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天亮了吗?”
笙月睁开睡眼紫眸望着明媚的阳光,温暖的暖光让她觉得暖洋洋的,尾巴高兴的摆来摆去,昨晚筠雪的话还萦绕心头,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浅浅的微笑着。
“姐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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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之海,某处宅邸。
金发的翠龙少女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像看见恶鬼一样恐惧的看着的蓝发女子,她每一次靠近自己时高跟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都让她心提到嗓子眼。
“确实嘴硬,是什么能让你守口如瓶到如此?”琉璃海蓝色的星眸中透露着不解,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五十来岁的丫头守口如瓶。
琉璃蹲下身提着她脖子上的禁魔项圈啧了啧舌,这个叫流苏的少女泛着红晕的娇容,倒还真算得上惊艳,她身上只剩下一袭蔽体的连衣薄裙。
琉璃提起她夹在腋下,两人在海中疾速穿梭,最终停在一片海崖之上。
周围到处都是伺机而动的海兽,但,它们不知是忌惮着琉璃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只是远远的看着魔力回路被封禁,血脉被屏蔽的流苏。
琉璃将她抱起走向海沟,流苏明显感受到琉璃每走近一步海沟,海水就开始躁动起来了几分……好像有什么要从深不见底的深渊中钻出来似的,周围的海兽恐惧的伏在地上头的不敢抬起来分毫。
琉璃悬浮在海沟之上,后头看着被扔在崖边的流苏微微浅笑着。
“这里是[嚎哭渊底],古神海嗣的母巢所在地,你可以考虑一下说还是不说,不说没有关系,我给你,演示一下……后果。”
如雷电般凌厉的十余条触腕从渊底电射而出,湿滑的触腕将琉璃的脖颈四肢和纤腰紧紧缠住,巨大的力度将她向深处拉入,她身上的衣裙在强腐蚀分泌物的侵蚀下被一点点溶解,缠在脖子上的触腕渐渐收紧让她白皙的肌肤多了几分绯红,嘴角涎水无意识的淌出。
随着双腿被渐渐拉直分开,大量幼年海嗣湿滑的触手开始拂娑她敏感的肌肤,琉璃忍着不适喉咙发出低吟的嘤咛,“母巢”开始有所作为,想要将她作为新的海嗣苗床。
琉璃的双手和双腿被强制着向背后拉拽,纤腰被迫头朝下在海沟壁上做出高难度的“下腰”动作,将身体大面积的展露跟“她”的子嗣。
几条纤细的触须悄悄含着琉璃如蚕豆般的红润足趾和脚掌,得寸进尺的顺着足心和脚背,足踝,小腿,膝弯,一点点向着上攀去。
流苏眼睁睁看着琉璃要被一点点吃干抹净,不禁攥紧了拳头。
触须缠上了琉璃的大腿打算将关键部位最后的布料扯下时,一阵震耳欲聋的水爆中,震荡的水压让流苏头晕目眩。
回过神时,面色绯红的琉璃坐礁石上将身上的海嗣扯下扔到一边,冷冷的看着自己。
“小丫头,看见了没?说不说,我不介意把你扔下去,在这里,可没有人会为你求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琉璃扶了扶额,提了提刚刚换上的衣裙将她一脚踹了下去,“不说算了,下去吧你。”
琉璃在渊底坐下悠闲的荡着腿,大抵几分钟后将手中的魔素凝集的锁链拽了上来,看着吓得不轻的流苏挑了挑眉。
“小妹妹,想好没有?你还有两次机会。”流苏惶恐的看着眼前的琉璃向后退了退,可腰上的锁链将她拉了回来,“跑什么跑,毕竟,姐姐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不想说?看来你很喜欢下面,那……满足你。”
“不要……呀啊!”
琉璃手腕一抖将她又甩了下去,捏起一只长得和水母一样的海嗣在手中微笑着戳了戳,完全没有顾及翠龙少女的呼喊。
时间时间差不多了又将她拉了上来,琉璃食指点了点唇,戏谑的看着还没有回过神被吓傻的少女。
“嗯,我就知道你不打算说,”手中她腰上的锁链崩碎,琉璃拎起她的衣领直接扔进了渊底中,“那就别说了,希望你喜欢你在这里的余生。”
“我说我说……琉璃殿下我说!救救我!”
琉璃没有理会只是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衣着身了个懒腰,打了个响指,那所谓的“嚎哭渊底”瞬间消失,琉璃跳下海沟看着海沟底吓晕的少女耸了耸肩。
周围的“海嗣”显现出原型,只不过是一些章鱼,水母和梭鱼。
“小姐,您怎么突然要来这么一出?要让我们装成海嗣?”
