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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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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喜剧,是一种拿人取乐]

[插翅难飞] 龙门[14:30]

龙门航空载人军机翱翔大漠天际。俯身看去地面浓烟翻腾潮涌,巨大的城市卷起层层沙浪驰骋在荒原之上。那沙雾腾飞似硝烟拔地而起,直窜云霄,扰得军机险些迷失方向。

飞机上人员焦躁不安,纷纷动身他们的上级示意,一个一个,一层一层地询问,最终问题传入队长星熊的耳中,此刻她的耳旁除了嘈杂的风沙鼓动机身声响以及队员的叽吵声外别无它声。

她的脸巾空白一片,她没管那料想切尔诺伯格会以全速之势冲向龙门,她双目狰狞,嘴巴微微颤抖,吐出几个字符:“赵雁,战机迫降有几成风险?”

“非常大,长官!”机舱内的声响越发嘈杂,迫使这位矮个子队员(相比星熊)不得用费劲浑身解数大声呼喊。飞机已经完全陷入沙尘之中,仅管机长人员已尽全力迫使飞机脱离这片黄暗幽深的浩瀚旋流,但效果微弱,恰似蚂蚁失足落入浪荡巨洋难以挣扎逃脱。

赵雁见星熊依旧呆若木鸡、双目空洞不由得心急火燎,不顾一切地向她靠拢,双手奋力紧抓指挥台前端的扶手,头尽可能的贴近她的耳旁,大声喊道:“长官!放弃迫降的念头吧!这样垂直下落我们必死无疑,切尔诺伯格太快了!下落的冲击会将我们粉身碎骨!”

星熊转头看向墙上一分为二的盾牌,它承载了她此次前来的持念。为什么要不辞危险上门送命?盾牌整齐划一的裂口闪耀明光透析问题之密。

“为什么……”星熊小声询问,问沧世也问自身。

“别犹豫了!长官!下令撤离吧!不能再滞留了!机械引擎的寿命是有限的!只有你有指挥权!长官!”

星熊顿时恍然大悟,自己此刻是一位领导人,不应该固守自封停留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那……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对!救她!

“我是来救她的,就不能放弃退后!”星熊双目神色坚定。

“什么……”赵雁愣在原地,头脑闪过一丝自杀的想法,他忽然回想起临走前听闻星熊十分重情义,容易义气用事,但任务总能出色完成。赵雁满脸惊恐,绝望地望向星熊,小声呢喃:“这要我们陪她死啊……”

星熊扶正话筒高喊:“全体注意!全体军机集体迫降!迫降!全体术士开启保护屏障!不想死的都拼劲全力!其他队员做好安全措施!”

看来已经无路可退了,赵雁挣扎着爬向座位上系好安全带,他紧闭双眼,强压袭面,他不禁流落几滴眼泪,眼前是漆黑一片,不久后忽然明亮几分,点亮黑暗的是一盏昏暗的灯,灯下照耀着自己可笑的一生。

那一夜,妻子带着孩子出了家门,赵雁独自一人痛哭流涕,他不知自己为何哭泣,更不知妻子和孩子为何离自己而去。独自一人吃完桌上的剩饭,面如死灰地盯着墙上的全家福傻愣了许久,照片中的男人英俊潇洒,身穿机长制服面带笑容,左手搂住自己的妻子,右手托着自己的一周岁的女儿。

赵雁转头望向镜中望去,镜中是一张削瘦的脸,被一根细长的脖子勉强固定在轻薄的身躯上,男人紧皱眉头慌忙撩起镜中“怪物”的上衣,大块的黑色结晶似鳞片嵌入胸口的皮肤,赵雁伸手摸去,顿时剧痛感将他拉回现实——房间中没有怪物,只有他自己。

赵雁笑了,指着镜中的自己发自肺腑得嘲笑,笑声回荡在房间中久久,久久......

