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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祀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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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闯如我的地盘?”一声质问却苍老的声音响起。

启轩齐停下吹奏,却看着来人,已是白发,银须,却是看上去不显老,一身灰色道袍,却是抱着把不知道什么制作的琴,但是明显的那琴弦已被刚才的笛声所振断,但那样却是一身的仙风道骨。

启轩齐不说话,却是一旁没事的精灵开口道:“我们是被水冲下来,才误闯此地的,不知这是大师地方,只为赶走那蛇,才叫朋友吹奏的笛声,却不想打扰到大师了。”

精灵娓娓道来,那人也不说什么,却是看着那几个受万死魂之笛伤了的人,才惊呼一声:“倦木枕。”

倦木枕听到有人叫她,弱气的睁开眼看他,一脸惊喜道:“师父。”

听到倦木枕的一声“师父”,几个人皆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这位老者。

“枕头怎么在这里?”那老者一声亲昵称呼,却关切问道。

“师父。”倦木枕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体弱不支,倒下了。

夜深

启轩齐看着面前的花圃,这里的一切都另他很奇怪。

早上倦木枕倒下之时,那老者就领着他们越过了那瘴气,来到了这个地方。原来那瘴气也是用阵法弄成的,而他们此刻却是已经来到了昆仑山的‘死亡谷’。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到了昆仑山,也来到这死亡谷。但是他们的步伐为何这样快?‘武林大会’呢?还有他想不通的那些蛇。还有他的爹曾经到了这里回去就死了,这里有什么秘密?

这一切也是一个谜团?

启轩齐在思绪之时,涟漪来到了他的身边,慢慢道:“你看出了什么吗?”

启轩齐不说话的点了点头。

“在那地洞里我就觉得很奇怪,这里也同样奇怪。”涟漪慢慢道:“我们未必也来的太快了。”

“但是我们不能说。”身后响起了声音,嘲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们的身后。

“他是枕头的师父,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在她面前说她的师父,再者我们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还是什么都不要做的好。”嘲连娓娓道:“后天就是‘武林大会’,我们的目的只有这一个。”

夜很深,一切都变的诡异未知,后天来的也是很快,但是这一切究竟又会是怎么个变法?

第二日,倦木枕已经醒来,也好了些。天魔的伤势也有好转。

“我是枕头的师父真须道人。”他看着面前几个人道:“还要多谢你们照顾枕头。”

“这是应该的。”嘲连笑了下慢慢道:“枕头在花间也很好,没什么照顾不照顾的。”

“我那徒儿很是顽裂,又常惹祸。”真须道人摇头叹道:“在花间想必也是惹了不少麻烦吧!”

“没呢。”嘲连道:“枕头在花间很好呢,也帮了花间不少的忙,哪里来的惹祸。”

“是啊,师父,我没惹祸呢。”一旁看不下去的倦木枕开口回驳:“师父那么当心干什么,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徒弟啊。”

真须道人被这么一说,只好笑了笑不答话。旁边几个人也只好笑了,不再说什么。

几个人简单的认识也到了这里不再有什么了。

外围花圃前,倦木枕拉着嘲连,敏儿和精灵去看那花,一脸俏笑道:“我和你说啊,这花全都是我种的,你看怎么样了?”

“很漂亮啊。”嘲连敷衍着,不再说什么,她现在到了昆仑山‘死亡谷’了,也就只关心这事了,哪还有心情看花。

“枕头好厉害,这花好漂亮。”精灵却是在一旁赞叹,一脸惊喜:“这真的是你种的吗?”

“当然。”倦木枕笑着解释:“我和师父学习阵法,就用阵法把这花围起来,所以这么久我不在,它也越长越好的。”

嘲连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花,却是无心听下去。这时,上官小仙,天魔和飞蓬,涟漪,刀痕,启轩齐几个人过来了。

“怎么样了?”嘲连看了那三个人还在研究着花,就问那几个人道:“照真须道人说的路出去,找到那些来的人了吗?”

“还是没有。”几个人摇了摇头:“就连江湖中的人都没看见。”

“怎么会?”嘲连奇怪问道:“明天就要开始了,怎么没任何人呢?”

“我们也是奇怪,应当说能来的几个人都来了,为何这时还是不见人影?”飞蓬也是奇怪的道:“还是我们其实是被摆了一道?”

