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天快亮了。”疯狼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悠,时不时的往渭阳那边路上张望,路上什么也没有。
白少杰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现在才三更,离天亮远得很。
“白队长一个人行不行白一他们在不在暗处那可是府台衙门,暗处肯定在不少的高手把守,听说还有暗卫。”疯狼嘀嘀咕咕一阵子,又拉着白少杰问。
说实话,疯狼特别佩服青爷这人,自己的护卫功夫咋样,他是一点都不清楚,用得特别放心。这失忆也失得太彻底了,也不怕有人冒充,心也太大了。
当然了,他光棍一个,身无分文,除了个县令官印,也没什么给人图的。
好在白队长他们没有异样,实实在在保护着青爷。
白一他们一进城,鬼影子也没有了,都不知道隐匿在哪里,反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用白队长的话说,除非青爷召唤,或悠关青爷生死之际,平常他们都是隐匿起来的。
疯狼都不指望白一他们,除了剿匪的时候,白一他们冒了个头,之后又是不见人了。
“有队长在,就是皇宫里的暗卫在,青爷也没事。再说,青爷也不是个傻的,又有轻功在用,打不过,还不会跑。你瞎操什么心。”
上官青云又不是废物,矿场那么凶险的地方,都能逃出来,土匪都能灭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就是个祸害,走哪哪出事,还是全灭的那种。该担心的是李府台有没有事
疯狼不满地撇了眼白少杰,忒没默契,跟他真是没共同话题,要是田多良黑熊在,保管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是担心青爷吗
他是想去看热闹好不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
疯狼“切”了声,说:“我不放心青爷,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前面看看。”
疯狼交侍一声,麻溜地往渭阳城去,半道上跟青云白彦衡两人遇上了。
“青爷,你们可算回来了。”疯狼跑过去,上下扫了眼三人一眼,看不出他们有没有受伤,不过他没闻着血腥味。
“你来这干什么兄弟们呢”冷不丁看到疯狼来了,青云挑眉瞪他。
“兄弟们在十里外等着,我不放心你们过来看看。”疯狼说得好听,左右看看,放弃田多良,凑到青云身边好奇地问:“青爷,你们干什么”
“没干什么,点了把火而已。”青云风轻云淡地说,语气里有丝丝遗憾。
可惜季节不对,下了那么久的雪,房子都是湿气,要是没有那几罐油,都点不燃火。
要是夏天或秋节过来,加上那几罐油,保管烧得府台衙门连渣渣都没有。
疯狼先是一怔,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了,“哈”的一声惊叫,狠狠一拍田多良,遗憾道:“早知道是去放火,青爷你应该带上我,人多力量大,还多放几个。”
他还以为青爷去套李府台麻袋了。
田多良一点防备都没有,被疯狼拍得个踉跄,差点一跟头栽雪里,站稳脚跟后,大喊:“疯狼,老子跟你这完。”
然后追着疯狼反击。
“兄弟,兄弟,拍错了,真拍错了,失误,失误啊”
田多良不听他解释,失不失误他们俩心里门清,不就不平他今晚也去烧火了嘛
青云不管他们俩的官司,由着他们打闹,跟白少杰他们汇合后,立马赶路。
白少杰采买东西,采得够彻底,不知买了什么,三辆板车,变成了十几辆车的车队,除了十辆驴子拉车,每车货物满满的。其他几辆车都是马车。
兄弟们都换了镖师服,车队也挂了镖旗,看着就很有氧势。
青云这个少爷,坐进了马车,车厢里铺了地毯,有火炉,有个小坑桌,桌上有点心,旁边还有抽屈,放了他的衣服跟被子。
整个车队,鸟枪换炮,从难民升级为富贵家族,档次一下子高了好几个级别。
青云脱了湿衣服,丢在一边,换了身新的衣服,一掀被子倒下补觉。
车队还有几辆空马车,白少杰示意白彦衡上另外一俩车,白彦衡掠了眼青云那辆车,没客气上去了。
田多良想了想,也爬进一辆车补觉。
青云睡饱了,不想起床,闭着眼睛赖在被窝里,鼻尖素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点心的香味,也不是饭香味。
青云眉心微拢,她记得昨晚上车厢里什么味道都没有,这股香味哪来的嗅了嗅,还蛮好闻的,不管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她一翻身,有个东西挡着,青云伸手摸过去,软软的,还有温度,香味就是从这东西上飘出来的。
青云靠了过去,双手上下其手,摸着个圆圆的,捏了捏,蛮有弹性。
青云还在琢磨,这是什么东西,就听见一声女人的嘤咛,吓了她一跳,睁开眼就见一张放大的脸在眼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妖又媚又朦胧地看着她。
青云:“”
青云脑子懵逼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旁边睡着个女人,手下意思捏了捏手心里的东西,又听到女人嘤咛一声。
青云浑身僵硬,脸上布满了黑线,不妙之感顿上心头,瞟了眼女人一眼,低头看向她的手
果真,摸在了不该摸的地方
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青云像被电电了下,迅速收手,往后退了退,发现后背也有个温软的东西贴着她,脸上不时黑线而是满面乌云了。
“白少杰,给老子滚过来。”青云恼火地掀开车厢布帘,冲着外面大吼,头也未梳,就要往外面跑。
整个车队,都听到了青云的怒吼。
车队赶了大半天的路程,在小树林里休整。
田多良疯狼两人撞了下白少杰的肩膀,好奇地问:“你对青爷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听听,听听,青爷都要怒火冲天了。”
田多良疯狼两人问他,可不是关心白少杰,两人是准备看他笑话的。
“我什么也没干啊”白少杰同样一头雾水,丢下他们俩,跑过去青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