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写的好不好,不过我会努力写的...... 清幽的泛着蓝光的鬼魅般的笛子静静的躺在了启轩齐的手里,那里锁着千万只妖精,或许还有我们这些人类的灵魂,他们在笛子里凄厉般的嘶吼,等待着有一天谁把他们吹奏,将他们释放,却也继续抓着些人的灵魂,陪伴着他们一起度过漫长的年岁。
启轩齐淡淡地叹了口气,看着这把由传说中盘古的肋骨做成的笛子,没有惊叹。他只想尽快了解这些事,然后回去。
而花间所在的山脚下,一些武林同道已经相聚在那里,那里几个看守的已经相对被杀。那条通往花间的山道也随着他们上去,尸横遍野。
花间的几个人不敢去妄动,只是持着剑,边后退边顶着他们。那些沂纭蓼领头的江湖人士也一步一步紧逼着上了花间。
花间的一属下已经跑进去禀报了,不一会儿,沂纭蓼等江湖之人便见妲己领着众人出来了。
“沂堂主,这早早的带一众人杀到我花间门是做什么呢?”妲己明知故问道。
“妲己,我今日带纵人是来讨伐你花间的。”沂纭蓼站了出来,将众人的话带下。
“哦?”妲己好笑:“沂堂主,我们花间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吗?”
“哼,妲己,你少装蒜。”沂纭蓼又站前了一步道:“谁都知道青丝一死,那笛子在你手里,而那笛子被武林视为魔物,你花间拿着那魔物,不怕被武林人耻笑吗。”
“沂堂主多事了。”那妲己淡淡耻笑道:“那笛子本是花间的东西,我们花间有权拿着那笛子,关沂堂主什么事?”
那沂纭蓼被说的颜面无存,却还是争一口气怒道:“这事关武林,你拿着魔物,却不与武林中人道语,更何况,那乃是魔物,应当毁掉。”
“沂纭蓼。”妲己也不客气的直接叫她的名字:“我刚才也已经说了笛子是我们花间的,更何况,我花间为武林第一门,还有什么可争的,那笛子在不在我这也与我无关了。”
沂纭蓼怒得,却无话,退了一步。那后面的几个各派掌门也站了出来道;“虽笛子是花间的,但毕竟是魔物,岂能让它存在,这样也损你花间之名啊。”
说话的是‘华山派’的圭锶戽,看他老眉横秋,斜眼睨人,一看就是瞻眉鼠眼,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间之名,我们这些花间的人都不曾介意过,你堂堂‘华山派’的圭锶戽,这么介意我们花间名声,不知你是要把华山派归属我们花间门下吗?”倦木枕站了出来反驳讽笑道。
她这话着实把圭锶戽气的怒眼,却还是不敢说什么的退下,就怕被武林人认为和花间搅一起,怕现在被在众公认为敌。
这时看不过眼的‘行云门’的无声也站出来了,她和沂纭蓼一样,也是清丽之样,但是不同的是沂纭蓼是敢说敢做之人,让人很容易就觉得她的存在。而无声,反之是一个沉默之人,如她的名字一样,无声无息。
“花间有你这样的伶牙厉嘴小丫头,是不一般,你想挑起事端,让我们先内部相斗。”她‘哼’了一声道:“我们现在是来找你们要笛子的,不是和你们吵架的。”
“呵。”妲己身边的嘲连迈出了一步嘲讽道:“我们花间的事为何要你这外人来知道,你要笛子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可是笛子不在我们的手里,要找你也死了再去找青丝要的。”
“你小丫头出口伤人。”那无声怒道:“我何需再与你多讲理呢。”说着就先行纵身上去,使出一掌“栖息生掌”就打了过去。
嘲连见她掌法来,飞身退了一步,后面闪出了个人影,接了她那一掌,‘嘭唪’的一声,两人齐齐后退。
无声已经退了好几步,才定下身来,站在那里,却是面色苍白,旦见对方,接下她那一掌的是突然闪出身来的刀痕,却见他接了那一掌还是自若地站在那里,丝毫不见受伤。
“无声,自料掌法最为厉害,能接下你的招的只有我们花间的刀痕。”嘲连站前了一步,森森道。
“哼。”无声接下了那一掌,反被那刀痕反击,被自己的掌法伤到,现在只是无力,也不与她计较,只由得她讽笑。她也自认,刚才被反击之时,已然清楚他内力深厚,而且可以将他人反击他身上的功法反击回他,这样的招数也只有是练了“易回星吸法”,但看刚才那一招,一定是练了“易回星吸法”才有如此内力。
无声身边的弟子扶她休息,众人也见她受伤,刚才蓄意待发之态也被暂时压了下来,沂纭蓼怒声站出道:“你是何意,竟敢伤人。”
那妲己好笑道:“沂纭蓼是不是晕了,刚才是她先出手要伤我花间人,我们这是自保,难道要被她伤不成?试问你沂堂主可愿意啊?”