“不。”天魔望了眼他说道:“我已经查过了,这‘武林大会’是盟主要召开的,盟主不能这么草率开着玩笑的,那此次大会肯定是有什么事。”

天魔这一说,几个人都沉默着看着嘲连。她是代妲己出来的,也是花间的总管,这事也只能问她怎么办了。

“香神也找不到吗?”嘲连抬眼问道:“如果他没什么事,应该也是会到的,他也都没来啊。”

嘲连一说到香神,精灵就抬头看着嘲连,问了一句:“香神怎么了?”

“没。”她淡淡道:“香神明天也应该会来的。”

“我知道啊。”精灵笑道:“我知道他会来的,香神不会丢下我的。”

倦木枕和敏儿也过来,看着几个人都聚在这里,奇怪道:“大家怎么了?都聚在这里?”

“枕头,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不觉得现在一切都太平静了点吗?”嘲连歪着头看着她道:“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的。”

“香神呢?”倦木枕刚才没听到她们的谈话,这次问了下:“找不到他吗?”

嘲连没说话,其他人也没说话。却是敏儿道:“不如我们再等等看,也许他们今晚就到的吧,到时在找人去看看。”

嘲连听得她的话,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么办。只能等夜晚再去看看了。

香神一路急赶,看着天渐渐的黑了,只能沿途休息了。

客栈里烛火摇曳,一灯如豆,香神看前眼前的烛火,用了根针挑了挑灯心,烛火更旺了。

他现在思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的样子。但是却一切平静的异常,这才是另人当心的事。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但是自己赶到那里的时候,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怎么都赶不过去。

难道是花间人要出什么事了?还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香神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跳跃的烛火。这一切究竟是只能回事?只是半个多月的时间,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的。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抛开这些烦心的事。

也只能明日快点赶过去再看了。

一灯如豆,一切安静的异常,像是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样子,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诡异般。

嘲连还是心绪不宁,等到天大黑,招了一起来的几个人一起去。几个人沿着早上出去的路,来到了昆仑山上。

夜晚的凉风袭人,吹的几个人衣袂飘飘,丝发飞扬。

几个人来到了那所谓的‘武林大会’的会场,这里安静的恐怖。

擂台被搭建在中央,其他的地方就是围成一圈的样子,嘲连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样子。

这时,刀痕和飞蓬回来报说:“我刚才去看了,他们是在傍晚的时候来的,现在那些江湖中人都聚在一家客栈里休息了。”

“真的都在那里吗?”嘲连歪着头看着面前的擂台问道:“那些门派会都来吗,这里可是死地啊。”

待嘲连一说完话,那山脚下就响起了一阵喧嚣声,接着是‘嘭’的一声巨大的声响,刚才刀痕和飞蓬去过的那家客栈突然爆炸,烟火熊熊,浓烟滚滚。

嘲连几个人相互望了眼,就急速朝山脚下急掠而去。

待到片刻时间,几个人就到了那些人面前,却是众多的江湖中人衣裳不整的齐聚这里,甚至是武林盟主也在旁感叹。

“怎么回事?”嘲连问了身边的一个人,却见那个人摇了摇头,走到一边去没说话。

“盟主。”嘲连走到一位四十多岁的人身边,那人一身黄衣,看面色还惊魂未定。

那人见有人叫他,抬头遍见嘲连站在自己的面前,也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却在这时,旁边响起了一片懒寐的声音:“他们才死里逃生。”

他的一声话声,几个人都朝他看去,却是早以先行离去的逾璃,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这里了。

“怎么回事?”嘲连朝他问道:“这话怎么说?”

“他有愧疚,盟主的意思说是武林大会,其实真正的目的是引启轩齐过来。”他说着淡淡的看着一直在旁的启轩齐:“结合众多武林人,联合杀了启轩齐。”

他话一出口,刚才直摇头的盟主就见了一直站一旁的启轩齐,却是无心在说什么。

“他要杀人,却不想自己差点被炸死。”逾璃说这话的时候是嘲笑般的看着旁边的盟主。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启轩齐在一旁问了一句,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因为那擂台下被埋了□□,就像他们休息的客栈那里一样被埋了□□。”他淡淡的不关己的道。却听的那几个人脸色皆变,惊呼道:“什么?”

“□□不是盟主埋的。”他解释道:“在盟主发了请贴要开武林大会时,那擂台就被埋了□□,只要时间一到,这里就会像那客栈一样被炸。”

逾璃说的很轻松,但是几个人听了都惊恐的看着他:“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是叶回受命埋的□□。”他说的很清淡,说完看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叶回。

天魔面色变了变,看着一直跟来不说话的叶回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教主说埋的就埋了,不埋,死的是我。”叶回不眨眼的看着天魔道:“我不想死。”

“人命关天,岂能让你们说炸就炸。”天魔喝道:“那□□什么时候爆炸?”

