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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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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少林寺啊....你等下出现啊............  花繁无叶,叶落无花,两不相错,生生相息。

妲己在花园里看着新种下的菊花和月季,突然想起这句词。可是,就是用在这菊花和月季上就是不太合适,这句词应该说的是彼岸花。

三途川畔,彼岸之花,火照之路,血光接天。跟那只有忘川河上的彼岸花最为匹配了。

妲己看看落满花园的落叶,她叹了口气:没有去在意啊,这么快就到了秋天了。

就在此刻,楠过来了,见妲己在叹息道:“怎么了?”

“没呢。”妲己幽幽道:“只是不经意间就到了秋天啊。”

“恩。”楠点了点头,看着落满花园的落叶道:“事情都过了。”

“是。”妲己叹,然后想起什么的问道:“那个抓来的人怎么样了?”

楠忽然想起,无奈道:“我正想说呢,她自尽了。”

“又是怎么死的?”妲己惊讶道。

“咬舌自尽。”楠惋惜道:“是昨晚死的,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她就死了。”

“那他们的仇不是报不了了。”妲己望着飘在半空中的落叶幽幽道:“我是不是一个最失败的掌门?”

“不是。”楠抢话道:“他们的仇其实也报了,那杀他们的人不是也自尽了,不管他们的幕后主使是谁,但是杀他们的是那个女的,所以我们也是给他们报了仇的。”楠顿了顿道:“而且你是一个好掌门,自从你当上掌门,花间也没有从前的封闭了。”

“是吗?”妲己没有太多的高兴,只是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句。

“恩。”楠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的应到。

风一直吹着,扬起妲己的长发,落叶飘下,有一片停留在了妲己的肩上。楠看了,做了好久的思绪斗争,才敢扬手替她把那落叶拿下。妲己见了,朝他笑了笑。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嘲连和精灵看见,两个停在后面的假山边看着他们,都没再上前去。那妲己朝楠笑了笑,两个人就面对着,互相望着,就这样一直停留着这个画面。

“她们要望到什么时候?”精灵急着出去,可是这个时候却看见了这个,呃,不该看的,不管他们两个人望多久,但是在精灵眼里,此刻就是很久的。

“我也不知道。”嘲连也等的不耐烦道:“要不我们就出去吧,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走过去。”

“你去。”精灵推了推嘲连道:“是你说要去和妲己说的。”

“呃… …”嘲连冒汗。

“快去。”精灵又推了推嘲连,道:“再不快点,他跑哪里去了,我就找不到了。”

“我服了你了。”嘲连无奈道:“我去就行了。”

“快去。”精灵在后面催逐道。

嘲连无奈的斜睨了她一眼,就朝他们走去,还顺带几声咳嗽声。那妲己和楠见有人来了,就赶紧回神,很尴尬的对望一眼,然后看向走来的嘲连和精灵。

“那个啊,小狐狸,我是不想打扰你的,但是现在我有事来找你的。”嘲连望着妲己无比认真的说。

“咳。”妲己也干咳一声,望了眼楠,在看着嘲连道:“什么事?”

“昨天不是商量去保护启轩齐的吗。精灵和香神要一起去的。”嘲连望了眼楠,尴尬道:“小狐狸,要不要派他们去?”

“好了,就让他们去。”面对这样的尴尬处境,妲己只想尽快让她们离开,只好毫不犹豫答应道。

“那好,我就让精灵和香神尽快去。”嘲连高兴道:“你们继续聊啊,我们先走了。”

说着,也不等他们回什么话,就拉着精灵就走了。妲己和楠见他们离去,又尴尬的对望一眼,不再说什么。

“嘲连,你说他们是不是喜欢对方啊?”精灵慢慢地走在嘲连的身边,疑惑地问道。

“呃。”嘲连停下了脚步,思绪道:“或许,可能,就是喜欢对方。”

“那妲己能和楠在一起吗?不是花间掌门不可以成婚的吗?”精灵见又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个啊?”嘲连望着天,叹:“不知道,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哦。”精灵低低的应道,而后又想到什么的,道:“那我现在就可以和香神走了。”

往前走了几步的嘲连促足,疑惑的望着她:“不准备行囊吗?”

