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伊淤。”倦木枕看着面前的这个清丽的女子,持着怀疑的态度看着她:“啧啧,实在是难以相信。”
伊淤看着她这样的怀疑自己,促着脸色看着她:“你怀疑我,那我现在拿了你衣袖里的锦袋你信吗?”
伊淤看着她,手里摇晃着一个红色的绣花锦袋。倦木枕见状,面色满是惊诧地看着她,翻手就往自己的衣袖里摸去,果真的是自己的锦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偷了。
“你……”倦木枕有丝恼怒的看着她:“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说着就要过去抓她,却被她给溜一边去了。
“谁让你说我。”伊淤把玩着锦袋,伸手就扯开木绳看着里面有什么东西。
“你太过分了。”见伊淤把自己的东西打开,倦木枕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翻手抢过了自己的东西:“你太过分了。”
“我只是看看。”见东西被她抢了过去,伊淤促着脸道:“你那里什么也都没有。”
倦木枕还想发愤,却是被嘲连挡了下来:“枕头,我们不理她就可以了,反正她是真的神偷就可以了。”
“可是她太过分了。”倦木枕拿着自己的锦袋,消愤道:“她太过分了,拿了就拿了,怎么可以拿起来看。”
“这就是我们当小偷的职责啊,偷了人家东西不看怎么可以啊。”伊淤在旁边看戏似的解释道:“你也不能这样责怪我们啊。”
被她这么一说,倦木枕黑着一张脸看着她,不说任何的话。倒是嘲连道:“伊淤也少说一点了。”
总管这样说着,她也不敢再应什么。却是涟漪道:“那你想出了什么吗?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啊。”伊淤望天:“实在是只知道他的背影很熟悉,但是人却是没看清啊。”
“那他的背影像谁?”风接下了话,继续问道:“你只要想出那个背影像是就可以了。”
听到风这样的说着,伊淤蹙眉道:“江湖人这么多,我怎么一时半会想的出啊,再说了那个人的招数又是奇怪的很,我能去怀疑谁。”
她这样的反驳着,全部人无奈的看着她,现在这事迫在眉急,早一点想出早一点的去对付他,不给予他任何的时间,可是她倒好,就一句话把他们都给反驳了。
“那那个人的背影究竟是什么样的,你看清了吗?”香神在旁边问道:“知道背影也可以,我们就可以推出啊。”
“他的背影。”伊淤细细想着:“那日看他,也是看见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袍出现,实在是很难断定那个人究竟是谁。”
听伊淤慢慢地说道,启轩齐却是有一个疑惑,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那么的厉害,能在几招数内杀了沂纭蓼,那怎么看他是真的使出了奇怪的招数?应当杀死沂纭蓼是几招,几招不能看出他的是奇怪的招数。
“即使我们找出来也只是幕后的那个人,如果真的是分舵,也应该是交给一个人的。”涟漪慢慢道:“我们要找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分舵。那个人真的知道是长什么样,那他要是永远的躲在那分舵的背后,我们就永远找不出。”
涟漪一说这话,大家也觉得有理,但是就是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伊淤没对我们说实话。”启轩齐走到她面前,慢慢道:“你是不是骗了我们?”
“哪,哪有?”伊淤见启轩齐神色凌厉的望着自己,有点心虚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不是。”他驳道:“那个人真的有那么的厉害,就几招内杀了她,不可以会使出奇怪的招数,你说呢?”
他这样说着,眼色更凌厉的望着她。
伊淤被他的眼神吓到,只好道:“好了,我说实话了,那个人确实是没使什么奇怪的招数,武功也只不过是她高一层的。”
“高一层。”众人听着变了变脸色,她如果没骗他们,那找这个应当也是容易的多,可是她却害的他们绕了很大的圈子去找那个人。
而现在他们只要找出江湖中,哪个门派的武功可以和沂纭蓼不相上下的。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嘲连蹙眉质问道:“你害的我们走了很多的弯路。”
“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那个人很厉害的。”伊淤低下头道:“而且,素闻花间很厉害,所以我就这样说着,看你们想的出没,想不到却被启轩齐第一个看了出来。”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低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听的见。众人面面相嘘看着她,只是单单的想知道花间人究竟有多厉害,就给惹了这么多的麻烦,害的他们走了许多弯路。
“这事我们不想再说什么。”嘲连蹙眉道:“但是那个人你究竟看清了没有?”
