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这时也向着成都城外而去。
叶青竹心中,欢喜之情,自不可喻,然而也对慕容吟雪诸般谜一样的话语,充满疑惑,看来明天早上就会水落石出了吧!
叶青竹快步的走着,出来两个时辰了,都已经午时了,不知道师叔是否会担心我呢?心中想着,这时看到一间酒馆,走进去,四处找寻,都没有流云剑派的踪迹!
这时酒馆的掌柜走来,对叶青竹问道:“客官,您是否姓叶呢?”。
叶青竹点了头,说道:“原先有两个大约三十出头的人还带着两个女孩,您可有看见呢?”。
掌柜听了,马上说道:“有呀,他们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开了,其中一个人还吩咐我要对你说:他们要前往成都府官府!”。
叶青竹心想:“原来已经回去成都府官府喔!”。
叶青竹这时放下心来,说道:“多谢你,这就告辞了吧!”。
于是叶青竹走出了酒馆,向南走去,心里想着:“那两个小师妹真的是一刻都舍不得云师兄,昨天师兄才离开了没多久,就听到后面有人呼叫师兄,一看居然是程子维带着两个小师妹前来,师兄看着两个淘气的师妹,也心知程子维拗不过这两个女孩的哭功,只是吩咐着程子维,照顾其他人的安危,要他尽速回去。”。
叶青竹想到这两个小师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赶路,终于到了官府门前,心中突然觉得有点不安,也说不上来究竟这是什么预兆!先进去看看师叔(薛毅臣)再说吧!
叶青竹向守门的衙役报了身分,听了是流云剑派的人,便放他进入官府了!
叶青竹问了堂前的衙役,知道了流云剑派一行人,依然住在东厢房,便辞了衙役,向东院而来。
一路上虽然是假山花池,美景如织,奈何心急如箭,快步走到那天师叔所住的房间门外了。
叶青竹扣了几声门,里面说了声:“是青竹吗?进来吧!”。
叶青竹闻言,将门推开,看到薛毅臣正和宋逸飞,坐在桌前,品茗谈话。
宋逸飞转头看到叶青竹,满脸堆笑,直道:“青竹,不见了一些日子,又长高了喔!今天早上你到哪里去了?我跟你师叔都很担心你呢!”。
叶青竹心头热了一下,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薛毅臣便道:“他呀,可能是去附近走走吧!也是去看看黑云山的情形,不知道有没有任何线索呢?”。
叶青竹稍微定了定神,知道薛毅臣这么说,大概也晓得他的行踪吧!
宋逸飞高兴的说:“原来是这样呀,那就请青竹说一说他的收获吧!”。
叶青竹看这两个长辈,一搭一唱的,看来事情也不好隐瞒了,只好说道:“今天一大早,确实是去了黑云山,那里的一个小凉亭,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跟师叔报告,弟子在此请罪!请师叔责罚吧!”。
薛毅臣脸上没有责备的神色,依然笑着说:“无妨!你此去也是为了黑云山的虚实!师叔并不怪你!只是要记得下不为例喔!”。
宋逸飞也在旁边,想要化解叶青竹的尴尬,笑道:“青竹,你的才能,我跟师兄都是非常信任的!你虽然没有告知师兄,但仍然是去黑云山打探,这样就没关系啦!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否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吗?这几个时辰下来,相信有许多收获吧!”。
叶青竹心里明白,这两个长辈从小看自己长大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了若指掌,也罢,说了今天早上到黑云山的事情,不过与慕容吟雪互拥相吻的那一段,隐晦不说,也没看到两位长辈的怀疑神态。
薛毅臣跟宋逸飞两人,听完之后,略做思考,薛毅臣问道:“青竹,其实在前几日,我就已经知道,你来成都城,除了来除妖之外,另外我知道你也不断的打听慕容吟雪的下落!这次应该也是去看她,并且叙旧的吗?”。
叶青竹一脸惊慌的神色,都看在薛毅臣的眼中,看来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隐瞒他的!
叶青竹低着头说道:“没错,我就只是去看她,当我在前天知道她在黑云山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去看看她,但是我担心师叔会拦阻我,所以并未跟师叔禀报!只是让我惊讶的是,她已经是天理宗第三任教主了!这样的情况,更不敢告诉师叔您了!”。
薛毅臣听了,淡淡的道:“往日旧情,本难忘怀,怪不得你!只是慕容吟雪所说的紫灵树妖一事,可信度有多少呢?”。
叶青竹见薛毅臣并没有任何责怪的脸色,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说道:“我跟她之间是生死相许的,她今天的神情,我认为她没有说谎,只是她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理由,掩盖一些关键之处!不过我在离开风波亭后,有去问过当地人,紫幻洞的位置,当地人都说:就在东北四十里处,路途中间还有个通天崮!”。
宋逸飞疑问道:“通天崮?是那个像是桌子的小山吗?”。
叶青竹回道:“没错,师叔,就是那个小山,听当地人描述:好像小山的正中央有一个尖尖的突出石头,有点像是日晷,但是桌面上并没有刻划任何线条!”。
薛毅臣有点疑惑,看着宋逸飞,说道:“这该不会是失传已久的九天罗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