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干脆坐起来,两只手捧住陈维桢的头,仔细左右打量了一番,确定自己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人。
? ? ?但是,为什么他一直叫自己师傅呢?
? ? 思考片刻后,雨泽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我以前资助过你吧?说不定还指点过你两下,所以你才叫我师傅的吧?”雨泽道。
? ?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陈维桢可以肯定,他说的和雨泽说的绝对是两件事。?
在还是男人的时候,于雨泽风流成性,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整天流连于花街柳巷,各种一掷千金。
? ? ? 但是他偏偏有一个奇怪的爱好,就是投资,各种投资,经常帮助来京都求学的寒门学子,或者因为什么事而暂住京都的江湖豪侠,所以各种三教九流结识的人也不少。
? ? ? 只可惜,他投资也只是匆匆投过就完事了,投资的人太多,他甚至记不得自己投资过谁,不然用心运营一下也是一股可观的力量,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 ? ?在雨泽想来,这个陈维桢多半是她以前投资过的某个人吧,现在来报恩了。
? ? ?果然,海投总会有回报的。
? ? ?于是雨泽也不再纠结陈维桢的来历,“你真的能带我跑掉吗?这里可是于家,我父亲是炼虚修士,于家有什么动静他马上就能察觉。”
? ? ?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陈维桢当然不能,可这里是雨泽的精神世界,只是雨泽印象里的于家,又不是真正的于家。
? ? ? 于是陈维桢理所当然道,“能。”
? ? ? 可是他看雨泽的表情还是有些担忧,旋即想到,这里是师傅的精神世界,一切恐怕都是按照师傅的心意来运行的,要是师傅觉得自己不可能带着她从于家逃出去,那他恐怕就真的跑不掉了,就像一进来他一个金丹却连扇门都推不开一样。
? ? ? 不行,得让师傅觉得自己很厉害才行。
? ? ? 陈维桢想了想道,“师傅,你不用担心,我一定可以带你离开的。你想啊,京都四大家之一的于家,一定高手如云,寻常人物根本不可能潜入吧?”
? ? ? 雨泽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 ? ? 陈维桢道,“可是我却是从你床底下出来的,并且外面半天没有动静,是不是说明我的潜入技术高超,于家上下都没人发现的了我?”
? ? ? 好像确实是这样,雨泽开始认同陈维桢的说法了。
? ? ?“那既然于家上下都发现不了,我带你逃跑不是很轻松吗?”陈维桢道。
? ? ?“那好吧。”雨泽也认可了这个说法,“那我们要不要带点东西走啊?不然就算逃出去了,身上没有钱财也是寸步难行啊。”
? ? ? 陈维桢道,“不用,带两件你的换洗衣服就行了,你想啊我能够潜入于家不被发现,修为一定很高吧?像我这样的高人会缺钱吗?我身上没钱是因为钱财基本已经没用了,想要的话有的是方法。”
? ? ? 而这个解释,显然雨泽也认同了。
? ? ? 于是陈维桢打开雨泽的房门,然后牵着她的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雨泽带了出去。
? ? ?路上也遇到了数名于家的家丁或者于氏族人,但他们都仿佛看不到这两人一样,各自进行自己的事。
? ?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雨泽深信陈维桢潜入技术高超,面对面也没人能发现吧。
? ? ?就这么走出于家,然后陈维桢抱起雨泽,御空而行,京都的繁华在他身后迅速退去。
? ? ? 雨泽伸出脑袋看着身后的景象,回想着往日的喧嚣与热闹,但是她发现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 ? ? 两人在京都附近的山林中住了几天,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于是雨泽终于放下心来,她真的跑掉了,她自由了。
? ? ?然后两人便找了座小城镇,对外谎称是夫妻开始了同居生活。
? ? 镇民们很快也接纳了他们,也没什么人来找麻烦,就是奇怪,那家的妻子为什么出门的时候总是把自己从头包到脚,将粽子一样,一点也不往出露。
? ? 钱财倒是不缺,因为雨泽相信陈维桢这样的高人肯定不会缺钱,于是即便陈维桢啥也不做,只要将手放兜里,就总是能莫名其妙掏出大卷的钞票。
? ? ? 稳定下来后,雨泽也想过变回男孩子,但却一直没有成功。
? ? ? 毕竟精神世界也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真正的于家离这里不知道多远,也无法干涉,因此可以在梦境中被任意**,而雨泽变成女孩子则是因为血脉受到诅咒的影响而变异。
? ? ?变异的血脉不停地产生情毒,即便真实世界的雨泽因为是萝莉态,所以规避了诅咒的效果,但到底还是有影响的。
? ? ?比如,精神世界的雨泽看到陈维桢就会心神荡漾,不以自身意志为转移,这就导致她会不断地意识到自己是女孩子这件事,从而在梦境中都变不回去。
? ? ?这让雨泽非常苦恼,跟着陈维桢离开于家后,她以为自己远离了所有烦恼,结果身体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 ? ?普通的手艺活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还要配上各种小玩具才行,而出门包的严严实实是因为不想让肌肤受到任何刺激,当众出丑。
陈维桢也觉得雨泽这样不行,他想到了三环市时候的事情,对雨泽道,“我听说这种症状只要是精血的其一就可以缓解,要来试试吗?”
? ? ? 听到这话,雨泽害羞地漱了口,做好了心理建设,就见到陈维桢脱下衣服露出肩膀,“要从这里吸吗?”
? ? ? ?这个人果然是痿的吧?雨泽心道。
? ? ? ?然后她就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 ? ?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至少她出门不需要再把自己裹严实了。
? ? ? ?而且雨泽开始对陈维桢每日一咬,脖子,肩膀,手指,手臂,肚子,大腿,等等,到处都留下了雨泽的牙印。
? ? ? ?正常来说失血过多不是一件好事,陈维桢不可能这样给雨泽供血,但作为雨泽印象里的高人,这种程度自然是小意思。
? ? ? 不过陈维桢也感到奇怪,那就是他身上的牙印消失得很慢,雨泽认为他是高人的话,治愈这种伤不应该轻轻松松吗?
? ? ? 难不成师傅是在下意识宣誓所有权,只要他身上带着这种牙印,就不可能再第二个异性面前露出身体,就无法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