伊淤不说话的摇了摇头,表示决定是不知道他的面目。
启轩齐的疑问得到了证实。他不说话的走到一边去,不再理会他们对她的质问,只是在旁边看着,淡淡地看着。
那应该就不是邪魔说的那个人了。嘲连心底暗暗想着:难道那个分舵的人也是那么的厉害?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倦木枕看着嘲连问道:“是不是还是找那个人?”
“对。”嘲连点了点头,对着大家道:“现在就是找江湖中哪个人的功力可以和沂纭蓼不相上下的。”
“是。”众人领命,就各自散了。
嘲连转身面对着伊淤道:“你的事就是再好好想想。”
她丢下这一句,就离去了。独留下伊淤促着脸望天。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吗?我只是想知道花间人究竟有多厉害啊!
※※※※
成沂堂
振纪已经下了决心入到他的教下了。
此刻振纪盘腿坐着等着那个人来。
他说的诱惑的确是很大的,对他轻易杀死启轩齐也有着很大的帮助。而且也可以成为江湖的第一门,这对他来讲何乐而不为。
只要能成为江湖第一,把堂改成门,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至高无上的位置。
“你的野心真大啊。”一阵劲风而来,接着是一阵枯槁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嘿嘿’笑声。
振纪秃然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一声黑袍,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来无影去无踪,无声无息的。
“嘿嘿”那人笑道:“你可想清楚了吗?入我教,是不得反悔的,不然死无葬生之地。”
“我想的很清楚了。”振纪一脸愤严:“我觉不后悔的。”
“那好。”那人‘呵呵’笑道:“你就等待教主的指令,教主也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是。”振纪曲膝道:“成沂堂的人定当听从教主的吩咐。”
“那好。”那人‘嘿嘿’的笑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等振纪起来时,就见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不禁有些暗暗自叹。如果自己的武功有他那么的厉害的话,那杀死启轩齐就真的是没问题的了。只要自己也得到那笛子,不愁成不了江湖第一的。
※※※※
“事情的全部都是这个样的。所以我们就只要从那些门派中找出可以和沂纭蓼不相上下的人就可以了。”嘲连将刚才的事都报妲己道。
妲己点了点头,问道:“我已经派飞蓬再去查了,现在把他找来在问就可以了。”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嘲连见妲己都这样说了,见势道。
妲己“恩”了一声应道,就让她去。嘲连退了出去,就顺势又去找飞蓬,却是被刚才的伊淤拦了去。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隐瞒的。”伊淤继续解释道:“都是听花间人满厉害的,所以我想看看的。”
“我知道。”嘲连有点不耐烦她罗嗦道:“现在你去想出那人是谁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们来弄。”
“可是看你们生气了。”见嘲连要走,她跟了上去道:“你们是不是不原谅我啊?”
“没有不原谅你。”嘲连快步望飞蓬住处赶。
“那你们都不和我说话啊。”伊淤诉苦道:“不和我说话,就是不原谅我。”
“停。”嘲连止住脚步,转身对着她道:“我们不是没原谅你,而是我们现在都忙着呢,你也很忙的,赶快去想了。”说着,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
就在这时,飞蓬往这边来,见嘲连和伊淤在,问道:“你们怎么都在啊?”
“我正好有事找你呢。”嘲连对着飞蓬道:“你查的出江湖中谁和沂纭蓼的功力不相上下?”
听的嘲连这么说,飞蓬细细想来,道:“这个想的出,除了峨眉,武当,少林寺,还有华山派的,行云门的,通天隼阕教的,还有我们花间的一些人,这些人都是可以打的倒沂纭蓼的。”
“那还有别的吗?”嘲连蹙眉问道:“江湖上的人呢?”
“这个啊!”飞蓬细细想来道:“沂纭蓼的功力也不是泛泛的,能打的倒她的也就只有这个门派的了。”
“可是他们都是和沂纭蓼无仇恨的。”伊淤在一旁道:“他们会杀沂纭蓼吗?”
“很难说。”嘲连在旁点点头想着:“小门派里会有高手吗,还是其实是化做小门派来迎取更多的时间?”
“你们在这说什么?”涟漪看见几个人围着,走了过来问道:“难怪刚才找不到你。”
“有事吗?”嘲连偏头看他问道:“你想出来了吗?”
“我不想这个事的。”涟漪在旁道:“这个事也不好想的。”
“不用你说。”嘲连挥挥手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那个教啊教,我们直接去查那个教得了。”
“教?”听得嘲连这么说,其他人都奇怪:“什么教?”