“不。”精灵跟上她道:“我不需要什么,香神也不需要什么的吧,所以立马起程就可以了。”

“那好。”嘲连拍了拍她的肩叹道:“你要小心,找到他,要好好保护他,正如你说的,他是个很可怜的人。”

“恩。”精灵点了点头,答应道。

嘲连不再说什么的,精灵也没说什么的,两个人就往马厩去,在那里,香神还等着精灵。

花间门门外

精灵和香神已经跃上马,嘲连挥了挥手道:“你们要小心啊。”

“我知道。”香神应道:“我会保护好她的。”

“那我就放心了。”嘲连笑:“好走。”

“恩。”精灵应声了:“我走了。”

嘲连点了点头,看着精灵和香神驾马仰尘而去,清晨的凉风徐徐吹着,吹散了尘土,又卷来了新的尘埃。

“他们走了。”身后响起了倦殆的声音,嘲连回头,是倦木枕站在门边,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道。

“恩啊。”嘲连点头:“大家都出去了。”

“是。”倦木枕有点哀叹:“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出去了?”

“恩。”嘲连点点头:“我们要看时间了。”

“走吧。”倦木枕过去拉起她的手,往里走,道:“会的。”

嘲连不说,只是和她一起往里走,离开了静旷纷扬的尘埃,来到了浮华的纷扰风尘。那远出,马蹄声不再,留下的也只有话语随风掩尘,或许,永远都不再重来。

启轩齐幽幽地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这里的人他都不认识,有没有人去认识他。还是一样的当初刚来的繁华街道,还是一样的那个豪华的酒家,只是那里的人换了,不同的也是那里对他的讨论也已经变了。

“嗨,我们杀不了沂纭蓼那个老尼姑。”号称‘五连铜的’杨晋修叹气:“好像谁都杀不了她啊?”

“大哥就别叹气了,昨天花间门不是聚集了很多的江湖人士,传言已经出来了,那个‘毒蚀尸’还没死呢,昨天还拿着一把笛子伤了他们,已经有部分人死了。”魏梏啸话是这么说,但是仍旧改不了他冷冷的口气。

“他还没死?”杨晋修狐疑问道:“没听错吧?”

“没错。”魏梏啸冷冷道:“相信已经传便江湖了,谁都知道的。”

“那他还不找那老尼姑算帐?”杨晋修不甘的大叫:“他和那个什么青丝还不是被沂纭蓼派的人杀死的。”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魏梏啸也疑惑道:“不过唯一的肯定是他会去找那老尼姑算帐的。”

“那还不是也帮我们的兄弟报了仇?”杨晋修又是一声大吼,不过还是以前样子的启轩齐已经走远了,没有再继续听他们下面讲的是什么了。

现在一切都变了,变的不一样了,即使现在真的和曾经很像的再来一次,可是这样真的太残忍了,活生生的将曾经的记忆重新再抽出来回忆一次,活生生地嘲笑他的无能,他的懦弱。

天的残忍,却无能为力的去抵抗,只能再次回忆,来伏视自己的软弱,嘲笑自己。

浮华的街道,一片的吆喝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是没有他真正的容身之地。

才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只是半个多月的时间,一切就变的不一样了,可是为什么像是回到了曾经,那时青丝刚死的时候。启轩齐站在街道的中间,看着身边的人像是会闪一样,从他的身边快速走过,幽幽的悲落叹气:就像是回到那时候,可是又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话。

却在这时,一辆飞奔过来的马车朝着站在街道中的启轩齐过来,马上的人急促地叫道:“闪开,快闪开,这马玩劣。”

街道上的人都纷纷撤到两边,只有启轩齐还是站在中间,那马也离他不到两丈远。马上的人见他还不离去,只好狠狠地用力的拉了下马缰绳,那马“吁”的一声就往旁边遄,马上的人又是狠狠的一拉,整个人也一翻一跃了下来,那马像是受了惊吓的跑了,那人想去追也追不上了,只能生着气。

旁边围观的人鼓掌起,为她刚才的那一翻一跃叫彩,那人狠瞪了旁边的人一眼怒道:“都散了,别看了。”

围观的人也识趣地走开了,各上各的道。

那人来到启轩齐的面前叫道:“你要死啊,也不闪开,不知道我的马受惊吓了,害的现在我的马跑了。”

“我在走我的道。”启轩齐看着面前这个古怪的女子,淡淡地道。

“怎么走你的道啊。”那女子嚷道:“我不是让你走开了,你不走开,我的马儿受惊吓跑了。”

启轩齐望着面前这个一身古怪素装的女子,淡淡道:“跑了就跑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那女子怒得抓起他就要打,却不想后面跑来了一个人,抓起她的手叫道:“小古怪,怎么避着我啊,让我找的好苦。”

那叫小古怪的见他像见了瘟疫般的,一闪闪到了启轩齐的身后,挥了挥手对那人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古怪,你还是快走吧。”

“怎么不是?”那温雅的男子在那着急道:“我怎么不认识你啊,你就是小古怪。”