“你… …”沂纭蓼连翻被侮辱,已自觉无颜面,这时身边的人道:“何需说那么多,打了再说,我们是来拿她的,不是来吵架的。”
此话一出,沂纭蓼也博回一些颜面道:“说的对,我们是来讨伐与你花间,不是现在和你吵。”
妲己笑,她旁边的公主继续讽笑道:“不是现在被我们戏耍,是不是,沂堂主说错了吧?”
“你… …”众人真的被惹怒了,纷纷拿着兵刃就冲了上来。花间纵人也和他们相搏。旦见香神将‘华山派’的圭锶戽堵住,接了他射来的一招剑气,和他打了起来。
风把‘通天隼阕教’的教主料弛通的‘余烟波’ 挡下,两人在半空中对招。刀痕是被刚才的无声挡下,她是不服输的女人,岂能被他轻易的就打败。狂月使和飞天使将沂纭蓼拦截,她们要报上次那一掌之仇。公主去对付‘定墨山庄’的启轩定。摘月亮,迷芜和紫对付那‘啸风谷’的三鬼。而其他的江湖人士也和花间的人打了起来。
妲己,嘲连和倦木枕在上面看着,恩怨伏杀,谁都没发现此刻少了一个人。
启轩齐在自己的制毒堂里,把玩着手里的笛子,他轻轻的一碰,指尖间就可以感觉的出那里面凄厉的哭声。凄厉的哭声,像被人抛弃的感觉,那种凄厉的绝望的不甘的哭声,让人颤傈,让人悲鸣。
启轩齐已经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只是现在他不想那么早出去。他甚至不知道当年的青丝是否有这样的勇气拿着笛子出去。这里不如外面那样,这里静寂的可怕,可怕的听的清楚那凄苦的声音。他轻轻的拿起笛子,轻轻地吹奏着,笛子的声音就像发出一阵鬼哭般的凄凉,落寞。他就感觉周围的一切仿佛有丝动荡的样子,一切似乎都扭曲了,就在这片天,就剩自己是最完好的。
花间外,几人对侍着。
妲己,嘲连,倦木枕见几人打的不分上下。圭锶戽被香神牵制住了,架在那里不得动弹。风在半空中接下了料弛通的要命几招,反击他一招‘旋迩逆’,两人这才停顿了下来。刀痕和无声已经相对退了好几步,都在喘息不已,他们估计耗费了很多的体力。狂月使和飞天使虽围困了沂纭蓼,反而却处在不利的地位,架不住沂纭蓼。公主去对付‘定墨山庄’的启轩定,两人比的却是定立,谁的定立不够,那么谁先被对方的兵刃所伤。而摘月亮,迷芜和紫却是一人对付一个‘啸风谷’的三鬼,三人对侍,难分上下,旦看摘月亮似乎已经受了重伤,却还硬撑着。
就在几人打的难分胜负之时,妲己,嘲连和倦木枕同时纵身跃下,将其中的一名花间之人围住,妲己劈了她一掌,将她手里的剑劈下,把那才快被刺到的另一名花间人运劲一推,将她推到另一边。倦木枕擒住她,拿着绳子将她套住,嘲连往前一拉,将她带上花间堂上。妲己,倦木枕跟了上去,站在那人的身边。妲己将她按下,就朝嘲连道:“把她绑着,事后再审问她。”
“是。”嘲连应道,就将她带下去。
下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刚才那一幕,妲己此时见一道寒光剑气穿梭而过。她抬头望,是圭锶戽发出的一道剑气,那剑气凌厉,劲风有力,寒光尽颤,对着香神就扫过去。香神一持剑,用劲一推,也是一道剑气对着圭锶戽过去,接着寒光一闪,妲己只清楚香神那剑穿过了圭锶戽的凌厉之气,圭锶戽手一抖,‘乒’的一声,剑徒然掉在地上。香神的剑也架上了他的颈侧。
而风刚才接下了那要命几招,已经身受重伤。但是料弛通也是不好过,他被风的‘旋迩逆’连续打中了好几招,伤的更重,两人均已吐了好几口血。就在这时,风使出了‘波水无纹’来到料弛通的身边,对着他就是想要再致命一击,却被他给躲了过去,但是却躲的缓慢。风见出了睨端,运劲,一道劲光呈现出,风边使出‘波水无纹’边将那光晕运劲推向料弛通,料弛通躲闪不及,被打中了,跌在地上,风也快速过去,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不得动弹。
刀痕内力深厚,无声的几招均被他的“易回星吸法”反弹回去,击中了她自己。但是刀痕也还是吃不消的,这样反而耗费他的体力,而她却还不死心,还要硬撑着连出几招,却是最后都打在自己的身上。刀痕怕自己体力支撑不了多久,一跃纵身过去,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对着她的后背连打了几掌,无声最终吐了好几口鲜血,倒地,被刀痕擒住。