“我努力了半辈子,就是为了飞上蓝天,我想看看不一样的光彩,但真的起飞了,才发现天,原来是灰色的。”

赵雁上了飞机,人生之路也随飞机一路攀升,他在飞机上赚财富生,他在飞机上结遇良缘,就连同孩子也是在飞机上出生的。赵雁不认为这是命运的施舍,而把它视为苦尽甘来。从贫苦县城出生的赵雁对蓝天无比向往,更是对飞翔有痴迷的幻想。他是在黑土里出生的,固然明白翱翔的代价,如大多数贫苦学子一样,他为之奋斗,受尽屈辱和折磨是固不可少的,他心知肚明,他不相信神明庇佑,他只知道,他只有自己,除了自救别无他法。

对于当上机长后任何成绩奖赏,他仅会微微一笑,便把它们统统抛之脑后。他明白这些奖励,与其说是奖励,更是一种威胁,让他不得不努力工作的威胁。他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仰头看天,才发现天是没有尽头的,而飞机只能呆在它规定的天空飞翔,上方是气流,下方是风雨,有人呆在上面坐享其成低头蔑视,有人苦尽一生抬头仰望,而自己夹在两者之间,久了,便无感了,他的笑容总是粘在脸上,究竟这是不是笑,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每当接到救助感染者的任务,他比往昔更加愉悦。

为什么?

可能是......同情吧。

他扮演摆渡人的角色救助苍生,但终究没能为自己渡河,他终是没逃过感染的命运。他的飞机迫降在黑土地上,自己默默扎根大地。从此只能仰头看天了,他如此自嘲,嘲讽命运无常,嘲讽人生起落。而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工作无职,生活困难,家庭无爱……妻子承担了家庭的所有开销,以及填上名为“药”的无底洞……

最终妻子放弃了,赵雁没有丝毫责怪,他知道因为自己,让她受了太多的不公和委屈。临走时,女儿不舍得望着这个男人,这个害了整个家的男人,含泪离开。

赵雁,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残忍的社会,并不会悲恋他,自从他下岗后,就在也没收到任何奖励了,的确,他明白,自己不能为社会贡献些许,无人有义务对自己嘘寒问暖,他不敢在出家门半步,只因除了辱骂和歧视,他得不到丝毫生的希望。

在他垂危之际,命运为他开了一扇窗,他被重新安排登上战机,同前往的数百名感染者一样飞向切尔诺伯格,他没有犹豫,因为这是他唯一生存的道路,为此他甚至强忍剧痛,用刀切除了一些手臂上的矿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健康。

而此刻,他只觉得命运弄人,飞机的迫降,社会的不公,一切的一切彻底激发出他内心的仇恨之火,他即将到来死亡打抱不平,他并不畏惧死亡,而是不肯屈辱而死。

也许是命运恐惧了,赵雁缓缓睁开双眼,见到星熊微笑着将他拉起,并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全着陆了,现在就不用再恐惧了吧?”

赵雁环顾四周,队员们相拥而泣,纷纷赞赏术士们的英勇,每个人看向星熊,眼神中满是敬畏之色。

赵雁睁大双眼小声呢喃:“她……改变了我们的,命…….”

[自讨没趣] 龙门[15:00]

战机的舱门缓缓打开,旋梯轻轻落入茫茫血海之中荡起圈圈波纹,星熊踏上旋梯遥望周围,大小不一的石块,似向外探头的零星海岛星星点点沉入大海。远方歪斜的路牌标识此处是城市群,大概是迫降时冲撞房屋了,星熊暗暗分析。她双眼禁闭,心中默默忏悔,随后从墙上取下两半的盾牌,指挥装甲车驶出战记。车开在血红之海中,阳光斜照,水面不泛一丝微光。车与人的残影倒映在水中,车轮激起水波打散了倒影。或许是这片大地不欢迎他们到来吧,赵雁心中满是不安。

星熊双臂靠在两半盾上,蹲坐在车中冥想威胁塔露拉的话语,但,大漠的太阳晒得她浑身发热,困意渐起,眼前的两半盾逐渐模糊合一,身体也不再摇晃,车窗外的残破城市之景化为虚幻之影消逝眼帘。

