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能说的吗?哇,你给我留点!玛修!”
在特异点不是很好做饭的,但是这一切都难不倒沙条爱歌。她事先准备好了红烧肉、回锅肉、菠萝咕咾肉、黑松露炒饭等八道菜,对于她而言给凯普夫准备每天的晚餐就是最大的喜悦了。
实际上在身体大幅恶魔化之后他就不太需要吃饭了,连带着水也不需要怎么喝。自己煮酸梅汤并放上很多冰糖只是出于乐趣而已,他喜欢甜食。在得知了这一点后沙条爱歌每次给他做饭都会做上一道甜味的菜,菠萝咕咾肉,锅包肉等等一类的。
当然,这些晚餐都便宜了藤丸立香和玛修。因为凯普夫吃东西吃的很少的缘故。他做这些事情只是出于乐趣而已,并非是真的有进食的需要,于是就吃的很少。他就看着藤丸立香一个人吃掉了三斤重的黑松露炒饭,并还嫌没吃饱。
“小孩子嘛,还在长身体。多吃点也没什么。嗯,爱歌,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敏锐的注意到了一点,沙条爱歌此时的表情像是一个怨妇一样。他对于这种事情一项很迟钝,就很不能够理解沙条爱歌为什么会露出一副怨妇样。
“没关系。兄长大人,爱歌没有生气,真的,爱歌没有生气。都怪某个贪吃的女人把爱歌准备的爱心晚餐吃光了呢,这不怪兄长大人,全怪某个女人太贪吃了。”
亳不自觉的说出了超级双标的话语。只能说果然不愧是你,爱歌。凯普夫估计藤丸立香要做上几天的噩梦了,希望她不会因此受不了吧。沙条爱歌充满怨念的注视只会比原来世界线的盖提亚的话注视的效力强百倍。唉,她要吃些苦头,不过凯普夫在的关系所以不会要命。
“关于魔法使,还有什么能说的吗?除了现有的五大法的魔法和魔法使之外,你也讲讲你自己吧。你不是正在研究并做出了第六魔法吗?”
达?芬奇继续了这个话题,五大法很少有人讲,而第六魔法无数人都在研究但是至今没有定论。雷夫说过凯普夫是第六魔法使,那他应该就是。毕竟雷夫乃是非人之物,连他都认可这人的魔法使身份的话那这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了。
比较著名的研究第六魔法的人中有一个叫茨比亚?艾尔特纳姆?阿特拉西亚的,他是阿特拉斯院的现任院长,也是第五代院长。不仅仅是时钟塔的魔术师研究第六魔法,阿特拉斯院和彷徨海也有魔术师在研究第六魔法,彷徨海那边的情况不得而知,但是阿特拉斯院似乎已经失败了。
“对。我知道你想说茨比亚。没错,那个阿特拉斯院的院长茨比亚?艾尔特纳姆?阿特拉西亚已经同意帮助我了。他允许我会在这次旅途的某时使用阿特拉斯院的资源,自由学习阿特拉斯院的魔术,条件是我未来也要为他服务。”
这笔交易很划得来,阿特拉斯院的技术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不能外传但是自用也不错。说不定未来他会作为螺旋馆的负责人跟茨比亚谈一谈,然后双方的传承和魔术师也可以互相交流。
螺旋馆是不排斥这种事的。事实上螺旋馆可以吸收任何种类的魔术。以现在的螺旋馆的技术而言还可以制造神造兵装,他也学习了这一技术,也许茨比亚会对此感兴趣。
“研究魔法需要大量的经费和时间,在那个时候我就在时钟塔活动了。活动了四年多的时间,花费无数。”
“具体而言是多少?”
“接近四千亿美元吧。当时中国的gdp不过是三千八百亿美元而已,相当于花出了一整个中国的财富呢。”
“这可真是个天文数字啊。”
看来这个魔法使除了相当具备魔术才能之外还具备政治才干和敛财的能力。别的不说这个数字的财富就不是任何魔术家族能承担的,肯定是需要大量敛财才能达成。这也算是魔法使的一个本事吧。
“我很难跟你解释第六魔法是个什么,事实上魔法很多时候也不能轻易使用。泽尔里奇也是如此。我们的魔法都是结合了无数魔术理论而设计出来的。”
“这个东西是已经定型了吗?”
“至少我的魔法不是这样的,至于说其他魔法使是不是如此我就不清楚了。我的魔法就算真正成型之后还可以修改,我设计它的时候就留下了这种余地。”
“世界上还有没有可能有诞生的魔法?”
“有。在我的第六法之后,未来还可能有第七法呢。只不过概率极小,但是这种可能性不为零。”
什么时候没有了到达根源的可能性,什么时候这个世界终于无法诞生出新魔法了,凯普夫就知道这个世界大限已至了。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所有的事情都成了定数嘛,世界上不会再有新的可能性了。
即便是钢之大地了,凯普夫怀疑还是可能有抵达根源的可能性。当然这也只是个猜想,毕竟他也没有见过钢之大地。
“这种事情的概率可能无限低,但是绝对会有。比较麻烦的是抑制力,这两个家伙人为的魔法不能成真。这才是让人愤怒的地方。回去我还是得给这两个家伙一个教训。”
盖亚和阿赖耶在凯普夫的眼里就是脑残加SB。说真的凯普夫就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混账的逻辑呢。因为害怕新魔法的诞生可能带来祸患于是就人为的压制魔法?这跟害怕卡跟头就不走路了有什么区别?
地球很快就要入死灭了,如果没有新的可能性诞生的话就是如此。这个时候还不肯放手一搏,非得等死。哪怕是落水的人都知道用尽全力扑腾以自救呢。结果这两个憨货非得带着人类和世界一起死。
新的魔法可能带来祸患,但也未尝不能是新的希望。和茨比亚等人的合作以及借助第三魔法,凯普夫有信心为这颗星球延一波寿命。至于说其他的事情嘛,他暂时管不了了,他要做的事还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