启轩齐已经厌倦了看这种戏,理也不理他们的自己朝前走去,也不替小古怪挡着那人。倒是小古怪急了,见启轩齐走了,追上去道:“哎,你怎么可以这么走了,你不还我马算了,也不能不帮我挡着他啊。”

那启轩齐也不理她,自尽走了。那小古怪也追上去,在他后面一直嚷嚷着。而那一直追着小古怪的男子跟在了小古怪的身后一直叫着她。就这样,启轩齐的身后多出了两位冤家。

小道上,香神和精灵快马扬鞭的赶着路,却在片刻之后,两人都停顿了下来。

“精灵,察觉到往哪里走了吗?”香神望着前面的两条岔路问道。

精灵自己也蒙了,因为他是昨天走的,所以在空气中根本就找不到他的气味了,即便她是花妖也根本没办法寻到他的踪迹。

两人在那岔道边上停顿了好久,香神也明白了她的难处道:“那我们只好靠运气了。”

“恩?”精灵回头面有难色的看着香神。

“没事。”香神朝她安慰的笑了笑道:“若有缘的话,不管怎么样,天涯海角都能相遇的。”

“真的?”精灵听的半信半疑。

“真的。”香神爱抚的郑重的说道,然后看着前面的两条路道:“你选一条。”

精灵望着前面的路,还想用微薄的法力来寻找他的踪迹,可是还是没有用。在人间的时间多了,沾染了人间的浊气,反而让她的法力退了许多,精灵面有难色地看着前面的两条路,娓娓地地低低地道:“我们走右边吧。”

香神也点头道:“好,我们就往右边走。”

“恩。”精灵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驾着马往右边的道路远去,尘土飞扬,却不知,他们离他已经越来越远了。

夜傍时分,月已挂上了树稍头。

静静地夜,笛声悠悠,还伴着客栈了的一丝吵杂声。

“干什么呢?”小古怪坐在客椅上,用手抵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刚俊男子。

“小古怪,为什么你就是不理我啊?”那男子面有愁容地道。

“向恒啊向恒。”小古怪假装悠悠的叹气,然后突然冒出一句道:“很晚了,我去睡觉。”说着,不等他说一句话,就一溜烟飞快的往客房跑去。那向恒只能望着她的背影悠悠的叹气。

笛声依旧幽幽的响着,向恒望着客栈的屋顶一眼,便往外出去,仰头便见启轩齐坐在上面幽幽的吹笛子,笛声伤感悲落。

向恒望了一眼,便纵飞身上去,在他的旁边坐下。

静静的夜,幽怨的笛声,伤感的人,向恒不禁吟道:“西风啸,驰骋谷。浴白瞳,讲百骨。魅红笑,千里傲。笺里行,泣红泪。醉倚楼,酒唯谁… …”

他就吟到这里没再吟下去,只是叹气。倒是旁边的启轩齐已经停下吹奏,淡淡的接下去吟道:“独发自寒,忆轻缕烟散,拾泪弃君落,弹弦响声世,谁犹乎独唱?谁犹忆自尘?别亦泪啊!发断,人情水流长相伴,轻飘渺!”

“《呜子流》… …”向恒‘呵’了一声道:“不知这样的曲为何在你吟出时是别样的哀戚呢?”然后他朗声笑道:“一个大男人是不该念这样的诗的,嘤嘤嘁嘁的谁喜欢。”

“我不在乎。”启轩齐望天,淡淡道。

今晚的月亮很惨淡,惨淡的似乎照不到整片大地。月光淡淡地洒在大地上,幽晃暗淡。

向恒‘呵呵’地笑道,想尽快给他们之间的话多些乐趣,他觉得这个人好象有点不太好相处。他眼睛乌溜一转,转到了他手上的笛子,那笛子在月光下闪着幽蓝的光芒,光芒闪烁着,一层接着一层。像幽灵般,有点可怖。

向恒好奇地望着那笛子,问道:“这笛子可否借我一望?”