这是间熟悉的房间,杂乱的文档堆放办公桌上,椅子歪七扭八得随意搁置,落地窗外灰蓝一片,残阳用黑云遮住身子,也许正值立秋时分,它也感到一丝凉意。栋栋大楼如森林中的树木茂密丛生,它们闪烁霓虹灯的五彩亮光照耀它们脚下被困在森林中的忙碌人群。人流似水涌动,流向城市的各个角落,流向他们来的地方——家。

星熊环视四周,看见陈正在默默整理行李,便将切尔诺伯格视为梦境抛之脑后,她快步向前,从陈的背后紧紧搂住她,她已经做好被痛骂一顿的觉悟,但,此刻陈并没有理会星熊,她默不作声地埋头整理,身子也稍稍贴紧星熊的胸口,这让星熊感到异样。

“陈你要去哪儿?不会要去找你姐姐吧?”星熊在陈耳边低声问道,星熊已把现实和梦交混一同,不分黑白。

陈没有回应,但眼角的泪水无时无刻都在倾诉内心苦闷,过了许久陈答复道:“嗯。可能,去了就回不来了。”

星熊一把拎起陈的行李包丢到一边,紧抓陈的衣领四目相对:“为什么要去卖命。你觉得你又能做些什么?”

陈嘴唇微张泪眼婆娑,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但,我想我得去一趟,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除了魏彦吾外,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我不去……唔……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就是即使牺牲也要前去的理由吗?”星熊缓缓放开陈,盯着地板沉默许久,弯腰拾起行李包满脸苦笑,“你还不明白吗,罗德岛你是让你去当人质,并不是去解决纷争。”

“如果,如果可以解决纷争,那不是,最好不过了吗?你知道吗,我宁愿死在切尔诺伯格,我也不想......在龙门多待一秒……”陈顿时泪流满面,星熊深知陈在龙门受尽委屈,毕竟在星熊心中陈没有一丝政治头脑,除了领导力优异外,找不到其他理由支持陈当选龙门首席,陈只有一腔热血和埋头苦干,她自然是无法忍受他人的冷眼旁观。

星熊不想安慰陈,因为这个傻姑娘竟想为那一份执念放弃生命,这在星熊看来是十分愚蠢的选择,但,她又怎能忍心看到陈独自哭泣?她将陈哭泣的脸埋入自己的胸口,哭声才渐渐消逝。

“有什么好哭的?”星熊没好气的轻声责问。

陈抬头呆呆地望着星熊不禁笑出了声,“对啊,我哭什么呢?反正我要走,我已经下定决心了,绝不反悔。”

星熊咧嘴笑了,“傻。”

“你可以这么骂我,谁不会做些傻事呢?让我再放纵一次吧,如果这次我失败了(指和塔露拉谈判失败),我就永远听你的,好吗?”

星熊没有回应,漫步走向武器架,去下赤霄丢进陈的怀中,自己手持盾牌漫步走置门前。

“我不相信什么宏图大志,我只相信真正的实力,”星熊挥动三角盾牌将它牢牢扎进脚下的地板,“让你加入罗德岛是我平生犯下的最大的错误,这个组织和整合运动没什么两样!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现在打败我,证明你的实力。”

陈呆在原地发愣,微颤双手举起赤霄,稍微举与肩平便放下了,的确,她也很犹豫,她仅仅只想再见姐姐一眼,再和她多几句寒暄。陈太思念塔露拉了,她收到了罗德岛的邀请——去和塔露拉谈判阻止整合运动攻打龙门,那一晚,她彻夜未眠,激动地心境淹没了丧生的恐惧,而星熊的责骂让她恢复理智,重新评估事件的利弊,才恍然大悟,明白罗德岛的“善意”,但她最终没能战胜私欲,她将这私欲成为正义行事,以保护龙门百姓的借口说服了自己,但此刻,面对星熊的阻拦,一切又显得那样的无力。