“没办法,这丫头嘴太硬了,怎么也撬不开,毕竟是孩子,吓唬吓唬就行,嚎哭渊底,掉进那地方,连我都不可能以完璧之身逃出来,虽然我早已不再是了。”
“啊?小姐您……”×N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和笙月完婚了,我们孩子都有了。”
“哦……小姐,这个小家伙醒了。”
琉璃看着呢喃着爬了起来看着仰视着自己的流苏,后者畏惧的退到崖壁,“你不要过来,我不要做苗床……我什么都说,我错了……”
“那快说。”琉璃双手抱胸看着眼前怯怯的少女。
“嗯,让我……这么做的是XXX。”
琉璃听见这个名字不禁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踱着步,“怎么会是ta?你,你留在我身边,当我的侍女。”
“啊,为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个少主。”
“可以,如果你想被杀人灭口的话。”
“emmm……知道了,殿下。”
“叫主人。”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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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大人,我们的计划貌似……”座椅上的白羽笙女子,戏谑的摇晃着盛着酒的酒杯。
“失败?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环,呵呵呵,笙月·斯科尔德,我终会将你从不可一世的王位上拽下来。”
“大人你是……什么意思?”
木兮敲了敲手中的酒杯抿了抿唇,“我们需要等一位贵客,哦,不,我的贵客,她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蓝发的女子推开,脸上写着不满,“木兮长老,流苏那丫头带兵造反的事情你有吗?”
琉璃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带微笑的雪发女子,浅笑着走过去给琉璃递过去一杯酒,“琉璃小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我敬您一杯。”
琉璃看着手中的酒皱了皱眉放在一旁,木兮笑着又开了一瓶,“您看来不喜欢,那为您再开一杯好了。”
“我不喜欢喝酒,”
木兮没有理会将酒杯递过去后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抱歉,是我的疏忽,殿下有事没事吗?”
琉璃瞥了一眼酒液,冷冷的看着她,这个笑面虎一样的女人,深不可测,“呵,看来你没听明白,流苏造反,你有什么看法。”
木兮将酒杯倒扣在桌上,耸了耸肩,“这个吗,可能是年轻人心里不平衡,叛逆的……妒忌心吧,毕竟造反者被您带走了,我们也只能猜猜看了,殿下什么看法?”
琉璃冷冷一笑扣了扣茶几,“我觉得她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或有人胁迫。”
“殿下有何高见?”
琉璃抬手指了指捧着下巴的木兮,后者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你。”
“哈哈哈哈,殿下真会开玩笑。”
琉璃完全没有从对方心里读心出任何不对,皱了皱眉“哈哈,开个玩笑,长老你在职多久了?”
“什么长老不长老的,我早就不干了。”
琉璃沉默了一会起身试探性的闲谈了两句,可她完全没有找到任何语言漏洞,无奈的离开,木兮冷笑着。
“小丫头,和我斗,你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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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把那个丫头送到血域去了?这样也好,至少她是安全的。”
“嗯,只是我没有找到木兮那家伙的把柄。”
笙月坐在浴池中,氤氲的水汽让两人看不起对方的面容,琉璃蜷缩着身子靠在她怀中,难得她将娇柔的一面展现在笙月面前。
“下次不许自作主张,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好好好,我们家月月人最疼我了。”
笙月白了她一眼抱着有些脱力的琉璃给她擦干,直到毛巾经过她的后腰时,琉璃毫无预兆的惊叫出了声,笙月看着面色潮红的琉璃很是不解,她蔚蓝色的尾巴极力想要遮挡着什么却还是被笙月挪开…果不其然……逆鳞。
“阿璃,今天晚上……”
“死阿月怜香惜玉懂不懂?哎呦。”
琉璃揉着跌在床上作痛的尾巴,刚刚坐了起来却被某个白毛团子抱住腰压住,一阵让她炸毛的刺激让她觉得天旋地转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呼呼呼……笙月,明天你还有正事,你冷静一下。”
琉璃泪眼朦胧的看着笙月,可对方只是戳着自己的小腿,说了个让她放弃思考的话。
“明天堂哥替我批公文,今晚你就是我的全部,我说过你欺负我的我会讨回来的。”笙月看向缩作一团的琉璃视线被她完美的曲线吸引。
“等……唔噫?!”
绵柔的指法让琉璃瞬间蚌埠住了,每一秒都度秒如日,直至自己无神的仰望在天花板时才解脱。
[透人之人终被透。]
琉璃轻轻抱住笙月的脖子沉沉睡去,笙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长发,力竭的她侧倒在她身旁进入了梦乡。
她殊不知,明天早上会是琉璃狂风暴雨般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