那启轩齐淡淡望了他眼道:“不可以。”言里满是冷淡之音。

那笛子除了邪帝,唯一拿的人就是青丝了,他怎么愿意就这样的给别人呢?谁都不能给的,这笛子是谁都不能给的。虽然是很自私,但是已经亏欠很多了,对她真的亏欠很多了。

“是吗?”向恒笑了笑,笑里满是失望之色。

启轩齐不应他,只是转了个话淡淡道:“该珍惜的人,还是要珍惜,真的不能等到失去了,才知道这样自己会永远的后悔一辈子。”

“什么意思?”向恒不能明白他突然间说的一句话。

其实就是连齐轩齐自己也不明白,他这话究竟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是想真正的释放自己,还是用它来束缚别人的。他自己都不能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说出来之后,他觉得自己反而更加的难以去忘记一切,不能解脱。

“我不知道。”启轩齐迷茫的说了一句,望了眼惨淡的月色,纵身一跃,跃下了屋顶,往客房里去。

向恒望着他已经进去的背影,长长的叹气一声:这个人,永远都只能活在自己的曾经里。

今晚,月格外的凄凉… …

成沂堂

沂纭蓼是怒气难平的坐在太师椅上。她没想到此次一去,竟然会被那已死的启轩齐将了一军。她怎么也想不通那启轩齐竟然还活着,而且也到了那花间,还拿着那把笛子。

沂纭蓼越想越不通,也越加怒气难忍,就吩咐自己身边的一个丫鬟把振纪叫来。

那振纪来到沂纭蓼面前作揖道:“堂主有什么吩咐?”

那沂纭蓼见他,怒道:“那次叫你杀了毒蚀尸,你当真杀了他?”

振纪听了,脸微微变色道:“堂主交代的事,属下定是办的妥当,但那毒蚀尸为何还活着,就不得而知了。”

沂纭蓼听了,只是点了点头,她也深知振纪办事从不会让她失望,只是这次为何毒蚀尸还活着?她越想越觉得毒蚀尸背后肯定有谁指点,只是这个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沂纭蓼望了眼还在一旁后怕的振纪道:“你先行下去,有事再吩咐与你。”

那振纪微颤一下,作揖道:“是。”就带上门,出去了。

沂纭蓼遣了身边的人,回床榻,旁腿打坐休息,却不想这时有人无声无息的闪到她面前。沂纭蓼这才感到有一阵劲风直冲面狭,她大呼一惊,睁眼看着来人,惊道:“你… …”

“我?”来人‘呵呵’ 笑道:“你办事真不利,连这都办不成。”

“与你何干。”沂纭蓼怒道。

“怎就不干?”那人一闪身过去,就用手用力的紧紧地抓住她的下颚道:“你真没用,坏了我的大事。”

那沂纭蓼被惹怒了,持着手中拂尘就去伤他。那人只是微微一退,就躲过了她的攻击,见她要再使用那同一招,一闪身便来到她面前,横手一劈,夺下她手里的拂尘,又对着她的脸一扫,沂纭蓼那拂尘里的暗器直射她的眉心,速度如闪电,她躲闪不及,只感觉一道厉风过来,她就直接被那铁丝对着眉心就穿过头颅。沂纭蓼只来的及惊恐的恨瞪着他,便轰然倒下去了。

那人望了她尸体一眼,阴狠道:“没用的人,坏我大事。”

说着,便再度悄然而退。

沂纭蓼的房间死静般的,那地上还躺着一具体温未退的尸体,只是这个人不复重来。

这是她的报应。

夜,再次死寂。

第二日

成沂堂高挂起了冥灯,人人穿起了麻衣,里面还传来了阵阵哭声,不时还有人进进出出出。

成沂堂的门外,一位俏丽女子站在那里看着那成沂堂竟做起奠来。她看了好一会儿,均是冷笑。

想那沂纭蓼作恶多端,江湖中人还辨不清她的正面目,还认为她成沂堂是什么大侠之派,却不想闹的满诚的风雨,竟是为了把笛子。以毁魔物为名,带领江湖中人,死伤无数,还想归在毒蚀尸的身上。

想她也有今日,就这么的死了。但那毒蚀尸以后也别想那么的好过,成沂堂堂主,无故就死,成沂堂的人还不把这帐算到他的头上才怪。

那女子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昨日晚躲在屋顶上看到的一切,她本是想去偷一些钱财,却不想撞见有人杀沂纭蓼,而那人的功力不可忽视。以沂纭蓼的功力,能伤她的人不多,但是被她蒙骗的人,谁会伤她,但是那人,却在几招之内就要了她的命,这个人,不可不防。

成沂堂里,现在的堂主是振纪了,那沂纭蓼一死,在成沂堂里,还有谁的功力比他高?

振纪坐在高位上,看着下面的属下道:“堂主无故被杀,凶手不知是谁,但是我想,以堂主的功力,有谁伤的了她,就除了毒蚀尸和堂主有仇来报,所以我现在坐上这个位置,就会为堂主报仇的。”

振纪厉声道,其他的人也不得不服他,和他一起讨伐启轩齐。

江湖纷争,再次崛起,启轩齐的日后,谁能说的算?苍天弃隽于他,还是世人不容于他。一把魔笛,它承当着一个人的爱,究竟该怎么让他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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