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来你们都是足球的呀”女孩说:“我是手球,没有你们挣得多,哈哈哈”
“我是乌莉克施坦格,德国女子手球队。”
乌莉克施坦格,今年23岁,德国乃至欧洲女子手球界第一美女。只不过手球相比起足球知,坊间的名度太低,影响力小关注度也就少得可怜,饶是美女也难成为明星。
“佩尔默特萨克,德国国家队队长、多特蒙德队长。”默姥爷好牛逼。
“巴斯蒂安施魏因斯泰格,你可以叫我小猪,拜仁慕尼黑队长,德国国家队副队长。”
“妹子你好,我是弗兰克里贝里,法国国家队队长,还有切尔西,听说过吗”
“里卡多蒙托利沃,我只是意大利国家队的副队长,在那不勒斯连副队长都不是。”
“我叫尼格尔德容,荷兰国家队副队长,那啥,快成正的了。”
“卓杨,中国国家队队长。我和他”卓杨拍了拍德屠:“都在皇家马德里。”
乌莉克眼睛里闪着星星,都是干体育这一行的,她自然清楚刚才这些头衔有多牛逼。她虽然对足球不怎么了解,但有些俱乐部的名字还是知道的。
原来,这六个不但是踢足球的,还是足球里的大佬。
乌莉克眼睛里的星星不停闪烁,当然,闪给姥爷的最多。
虽然都是竞技体育,虽然都是球类运动,但项目与项目之间还是有隐形歧视链的。说实话,大球类项目中,手球处于歧视链的末端,是被歧视者。
这并不是说运动员个人之间的歧视,而是整体乃至项目影响力的歧视。
在欧洲,足球歧视篮球,因为我们挣得多。篮球歧视手球,因为我们挣得多。
但并不是挣得多就一定最牛逼,在这个歧视链的顶端,是男子排球,男排牛逼哄哄傲视一切。
原因并不复杂,因为排球是贵族运动,而且是贵族运动之王。排球是大球项目中唯一不用进行身体直接对抗的项目,排球运动秉承了贵族的高雅和礼仪,也传承了激烈的竞争精神。
还一点,排球运动员长得最体面。
个顶个身高臂展,身型修长协调,根本不像足球运动中到处都是丑八怪和歪瓜裂枣。
所有球类运动中,排球也是门槛最高的。有腿有脚就可以踢足球,踢不好可以踢坏,有手就可以打篮球,打不好可以打坏。
但有手有脚却不一定能打排球,你还得有个子。足球可以瞎踢,篮球可以瞎拍瞎扔,但排球不会就是不会,你连球都垫不起来,跳起来还没有网子高,你打个锤子。
所以,排球队里没几个真贵族,却尽是些自以为高贵的牛逼哄哄。
相互介绍了之后,就成为了朋友,乌莉克给六剑客解释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叫托马斯伯梅,德国男子排球队的主攻手。乌莉克和伯梅在一起三个月,但很快她就发现伯梅是个花花公子,整天沾花惹草,外面有许多女人。
乌莉克和他大吵了一架后,今年六月份两人分手了,结束了这段短暂的爱情。
但伯梅心不甘,从来只有他甩女人,哪有女人甩他的道理,便一直咄咄逼人缠着乌莉克,而且语出威胁。
这是一个人渣所以他干任何事都不奇怪。
里约这次新年期间的登喜路杯排球邀请赛和弗朗索瓦杯手球精英赛,德国男子排球队和女子手球队恰好都在被邀请之列,又刚好在同一个酒店里住宿,伯梅和乌莉克便不期而遇。
伯梅并非想追回乌莉克的芳心,他只是不忿被甩了,就是想羞辱她,就是想故意找茬。于是,就有了刚才一幕。
很简单的故事,只不过故事里有个人渣。
兄弟们都为默姥爷高兴,机会大大滴。未曾想一场度假之旅,竟让姥爷找到了心动的感觉,真是可喜可贺。
就连本该闷闷不乐的刀疤,也绽放着野兽般的笑容。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先忙兄弟的事情,贼婆娘那里,不急。
气氛越来越融洽,兄弟们也配合默契,诙谐幽默的段子层出不穷,节奏也从吹捧默姥爷逐渐向相互砸挂转变,这都是非常成熟的套路,也十分管用。
但今晚注定是个多事之夜,故事远不止这些。
酒吧里忽然涌进来十几个人,每一个的身高都快要杵到天花板。
德国排球队来了人渣托马斯伯梅就在其中。
他显然也是跟队友进来找乐子,却发现乌莉克和刚才那六个他爹也在这里。伯梅和默姥爷对视了几秒种后,和队友去到了另一边,似乎并不想找事。
六剑客也并非找事之人,默姥爷三观奇正。
不过,酒壮怂人胆,酒也会扰乱人的心神。
排球队那边几杯黄汤下肚后,伯梅便低声给队友说着什么,说着说着,便显得有些激动。
很快,那一边的声调高了起来,很嘈杂,有了些义愤填膺的叫嚣。
乌莉克有些紧张,毕竟那边黑压压一群,还都是些摸着天。
“佩尔,要不咱们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呵呵。”姥爷轻蔑地笑笑。美人当前,当了逃兵以后如何再吹牛逼。
再说了,哥儿几个也都喝了酒。酒既能壮怂人胆,更能壮英雄胆。
姥爷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让德国国家队队长逃跑。”
乌莉克眼睛里的星星又闪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开始崇拜他了。
卓杨说:“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六剑客逃跑。”
乌莉克继续痴迷地看着默姥爷,理都没理卓杨。
那一边,已经有些群情激昂了,排球手的骄傲,是不允许别人践踏的。
小猪手扶着额头深沉地说:“我其实一直想做个好人你知道吧,可这个丑陋的世界却非要把我逼成一个恶棍。”
小猪这个逼装的,咱们给他打59分。
德屠说:“二哥,那啥,作首诗来听听。”
那一边有一些人已经站了起来,不断朝着边瞅着。
二哥酝酿了片刻,却发现乌莉克根本没看他,只顾眼波流动盯着默姥爷。
二哥:“”顿时没了诗意。
刀疤一口干掉杯子里的啤酒,把空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
“麻埋批,难喝的啤酒。唉,漆黑的夜晚。呃,听不懂的歌。呸,一帮杂碎”
兄弟们惊恐地看着他:我操,刀疤竟然吟诗了,这个世界太让人绝望了。
排球队气势汹汹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