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不好不好,淘儿,‘曲项向天歌’这一招需得再狠一些,头略后仰,手向前探,这样才够准头;‘白毛浮绿水’这招呢,你又使得狠了,该轻柔点,用竹尖去挑;‘红掌拨清波’这一招,你的力道使得正好,可惜架子斜了,歪打未必正着,你可得仔细些。”飘着柳絮的池塘边,一位美貌少妇笑吟吟地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童,小童手里拿着一根竹鞭,边听母亲教导边依言比划。
“淘儿,阿菁,吃饭了!”离池塘不远的一座草屋里,一个男人从窗户探出头来招呼娘俩,“阿菁,我就知道你闲不住,别忘了,咱们可是来这里隐居的,你这样不是有意暴露行藏么?试问天下除了你,谁还这么能耐地把鹰当鹅来赶着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