“怕了就给我好好呆着!”星熊见陈无动于衷,紧皱眉头,大声斥骂。

陈放弃犹豫,这一次,她想自己做出选择,她想遵从自己的本心,社会的打压让她麻木,她平日走在街上看向四周的人群,迷失感用上心头,她不明白走上街头的目的,而双脚却随着人群涌动,竟能到达此刻所站立的房间——龙门警卫局,这令她恐惧不已。她尝试在档案中寻找自己,除了“陈”“龙门警务局局长”的字符外,空荡荡一片似她的心田。

对不住了星熊,陈在心中默默自责,深呼吸后,眼神坚毅,高举赤霄向前冲去,火光一闪,耀眼无比。剧烈的钢铁声过后,星熊微微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毫发无损,正疑惑,却发现眼前的盾牌从中间笔直的一分为二,她抬头看陈,陈笑角上扬,却满脸苦涩:“星熊你说过,‘盾在人在’。”

星熊噗嗤一声笑道:“哎呀,真是……好吧,你去吧,我终觉是狠不下心。记住千万不要害怕,出了差错我一定会去救你的,记住了吗?”

陈顿时露出孩童般的微笑,答复道:“好,我记住了。你一定要来,我等……”

陈的话语尚未结束,星熊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崩坏倒塌,她奋不顾身冲向陈试图抓住她的手腕,但下落的巨石坠落在她的眼前,星熊双眼一黑,胡乱喊叫。不久后星熊喘着粗气猛睁双眼环视四周,队员们都惊恐地看向星熊,这让她好不尴尬。

“报告长官,前方一点钟方向有罗德岛的菲林干员正在和整合运动战斗,我们要帮忙吗?”司机扯着嗓子向车厢喊道。

星熊思索片刻,回应道:“绕道而行,我们没有义务协助罗德岛,我们的唯一的任务营救陈小姐,记住了吗!”

赵雁好奇地侧着身子,看向车外,那位身穿罗德岛制服的白毛绿瞳的菲林仅仅抬起手臂,她面前的数名整合运动成员纷纷暴毙,有些被空中浮动的的砖块直接砸死,有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咽喉浮在空中,挣扎未果重重摔在岩石上,倒地不起。

赵雁看后冷汗直冒,乖乖坐回原位,打消了所有好奇。

战场依旧残酷,千万不要自讨没趣,要随时警惕自保啊。他如此想着。

[梦已致辞]

“报告长官,前方预测有大量整合运动队员,预计车辆无法通过,是否弃车步行?“侦查兵手握望远镜透过车窗远眺。

星熊拿起盾牌,挥手示意队员整装待发。队员们雄姿待发,扛起武器,整齐站排方队,星熊高举龙门大旗带领队伍向城市首府迈进。

整合运动的官兵一致放弃了对龙门部队的打击,只因为这支部队不仅军火凶猛,而且拥有极高的军事意识和技巧。凡是他们经过的地区,整合运动不需消耗一颗子弹,因为就连整合运动的狙击手都被这支部队消灭殆尽。

在城市首府旁的一栋大楼上,阿米娅悄悄靠近博士偷偷牵住他的手

“看什么呢?“阿米娅靠在博士耳边低声关切。

博士斜眼瞟了阿米娅一眼,挣开阿米娅的手,略有不满,“看龙门警卫对雄姿英发,怎么了?“

“他们好像不想和罗德岛合作唉。“阿米娅用孩童的语气回答,这让博士有些反感,但他不想过多思考,毕竟在阿米娅面前他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阿米娅轻轻推搡博士,“唔……你倒是理我一下啊。”

“别吵!龙门部队来了。”

龙门[17:40]

龙门警卫队已经抵达市政厅门口,星熊将旗帜用力**脚下的水泥地中,大声询问拦截在市政厅门口的整合运动队员,“我是此次龙门行动部队队长星熊,我们希望和你们首领塔露拉进行交谈。”

指挥室内,塔露拉正扶着门框喘气不止,她前一秒刚让切尔诺伯格停下,尚未歇脚,便收到龙门警卫队到达市政府厅的消息,这让她眉头紧锁,大声嚷嚷道:“真是烦人啊!赫尔诺!把陈喊出来!”