狂月使和飞天使此时已经使出了‘霓裳舞’,在半空中与沂纭蓼对打,却见身影绰绰,衣裳舞动,几道劲光出现,却均被沂纭蓼破解,两人都被她的拂尘扫到,牵动那里的暗器,被射到手臂,跌倒在了地上。
公主和启轩齐都未见有何动静,但他们的周身却是有一波波的流纹出现,两人在对持精神,谁的精神承受不住,反而会先被伤成重伤。而此时公主已有丝血从嘴里流出,显然她的这方面功夫还是练不到家,只见两人周围的流纹更为扩散,最终公主‘啊’的一声,飞退了好几步,撞在墙上,跌倒在地。
摘月亮,迷芜和紫已经和三鬼硬拼了好几回了,均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者摘月亮已经身受重伤了,迷芜和紫在对付自己那方的敌人之时,还要替她挡下险些要她命的几招。
对持均未停下,花间和那些人士已经死伤无数了,可是还是不能停下来,妲己只是一人之力,断然她能喊的下他们停手,可是却并不能让他们都不再犯。
花间里,嘲连已经把那奸细关了起来,就在要回去之时,碰上了涟漪往制毒堂去,她也跟了上去。
制毒堂里传出了轻轻的笛声,似鬼哭的样子,凄厉悲切。嘲连就见涟漪进去,她也偷偷跟了上去。
“你不出去?”是涟漪的声音。
“不想这么早。”启轩齐停止了吹奏淡淡道。
“花间这一战,即使胜了,可是还是免不了日后会安定。”
“我知道。”启轩齐还是淡淡地。
“你变了很多。”涟漪无可无不可地道。
“你也一样。”启轩齐叹。
“是的。”涟漪也叹道:“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死了。”启轩齐淡淡道:“就在你走了之后,我也离去,他就死了。”
“是吗。”他也淡淡地没有太多的惊叹。
“恩。”启轩齐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没有问他怎么不问师父怎么死的。
“哦。”他也还是淡淡的:“那你呢?现在该怎么样?”
“呵。”启轩齐淡淡冷笑下:“我必须出去。”
“是。”涟漪点头淡淡道。
接着制毒堂里一阵的沉默,仿佛里面的两个人就说着自己的事,外面的一阵吵杂和打斗,跟本不关他们的事,在这片天地,与外面有着不一样的心态,淡淡地。
就在嘲连发愣时,百花使涟漪从里面出来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走了。嘲连望着几步之外他的背影,又望了望制毒堂里的启轩齐,跟在了涟漪的身后。
等两人来到花间的花林里时,嘲连见到那还在花从上跳舞的精灵,只是她的身边不再有香神在等待。
精灵的舞姿翩然,站在花丛上跃舞,令万花垂谢,覆灭,却又重生,仿佛是新的生命开始,继续生存… …
看了好一会儿,嘲连淡淡道:“我们走吧。”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精灵已停下舞步看着她,涟漪也淡淡道:“是的,我们走吧。”而后,他向精灵伸出了双手,精灵便跃进了他的怀里。三个人朝制毒堂走去。
那里没有笛声了,奇异的安静,安静的让人窒息,却不得不苦苦挣扎,就像是魔鬼的玩偶,不甘,拼命的抵抗。
启轩齐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嘲连,涟漪和精灵已经进来了。嘲连来到他的身边淡淡道:“我们走吧。”
“恩。”他点了点头,却有刹那的错觉,仿佛回到从前,有人对他说‘轩齐,那我们就让他活着,不杀他。’可是却又在几秒内,立刻被他扼杀了。他知道,现实是不能回到过去的。
“我们出去。”嘲连扶起了他,四个人就往外走。
花间堂外面,妲己和倦木枕也纵身下去救人,公主,摘月亮和迷芜,紫已经身受重伤了,狂月使和飞天使被擒。妲己去救狂月使和飞天使,倦木枕去解救公主,摘月亮和迷芜,紫。两边对持的难分胜负。
