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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死亡不过是必然环节
一
哈拂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一句话，那是一名流氓角色在死前的独白。
“我们这种人能配上用场的也只有贱命一条。”
他们将一个又一个双层嵌套的瓶子扔进建筑之中，瓶子爆炸开后为四周的物质带来持久的燃烧。
火焰的光亮为他们黑色的身形照出投在地面上的影子。
他们举枪冲了进去，毫无犹豫的将里面的人员射杀，一个不留，不过相比起在火焰中活活烤死，一枪结束了这些人的生命或许还显得仁慈。
他们沿着作工精良的木梯上了二楼。
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门架在窗台上的重型机枪，一具女王军队的士兵的尸体倒在上面，半个脑袋都已经不见了。
“听说这个东西是无国人近几年才研发出来的。”哈拂说道。“女王居然也能搞到手。”
“而且下面这个滑轮也方便我们把它抬到外面去。”另一个哈拂说道。
“我们还剩几个人？”队伍中的一名哈拂问道。
哈拂们互相看了看。
“15。”他们一同说道。
融合五环.一人军团(16/32)
只有15人了嘛……，折损的速度还真够快的。持有十字架项链的哈拂暗自想着。被眼前的这挺重机枪打死的就有四人了。
两名哈拂将倒在机枪上的尸体扒开，然后一名拿起放在地上的子弹链条，一名抓着推动这机枪时用得到的一个把手，用力将机枪转了一个方向。
“离中央的高塔已经很近了。”一名哈拂说道。“周转他应该也快到那儿了。”
“时间上我们应该还算充裕。'”一名哈拂说着走过去帮助抬机枪的那名哈佛把机枪推到楼梯上。
“问题是到了那儿，我们也派不上用场。”他接着补上一句。
“这是个问题。”持有十字架项链的哈拂说道。“只有相信组织上已经安排妥当。”
“这种感觉可不好受。”他有些郁闷的拍拍脑袋。“昭先生选我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如果换作是“酒仙”，至少战斗力上不需要担心。”
持有十字架项链的哈拂叹了口气。
“走吧。”他挥挥手。
哈拂们带着缴获来的重机枪下了楼，而在队伍最后面的一名哈拂瞥见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的景象。
一名妇人和她的两个孩子们，应该是栋建筑里的住户，可能是将军府下人们的家属，也可能是摩帝马的小妾，但无论那种对哈拂来说都差别不大。
因为他看见的只是三具尸体，也不难联想到，这应该是楼下的那帮士兵们干的。
他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
“愿此后再无一切伤痛。”他轻声说道。
之后赶紧下了楼去。
一
死后自然安祥
一
在高空，一个幸存下来的缆车里，昭坐在车厢内的座位上面看着下方的景象。
面具的一角被移开，露出了嘴部，这样它才方便喝手上拿着的啤酒。
嗝~
“呀呀，升的很高了呢。”它饶有兴趣的看着将军府成为整座伏特加市新的最高点。
“差不多快结束了吧，20分钟还是30分钟呢。”它用指尖敲击着车厢的玻璃。
“真是最棒的观众席了。”它笑着举起手中的啤酒喝上了一口。
车厢内散落着七八个空了的啤酒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