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睡吧,我来守夜就行了。像这样孤身一个人一个夜晚的事我也经历过不少了。”
“啊,不。凯普夫先生,你不需要睡眠吗?我姑且是亚从者,需要的休息比较少,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们可以去休息。”
哪怕是亚从者,也需要一定的休息。除了已经成为灵体的真正的从者不需要休息之外,大多数的存在都需要休息。你没看就连那些死徒都需要一些休息吗?嗯,藤丸立香早就钻进睡袋里呼呼大睡了,只不过她就算睡着了手还是不老实,手伸的高高的摸到了玛修的胸前,让人感慨小孩子就是有活力啊。
“爱歌。你也去休息吧。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爱歌不要。好不容易有了和兄长大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爱歌不要去休息。”
当然,沙条爱歌的这类事情就是随自己的心意了。她乐意去做就可以去做,不乐意去做就不去做,没有人能够强迫沙条爱歌做什么事情的。凯普夫摸着沙条爱歌的头,脸上露出罕见的慈祥的笑容,他莫名的感觉自己此时有点像是沙条爱歌的老爸。
“乖,听话,爱歌。小孩子不好好睡觉就不能长身体啦,听话,去睡觉吧。你哥哥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爱歌不要。”
“那没办法了。”
他就索性把沙条爱歌拥抱入自己的怀里,跟她保持这种姿势。然后用一只腾出来的手操纵着一个别人看不见的显示屏,他要做些公务。
“尊敬的魔法使阁下,你在做什么呢?我看你的手在空中上下飞舞,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藤丸立香召唤出来的从者魔术师职介的库丘林和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也好奇的看着他的手上下飞舞,时不时的上下滑动,和左右摇晃,但就是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好半天过去了,管制室那头回来的罗玛尼才发出这个疑问。
“处理些公事。我有些公务要处理。”
“像你这样的存在,还需要做这样的事吗?”
库丘林好奇的提出这个问题,他就不明白了,从来没做过文书工作的他就不能明白这些事情的重要性,也不觉得有什么文书工作是需要魔法使来处理的。
他已经清楚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恐怕比恶魔还要糟糕的多吧,是一位魔法使。魔法使这种东西只需要存在就能带来灾祸,除此之外也意味着现代魔术师乃至于神代魔术师不了解的魔术奥秘和强大的力量。和一位魔法使战斗绝对是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卷入这档子事。
“需要。事实上我也是作为这些事情的专家而被托付了这些事情。那些老人认为我比起他们来说更可靠一些,至少我更了解政治和资本,在这些问题上更能如鱼得水。那些基层骨干会定期交上大量的资料,这就能让我了解到各地基层的情况。”
“哪些老人?”
罗玛尼抓到了一个词汇,他提到一些老人,也不知道这些所谓的老人是干什么的。能够使唤的动魔法使,要知道魔法使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存在,算上他魔法使不过六个而已,在位的不过三个。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竟能把一个魔法使随意使唤呢?
“我提到过我是螺旋馆和时钟塔的双料魔术师吧?时钟塔的九……呃,十家君主对我联合下了封印指定,因此我未来只会对时钟塔实行武力镇压,我们之间不会有其他关系了。但螺旋馆不太一样。”
马里斯比利不太可能背盟,他们下了自我束缚卷轴,背盟的代价太惨重了,历史上的背信者一个巴掌都数的出来而他们的下场都极惨。因此马里斯比利不会参与自己的封印指定,而凯普夫也乐得放他一马,让他继续作为时钟塔的顶尖贵族之一而存在。
还有一个人就是韦伯了。不同于其他的那些长期的养尊处优的君主,韦伯是真的认得清自己的地位。他本身就是凯普夫帮忙才上位的埃尔梅罗君主,不同于其他世界线,这条世界线的韦伯没有和莱妮丝有关系,他成为埃尔梅罗学派的君主的时候莱妮丝还是个婴儿,而他是凯普夫扶植起来的。
换言之,他认得清自己的力量。因此哪怕其他君主都对自己封印指定他也不会贸然搅和进去。如果韦伯没有搅和进去的话凯普夫乐意保留埃尔梅罗学派,矿石科和天体科不做大的改动。
剩下的跟自己打的交道多的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有可能会参与到这事中但也有可能不会,如果他们已经做了这件事的话那么凯普夫就会把他们通通扫除。权当为时钟塔清理门户了。
至于说其他君主嘛?嗯,凯普夫不打算和他们讲和,甚至不会饶他们一命,所有对自己封印指定的君主及他们所有的族人,都要去死。他们的魔术刻印也要被没收,从血统和魔术上把绝大多数君主一扫而空。啊,那个梅尔文?威因兹或许可以留下,那个浪荡公子哥说不定能用到他,能在某些事情上节省不少事。
因为留下那些君主,那些君主就会千方百计给他找麻烦,让他不能接手一个完整的时钟塔。虽然时钟塔已经沦为政斗和血统主义的温床,可是凯普夫不得不说时钟塔的存在就有一定价值。未来凯普夫如果想完成螺旋馆的任务的话一个完整的时钟塔将会很有帮助。
毕竟时钟塔是众多资本的汇聚之地,别的不说冠位决议每年就有近九百亿美元,这还只是十二君主,其他的次一点的贵族拥有的资源也不少。肉体上消灭君主们,继承他们的产业,然后统战贵族们,联合时钟塔的新世代。这些事都不难做到,因为君主们死后,地位最高的就是自己了,他们必须跟着自己。不然自己就要消灭他们。而且,自己也可以通过分润部分红利同时博得贵族和新世代的好感。
时钟塔魔术师只懂得这种事,在权力更大的人面前卑躬屈膝而欺凌权力不如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