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永恒，即是如此。
春希就圆睁着双眼，目光火热地端详着对方的可人儿。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毫无防备的雪菜，完美比例的身材在失去了衣物的遮掩后绽放出其应有的光辉，全身仅用薄薄的浴巾从胸前的高峰覆盖至女性神秘的地带。
就在这里，仅为春希而入浴的少女微垫着脚步走到了春希面前，然后直接在其身边进入了温泉当中。
“啊，温泉真的好舒服。”
雪菜忍不住地娇喝，她对温泉之旅一直抱有期待。如今愿望得以实现，是发由心底的开心。
意外的，春希并不如之前那般紧张了。他现在可是将注意全放在眼角的余光上，因为可以撇得雪菜的那份酥嫩。
要说无意识那是假话，在场只有春希和雪菜两人，她又如何不会发觉春希呢？她很确定他现在就在偷窥她的隐秘地带。
嘴角扬起弧度，逐渐的雪菜心里的那份防备溃散，她也想尝试着和春希更进一步。
春希变大胆了，可雪菜相对而言改变了更多。原来那个羞于裸露肌肤的少女，心态在进行着那道蜕变。
即便有心理准备，但是如此近距离和不设防备的雪菜待在一起，春希的大脑也是差点当机。当然，埋藏于水中的那份冲动他是必须压制住的。
虽然很想抑制，但是已经得到的冲动岂是说压住就能压住的，春希索性翘起了二郎腿。
温泉的水温太适宜了，雪菜斜靠着直接滑了下去，整个身子目前只有脑袋还在水面上。
“这里真的太棒了，以后有机会我要经常来。”
不禁哼起了小调，看来雪菜真的十分开心呢。
雪菜沉浸在温泉带来的舒适中，而春希却沉浸在欣赏这份人与自然协调的美景中。
“这店可是从我小时就存在着，这么多年的招牌了，仍经久不衰，还是得得益于这天然的温泉。”
春希解释着，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奇怪的想法。
按照栞所言，这里的世界都是他构建出来的。也就是说这里的温泉旅社都是按照设定好的来经营的？
“雪菜的到来，给这个机械式的程序带来了无穷的可能性。”
浮现出栞传达给二人的话，春希陷入了更深层的思考。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没有雪菜的话，他或许就没法这样思考了。大概一切都是按照设定好的，也许他也会和雪菜谈恋爱。
可程序里的他和雪菜还是如今这般会思考的他们吗？显然他不再是他，雪菜更不是这个会发自内心地表达自己的雪菜。
“其实，可以说是来到这里雪菜给予了我存在的意义吧。”
春希的设想可以说是完全符合实际情况的，仅仅是作为游戏程序的一部分的话，他便只是一个玩偶，一个从存在开始就被决定了一切的玩偶。
“真好，要是以后我也能开一家这样的温泉旅馆就好了，那样我就天天能泡自家温泉了。”
看着雪菜脸上丰富变化的表情，春希心中感慨，这才是我的雪菜，一个真正活着的雪菜。
“话说你到温泉里就只是坐着吗？这样不会冷吗？”
雪菜疑惑，春希可以说是胸膛以上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这样显然没法好好地享受。
“说的也是啊。”春希总不能说他是想避免那方面的尴尬才保持这个姿势的吧。
看着雪菜那副略微有些滑稽的模样，春希也照葫芦画瓢的把头以下的部位全部埋到水下。
如果现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捧腹大笑，因为两人的姿势协调的实在是太滑稽了。
雪菜在手下的小手不老实地向春希这边靠了过来，她这是想偷偷地挠春希痒痒呢。
“嗯？”
右侧背传来奇怪的瘙痒感，透过水面的折射看到了作恶的源头。
春希好强的心理作怪，便不向对方服输。雪菜只是小手偷挠，春希倒好，直接整个右臂带着身体往右倾了过去，霎时攀上了裹着薄薄浴巾的纤腰，使力收回。
“喔啊！”
只听得一声惊叹，雪菜直接失去了平衡，盘好的头发都浸到了水中。
挣扎着从温泉里爬起来，哀怨道，“你干嘛啦，头发全都打湿了。”
春希歪头狼狈的雪菜，身子也侧了过去。
雪菜略做整理，循着春希的视线仰头看回去，还是那般清秀的面庞，可是和之前比似是多了几分坚毅。
似乎还挺耐看的，这么想着，雪菜看到了春希眼中的欲望。
有过类似的经历，只是这次的视线比上次灼热了许多。
雪菜全身的细胞都有种被激活的感觉，她感受到了焦躁。
这般对视了近10秒，雪菜已是急不可耐了，在春希惊讶的轻呼中，雪菜的双手已经盘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的脸几乎可说是贴在了一起，互相都观察到对方脸上的红晕，雪菜此刻才是真正在春希前表现出她恶魔的一面。
“你期待的事情我也在期待着，所以这次由我主动……”
说完雪菜满脸更是透红，她的心里在挣扎着，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哎呀，我也不是很明白。”
阂上，唇上传来了温润的触感，春希看去，羞涩的眼睛已经闭上。
不愿分心，春希无限温柔地迎上雪菜的双唇，微开微合，轻轻地柔柔地噬咬，小心谨慎的程度就像对待精致的工艺品一般。
如幽兰般的香气沁顺着咽腔触及着春希的神经，欲望终是战胜了理性，双手顺势就搂住了雪菜，指尖感触到的柔腻不时地挑逗着春希，他的动作渐渐失去了节奏感。
虽是雪菜主动吻了上来，但她任由春希主导接吻的过程，体会到春希的变化，她不能再置身事外，否则将会提前结束。
“唔……”
雪菜双唇稍微发力，使得紊乱的节奏再度变得协调。
雪菜的努力，很好地通过唇间的感觉传达给春希。
如同和声一般，二人相辅相成，在这短短的接吻之中，已是忘却了一切，此刻只有无限的深情。
雪花飘落，给这一幕增上了朦胧感。可其中二人，似是并没受到寒冷天气的影响。
良久，二人才是停下来动作。
“呼……”
雪菜通红的面色此是却是略微泛白，似是在刚才的接吻中脱力。搂住春希脖颈的双手松开，坐到了春希的身上。
而春希还没有跟上事态的变化，仍停留在对深吻的回忆中，知道雪菜全身的重量加到了他的身上，这才缓过神来。
在他的印象中，雪菜一直是温柔娇羞的乖乖女形象。可是今天的雪菜，跟之前比多了一股气势。
无法用具体的言语描述这种区别，春希却前所未有地产生了兴奋感。
“我所想了解的真正的雪菜，或者这才是她本来样子的冰山一角。”
之前交往的时候，春希并不了解雪菜。这并不是春希的错，那时雪菜封闭自己的内心，把那道真实给掩藏起来，自然会让春希产生微妙的距离感。
这般交融，是沟通二人内心最佳的途径。
“虽然由我来说有点那个，但是你的接吻技术真的不怎么样诶。”雪菜这才哀声怨道。
春希有些尴尬，这次接吻和上次可完全不一样。之前在KTV的时候，完全是无意间进行的接吻，持续时间远不如这次。他方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显而易见。
“好啦，谁让你是我的春希呢，我就原谅你了。”
天使降下的纯真笑容再度令他动容，刚到嘴里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