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云跟田多良商量搞事的时候,府台衙里书房,李府台也在跟师爷幕僚商量事情。
“师爷,梁捕头他们还是没有消息吗”李府台问师爷,打从梁捕头他们走后,他的心里一直不安。
尤其是今晚上,他更是不安,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没有。”师爷摇头,他老人家也是百思不解,“梁捕头他们走了四天后,信鸽传了一次消息,他们快到齐山了,一路都没有异常。按理说,这么久了,梁捕头他们早到了齐山,有没有问题都应该传信回来。大人,梁捕头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粮捕头他们走的时候,带走了三只信鸽,除了第一次穿信用了只信鸽,还有两只。
李府台虽然没有开口,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府台里一共也只有十只信鸽,当初为了训练这些信鸽,李府台花了大价钱,梁捕头一下子带走三只,可把李府台心疼死了。
幕僚们沉默不语,都在琢磨这事。
有个幕僚开口了,“大人,卑职认为这事有几个可能。一是梁捕头他们被十八寨的土匪误杀了,二是齐山的确有问题,梁捕头他们被县令抓了,三是梁捕头他们发现自己是弃子”
不管是哪里结果,对李府台来说,都是个大大的打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官平日里又没亏待他们,以后他们几个的家眷不用照看了。”想起钱将军的催促,李府台破口大骂,眼里闪过一抹凶狠的光芒。
师爷跟幕僚们都不吭声,众人心里明白,李府台骂的谁。
“巡检大人,到边城了吧”李府台又问。
“应该到了,衙役捕快送到半路,巡检大人不让他们护送,现在他们正在回赶。”师爷说。
“不让送更好,省得钱将军以为咱们在背后搞什么鬼。”李府台巴不得巡检大人,偷偷潜入边城,最好他们两败俱伤,或巡检大人死在边城,给钱将军找点事干,要不然老是盯着他这里。
李府台龌龊的心思,师爷及幕僚他们都能猜到。
“最近几天,城里有没有陌生人出人”李府台压下心里的不安,又问。
师爷及幕僚们相视一眼,一时没有猜到他的心思。
“大人何出此言城里出什么事了吗”其中一幕僚问,想了想,最近城里好像没有事情发生,目光看向师爷,师爷天天在衙里当值,城里有没有事情,他应该清楚。
师爷暗暗摇头。
“大人收到什么消息”师爷问,“看守城门的官兵,没有发现陌生人进城,城里一切正常。”
“没有就好,明天从明天开始,城门那边多派人去看守,一旦发现陌生人,都给我抓起来。”李府台恶狠狠地说。
错杀一千个人,也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凌晨两三点,青云白队长两人过来县衙采过点,挑好了下手的地方。
火把塞进去油罐子泡了泡,一人抱着两个大油罐,往县衙而去。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巡逻的官兵。三人避开巡逻的官兵,摸到县衙的拐角处。
“这事讲究速度,你没有轻功,跑不了。城门已经开了,你先去城门口等着,我跟白队长很快就追上去。”
青云没有废话,让田多良快走,他留在这里只会拖后腿,田多良摸了摸鼻子,没有吭声,心里却憋屈得要死,默默看了眼青爷,从后面溜走了。
青云白队长两人,一手拎着个油罐,胳膊还夹着个,脚尖一点,飞上了围墙。
“你去前院,我去后边,完事后在这里集合。”青云下巴点了点,往她要去的地方走了。
白队长默默地看了眼手里的油罐,往他要去的目的而去。
半夜三更风雪天,正是杀人放火时。
青云一路避开巡逻队,到了目的地,从兜里掏出块布围了脸,然后抱着油罐在房间外面泼油。
青云来的后院,先去厨房泼的油,油是厨房现有的,点了火之后,麻溜地区了李府台今晚睡觉的房子,三个油罐都泼了上去,还怕一时火烧不起来,抱了不少的柴火堆在外面,火把到处点火,很快火势窜了上来。
青云飞上了屋檐,往前院张望。
白队长去的前院,目的书房。书房一般都是重兵把守,还有暗卫守着,青云有自知之明,以她的功夫,想不惊动暗卫不可能,所以让白队长去。
远远看着前院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有巡逻的官兵往那边跑,边跑边喊“走水了,有刺客”。
屋子里的火势冲天,前院救火的官兵,发现后院也起火了,派了巡逻队伍往这边来。
青云揭开一片瓦,瞄了眼里面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李府台,想了想,丢了跟迷烟进去,跑了。
两人汇合之后,立马往城门跑去,路过放馊水的地方,将围脸的布往里一丢,隐隐约约听见县衙里传来的喧闹的声音,笑了笑。
看你还敢不敢往齐山派人了
李府台会不会烧死,不在青云的考虑之中。估计那么多人救火,不会烧死,吃点苦头少不了,当然了,要是烧死李府台更好。
田多良在城门外等着,目光一直往城里张望,怕引起城门口官兵的怀疑,他混在城门外买卖东西的乡民当中。
青云不知道城门从今天开始要加严看管了,两人到城门口时,没什么人出城,官兵的目光就落在他们俩身上。
两人掏出户籍跟路引,暗地里塞了个银锭子给他,官兵惦了惦,非常满意青云的上道,随便翻了下两人的户籍跟路引,便让两人出城门了。
他们两一出来,外面守着的田多良就看到了,忙小跑过来问:“成了吗”
“本公子出马,还能不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路上再说,快走。”青云嘚瑟的笑了下。
三人回头看了眼城门,立即离开了城门。
青云他们离开不过一刻钟,城门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接管了城门,并询问当值的官兵,有没有可疑的人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