“‘阕衣教’啊,它的分舵也应该是个教的吧。”嘲连把想到的说了下:“既然是教,我们直接去查教的吧,江湖当中有是教的应该是有些的,不如我们直接从这里入手。”
嘲连这么说着,伊淤,飞蓬和涟漪也觉得有理。于是飞蓬也从‘教’的开始着手去查。
“那我们直接从通天隼阕教开始查,他的教主我们也是见过的。”飞蓬提议道:“而且在那么多的教中,也是可以和沂纭蓼相比的。”
“那我们就从它开始查。”嘲连对着飞蓬道。
飞蓬也接了下来,就去查通天隼阕教了。
“真的去查通天隼阕教了?”香神卧在树上看着伊淤和精灵在说着那话。
“那不能怎么办啊。”伊淤偏头看着他:“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不过我觉得那个什么什么通天教的的确是嫌疑最大的。”
“是通天隼阕教。”香神纠正她道:“通天隼阕教,的确是有个‘阕’字,和阕衣教的一样,还真的是很怀疑的。”
“那也是我们想,还是等飞蓬查了再说。”精灵看着两个人要吵了般,劝道:“你们就不要再想太多,还是等飞蓬的消息。”
伊淤点了点头,瞪了一样香神,不再说什么。
香神和精灵无奈的对望一眼,不再说什么。
※※※※
飞蓬接嘲连的话,来到了那个通天隼阕教的教出,待天一黑,就跃过了黄泥高墙,来到通天隼阕教。飞蓬才刚刚潜伏在里面,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样子。
他也是实在想不出那个料弛通会有那么的厉害,可以杀死沂纭蓼。但是这里阴森森的异样,让他的心打了一个寒颤。
正当他这样想着,观察着这里的动静之时。一声喝诧声响起:“教主说了,把料弛通带上来。”
伴随着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而来。飞蓬听到这话是一声惊诧,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紧贴着墙闪到阴暗处。
待他惊定之时,就见一个头发凌乱,衣屡破烂的人从他的面前压过去。而跟在他身后的都是飞蓬没见过的人。
飞蓬眼尖的发现那个头发凌乱,衣屡破烂的人就是料弛通,但是没想过他会是现在的这个样。
待压着料弛通的人一走远,飞蓬就跃过了重重看守,来到一处堂院里。这里没任何的人看守着,安静的异常。
飞蓬贴着墙想望这四周,提防着有埋伏。却还是不时时宜的,有一队人过来了。飞蓬一声惊诧,忙推开了一处房门进去了。
待他庆幸躲避了那队人,却是背后传来了一声恐惧声,飞蓬回头望,就见是一妇人带着两个个六七岁的孩子惊恐的看着他。
“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进这里的,实在是外面的有人来了。”飞蓬怕她误会,急忙解释道:“我这个人很老实的,不会伤害你们的。”
他这样说着,那妇人消放下心看着他,却还是有点惊恐之意。
“恩,那个,你们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飞蓬见他们不说话,只好自己问道。
“敢问大侠是?”那妇人壮着胆问了一句。
“我是花间门的飞蓬。”飞蓬见那妇人说话,也就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一提这个,那个妇人就开始哭泣,伤心道:“我的夫君是料弛通,但是不知道为何,却是被一个人绑了去,而那个人也将我们软禁在次,不得让我和孩子出去,只是派人每日送饭来。”
“那那个人是谁,把你夫君绑了去?”飞蓬看她伤心,有些不忍问,但是大事要紧的很,所以还是开口问道。
“不知道。”那妇人更是伤心了:“夫君做事,我从来不问的,谁知道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了。”
“嗨,这就不好办了。”飞蓬急的有点转,没想到这一来,还真的是查出了点什么,但是现在就他一个人,也是救不了他们的,这是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外面究竟干了什么。”她继续哭诉道:“没想到却摊上这样的事来。”
“你别哭啊。”看到那妇人又哭了起来,飞蓬有点急了:“我去找你夫君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来说,现在也有点不好办的。”
听到飞蓬这样说,那妇人停止了哭泣道:“那真的多谢大侠,如能救我夫君出来,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这就不必了。”见那妇人要叩首,飞蓬忙扶起她,道:“那你等着,我去救他。”
说着,就打开门,溜出去了。而那妇人也是紧紧抱着孩子等飞蓬回来。
飞蓬一出去,就直绕到刚才进来的地方,就见那被拉出去的料弛通又被人来拖回来了。飞蓬见势,悄悄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那几个带着料弛通的人把他关在了一个地牢了,飞蓬只是跟在身后,不便现在进去,待他们走了以后,飞蓬趁他们不备,打晕了他们,抢了那钥匙,就往那地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