽懒散地将被子掀开,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因为刚进行过激烈运动,并且一直捂在被子里,这让她的身体完全被汗液所打湿,皮肤透红,头发也黏在身上,还有一丝粘在了嘴唇上。
该怎么说呢。
试想,假如有个人全身被汗打湿,还在床上弄湿了一片,应该是很恶心的感觉才对吧?
但是假如是个美艳女子呢?
假如是个有精致的容颜,皮肤白皙,透露着淡淡的红色,小腹有规律地微微上下起伏,胸口一跳一跳,微眯着眼睛,一副懒洋洋样子的女子呢?
于是气氛就会变得暧昧起来。
雨泽虚看向陈维桢道,“你自己来吧,我不想动了。”
?
陈维桢努力克制住自己问道,“师傅你在说什么?”
“什么师傅不师傅的,现在的采花贼都爱玩这一套?大半夜出现在姑娘的闺房里,并且我一看见你就怎么也克制不住,肯定是下了什么药吧?这还说自己不是采花贼?怎么,还非要我配合你啊?”
“那好。”雨泽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妖娆的声音道,“乖徒儿,师傅好痒,快来帮帮忙。”
“这样行了吗?”雨泽又道。
自从被变成这样,身在于家自救又不可能成功后,雨泽的心就一点一点被绝望所吞噬。
今天既然碰到了个不反感的,那这也是她的运气,总比以后被强迫嫁给哪个她反感的对象吧?
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她累了,不想反抗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但等了半天不见男子行动,雨泽不禁感到分外恼火,她都这样了还要她怎么样?主动过去服侍吗?
顿时,恼道,“怎么了?还不动手?你该不会是个痿的吧?下面那玩意儿是摆设不成?”
看样子,陈维桢就知道师傅是误会了。
他先走到衣柜那边,挑出来几件保暖的衣服,然后走过去将雨泽抱起,放到床铺上还没有被打湿的地方。
看对方好像真的没有桶自己的意思,雨泽不禁问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陈维桢道,“赶夜路要穿暖一点,你现在身子太虚,还被打湿了,出门会生病的。你好好待着,我找块布给你擦一下身子。”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雨泽没好气道。
陈维桢一边找能用的布,一边道,“今晚,我带你离开于家。我们先跑出京都,在外面找个荒郊野外住一段时间打听一下动静,没问题的话就去一些小地方,让于家找不到我们。”
“你是认真的?”
“嗯。”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说过了,你是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