“什么时候都可以。”逾璃笑着,不理天魔的话意,只是道:“如果我想让你们死,此刻我和叶回就不会回来告诉你们了。”

他淡淡的说,那江湖中人却从刚才的沉默后听到他的话,就一直看着他,看他的眼神却是凶煞般的,但是却又畏惧他刚才的那句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们想要杀了他,因为这□□是他埋的,但是却还是有□□没爆炸,如果要杀了他,他引爆了□□,那就只有一起死的份了。

他淡淡地笑着,却是嘲笑般看着身边的江湖人,继续道:“你们想杀我。”他说的很直白,让那些有这个心思的江湖人怔了怔,却听他继续道:“但是你们又没死。我埋了□□,但是我却又救了你们,我们是扯平了,一个江湖人还计较这些事的话,也只能说你们心胸狭窄……”他顿了顿,又继续道:“难怪难成大器,也只这样。”

他的最后话是挑悻般,却说的几个人都难动手,就像他说的如果真的要杀了他,真如他所说的:心胸狭窄,难成大器。所以被他一说,也只能忍着。

他说着,就不再去理会那些人,自行先离去,反正他转告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还留着这里和他们说有什么用。

嘲连几个人看着他离去,也跟着在他的身后,他们还有好多事没找他问清楚的。在她们走了一段时辰后,那山顶‘嘭’的一声爆炸了。

声音巨响,几个人站在山脚下看着烟火熊熊的山顶,也只能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不然还真的要被炸死了。

烟火蔓延着天空,火光耀人,大火吞噬着一切。

如果不是逾璃到这来说,他们还真的要被炸死了不成。但是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操纵着一切?

“你好自为知。”逾璃丢下这话,转身就带着叶回离去。

嘲连看着他要走,叫了一声:“你肯定知道这是谁干的。你是被人派来杀我们的,那个人你肯定是知道的。”

她问了这一声,逾璃果真停下来看着她,慢慢道:“在四十年前,西域来了一个人,那个人野心极大,宣告说要称霸中原。他在中原建立了一个教,叫做‘圭斯教’,却是在几年后被江湖人诛杀了。但是却又是在十年后,这个教又成立了,但是却是改了名,叫做‘阕衣教’。阕衣教有一个分舵,在这三十年间就隐藏在江湖中。”

他淡淡的慢慢地道:“阕衣教的宗旨是称霸武林。而你们只要找到阕衣教,就知道一切了。”

逾璃说到最后,丢下这一句话,就离去了,也不管他们在后面又问了些问题,只是带着叶回就此离去。

天魔看着一切都完了,呵了口气道:“看来我们也要回花间再说。那些江湖人没事就可以了。这下我们要回去禀报一切了。”

嘲连看着山顶上被燃烧了一切,点了点头,带着大家离开了这里,往花间去。

看来这事不单单是这么简单,这背后还有一个人还没出来,而这个人又是谁?

香神待天一亮,就急着赶到昆仑山去。却是在中途看见不少江湖中人往回走。香神甚是奇怪,拉住了一位江湖人就问:“‘武林大会’完了吗?”

“什么‘武林大会’,那是要人命的大会。”他说着挥了挥衣袖就走。

香神听的一脸糊涂,走了一段时间又拉住一个人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人认出了香神,于是将昨晚发生的事都娓娓道来。香神这才清楚那昆仑山昨晚爆炸,如果不是一个人告诉他们,他们还真的要被炸死还不知道。

那也就是代表花间人没事了,他们昨晚就连夜赶路回去了。

香神想到这,也跃上了马,往回去了。

‘武林大会’就这样的不了了之了。那要屠杀启轩齐的事也就被压在了一边,众人在感叹自己要杀人时却反而自己差点被杀。启轩齐的事也只有往后再说了,至于昨晚那个埋□□要杀了他们却又救了他们的人,众人也只有当这事不知道就算了。

这一切都是武林盟主最后说的。

而‘武林大会’,全当是一个经验教训。

但是花间人却在从中收获了不少东西,至少让他们知道了一个‘阕衣教’,而‘阕衣教’也有一个分舵在这三十年间就藏在武林当中。

他们接下的任务就只是查出‘阕衣教’究竟是在哪里了。

一切仿佛又成了一个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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