妲己已经和沂纭蓼打了起来,两人积怨已久,此刻正好可以发泄。
沂纭蓼拂尘里的细丝暗器已经随着她的一扫,一根根的抽出,直射妲己,妲己闪身躲避,但那暗器却是随着沂纭蓼的拂尘翻动,一根根像有生命的要将她缠住。妲己不得以挺身出去,翻手将那细丝暗器一收,已经牢牢把沂纭蓼牵制住。两人就站在那里对持,妲己拉着那细丝不动,沂纭蓼也死死拉着那拂尘不放手,两人开始比起了内力… …
倦木枕一纵身来到启轩定的身后,往他的背后狠狠地一踢,启轩定整个人向前跃去,倦木枕趁这时,抓起倒地的公主飞身往花间堂去。而后往返来到三鬼面前,替摘月亮挡住了一刀,将摘月亮推给了迷芜,让她带回花间堂去,自己又硬生生的接下三个人砍向她的几刀,而紫见她对持不住,持剑回击他们,倦木枕才有机会缓口气,两人和三个人打了起来。
花间堂下,死伤无数,沂纭蓼等江湖人士也是如是,却还是不顾对方性命,撕打起来。
却在这时,一阵笛声响起,笛声入耳,纵人只觉得周身有流纹动荡。那笛声像是鬼哭狼嚎般,像是有人要挖取人的五脏六腑。有人把持不住的已经丢下了剑在地上翻滚已减轻痛苦。内力深厚的已经坐在地上运用内力抵制笛声了。相对的大家已经不再拼个你死我活了。
过了好一会儿,笛声才止住,启轩齐,嘲连,涟漪和精灵出现在了花间堂门口。而启轩齐缓缓的拿下笛子,看着下面重伤的江湖之人,慢慢道:“笛子在我手里,有本事的就过来拿。”
众人见突然出现的人,他妖艳的如女子般,却悲哀,沧桑。听他淡淡道:“谁想要笛子过来找我,笛子在我手里,不关花间的事。”
众人起身看着他手里的笛子,他手里的笛子此刻泛着黑幽色的光芒,如地狱般的鬼魅,像是要吞噬着人的一切。众人也见识到了那笛子的厉害,都不敢上前去争夺。
“谁要就上来。”启轩齐很淡的却很冷的说道。
却在这时,启轩定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拿着笛子的启轩齐道:“你还活着?”传言说‘毒蚀尸’启轩齐已经死了,却不想他还活着,这另启轩定着舌。
“是的。”启轩齐望着他淡淡地道,没有再说什么的看着下面的一大堆要笛子的人,却在此刻沉默不敢妄动。
而启轩定的心里却是想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过了好久,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声道:“他是‘毒蚀尸’启轩齐,他还没死。”
这时人群才有人骚动起来,看着他,有人已经大声嚷嚷:“是他,就是他。”
“‘毒蚀尸’启轩齐,他就是。”
沂纭蓼和妲己等人都看着他,不敢相信。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华山派’的圭锶戽惊诧道。
“没死,就是他。”啸风谷的人叫道:“上次奉命去杀他,他还一个女的在一起。我们怎么会认错呢。”
既然有人真的和他正面交过手,沂纭蓼也不再怀疑,而是喝道:“毒蚀尸,你为江湖头号追杀之人,岂能让你拿着笛子,还不把笛子拿来。”
“你说拿就拿吗?”启轩齐淡淡地好笑道:“为什么我不能拿着这笛子?”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是毒蚀尸,岂能配?”沂纭蓼等人喝道。
那启轩齐好笑:“现在笛子在我手里,你能拿我怎么样?”
沂纭蓼是想要那笛子,可是碍于他是毒蚀尸不敢接近,还有就是那笛子如果被他吹奏,那么自己保不定会没事。
那启轩齐淡淡地继续道:“笛子在我手里,不关花间任何人的事。而且笛子既被你们称为魔物,那就让我这样的人去拥有它,有何不妥。”
他是喝道对他们说的,也一时间把他们给堵住了无话可说。
花间堂一片的寂静,寒风轻轻的吹,让人瑟瑟发抖,有那么的一瞬间,万物具籁。一片的沉静如魔鬼般的嘲笑,也如魔鬼般的戏弄。
那些人类,贪婪的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