助手听罢赶忙请出正在看书的陈,陈走到塔露拉面前询问状况,塔露拉让助手赫尔诺拿来一副手铐给陈戴上,并亲切叮嘱:“装装样子,你在旁边呆着就行,我来交涉。”

“是星熊吗?”陈慌忙问道,但塔露拉并没有回应,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望着姐姐的背影,陈回想起两姐妹相遇时的情景。

幽暗的禁闭室没有一丝光明,只有一些老旧的电灯闪烁不止努力营造出压抑绝望的氛围。

? 陈睁开双眼微微活动四肢,只觉得手脚不便,略微思索便明白了一切——她被禁锢于此。

? 为什么塔露拉没有杀她,她不得而知,但仅从此刻塔露拉进门时的微笑便可获知一二。

? 塔露拉靠近陈嘴角上扬,伸出手轻抚陈的脸颊,细声低语:“陈,不用在为生活做无谓的挣扎了,姐姐我会永远守护你的,呆在我的身边好吗,永远,永远。”

? 陈见塔露拉泪眼婆娑心头一紧,扯着哭腔回应:“我希望如此,但,我不会放弃的,我希望你能放下整合运动,我......我不希望看到你牺牲......”

? 塔露拉将陈搂入怀中,小声念叨着:“我们都能活下去,以人的姿态高傲的活下去。”

? 姐妹俩在一起交流甚欢,塔露拉逐渐得知陈前来的初心——仅仅是解救自己时,顿时大哭起来,赶忙让助手解开陈的镣铐。妹妹那感人的天真烂漫,让塔露拉倍感心痛,“陈,这几年,你没少受委屈吧!我知道你这个人喜欢把一切错过都揽在自己身上!”

? 陈沉默许久,缓缓道来:“的确,呵,那段回忆......呵。”

? 塔露拉目光中满是关切之情,“陈,你说说吧,苦难一定要向人诉说!不然对身体不好哒。”

? 陈噗嗤一声笑了,“姐,你......哈哈,好吧受不了你,那我开始了。”

陈缓缓道出那段尘封的往事,自己的苦与泪化为言语倾诉而尽......

如果让陈在好友和亲人之间做出选择难度堪比登天,但事已至此,望着姐姐和挚友冷眼相对无不令她心寒。

塔露拉示意整合运动放下武器,自己带着陈走向龙门部队,星熊见状也示意身后的队员放下武器。

塔露拉首先发话:“星熊队长,很抱歉没能以宾客之礼招待您和您的部队,由于罗德岛对整合运动大肆掠杀和城市破坏,如对您和您的部队造成伤害也请谅解。”

星熊没有理睬塔露拉的谗言,直截了当地说出前来的目的:“龙门不会参与贵方和罗德岛的战争,我们只是前来营救陈晖洁,如果贵方能安全交出人质,龙门将不与贵方产生任何武力冲突。相反的话,对贵方产生任何不必要的伤害,我方概不负责。”

塔露拉刚准备回应,一名通报兵跑来告知整合运动兵力已被消灭2/3,情况危及。顿时塔露拉只感觉双角乏力,沉默许久,张口说道:“整合运动同意交出人质。”

塔露拉撇了撇眼睛让陈离开,而却陈立在原地迟迟未动。陈慢步走到塔露拉身边,面对星熊缓缓道来:“我......我想留在整合运动。星熊,你带着队伍离开吧,没必要救我,就,就说我死了吧,好吗?”

星熊怒声斥责:“你说什么傻话陈晖洁!”

“我......”陈面露难堪,而塔露拉在一旁窃喜。

在场面陷入僵局之际,忽然地面再此地动山摇,所有人纷纷倒地。

“什么情况,赫尔诺!”塔露拉大声质问道。

助手微微一笑回应道:“塔姐,切尔诺伯格又启航了。”

所有人再此陷入恐慌,W紧紧抱住站立不稳的可露希尔小声说道:“我说过,生死由不得我们选择,看吧,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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