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说明一下的好,文中的主角残剑是女生哦!还有利刃也是女生。寞锋到是男生啦!
记得开始写这个文的草稿时,试着给同学们传阅,大家都一脸迷惑的说...写的还好啦,只不过这篇怎么会是耽美文啊?我晕死,因为名字使然,大家居然以为文里没女生...555...我泪奔。
P.S:古代的太监虽然在身体上被割掉了□□,但分泌雄性激素的地方有时候会有残留。因此也会有□□。话说回来,即使没有,身体上不行了心理上也总有写些变态的要求吧?所以很多太监也会娶亲,就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所以魏公公会召残剑和利刃侍寝。 “令!锏人残剑。速取越人李怀明之首级,三日内回厂复命!”
“诺!”
杀手令下,挡者披靡。
记不清接过几次命令了,数不清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三年,自及笙之日至今,已是二九年华。杀戮足以使人冷漠,这晦暗的房间就如我内心的世界,陈腐、阴冷、寂静。
“残剑,今晚...魏公公召你侍寝...”寞锋错身遁入我房中,沉声说到。
“哦”,平静的望着灯芯如豆,烛火摇曳间,仿佛看到了魏公公那张惨白的脸。想起第一次在他面前褪下衣裳的耻辱,眼睁睁看着他压向自己的恐惧,直到现在对夜生活的麻木。心已成死水,任狂风吹不起一丝涟漪。我缓缓起身:“走吧。”
没有看寞锋,起身直走。一顿,便觉他的气息接近,微微闪身,还是被他握住了衣袖。
“你要做甚?”我淡声问,望着他英武的面孔。
昏黄的光下,寞锋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但只是那一瞬间,便摇摆着熄灭了...
“残剑,每每你侍奉魏公公,我都...”
“嘘!”我抬手示意他噤声,“利刃就在门外,你切莫信口开河。”
“可是我对你......”
“除了厂公和东厂,残剑不属于任何人。”说着,我甩开了他的手,走了出去。
与门外的利刃擦肩而过,我轻眺她的脸:面上还残留着未来得及消除的敌意,使之如花面庞愈益娇媚。
“哼!窥窃算甚!”我冷笑道,“倘若不趁意当来杀我!”
略顿,看看她变得深不可测的表情,快步走掉。
昏暗的地宫,狭窄的通道,火光拽着影子摆动。穿过重重纱幔,我敲响魏公公寝室的门。
“残剑吗?进来。”
低垂下眼睑,手紧握住门把:“是!”
酉时末,斜睨魏公公讪笑的面孔,任他的手抚过侧腰。“残剑,你也知道:你、利刃和寞锋,我一直都是最宠爱你的。而你无论武功计谋都在他二人之上。我欲立你为三锏人之首,怎样?”
漠然的看着充满皱纹但还皮光肉滑的老脸,我淡声说:“唯公公之命是从。”
魏公公满意得点点头,不刻便闭目睡去。
黑暗中他的脸,和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那个他捡到我的冬天。那场雪很冷,我呆呆的看着母亲离去时萧索的背影,褴褛的麻布衣衫在风中乱摆。荒年的冬天,我被抛弃在了冰天雪地之中。记不得原因了,甚至连母亲的模样也不甚了然,脑海中只留下那一个背影。之后的记忆便只是在我奄奄一息时矗立在面前的裘袍貂靴。
“这个孩子倒是筋奇骨峻,是个练武的奇才。收了吧,说不定以后还可派上什么用场...”
朦胧中,我被七手八脚的抬上一辆马车,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我无声的冷笑。
唯命是从?当然,没有他我早就死了。荒年的孤儿是活不过冬的。既是他救了我,收留我,便是我一生的主人。但是他救活了这身体,却将心扼死。
我的心早就死了。只是做为杀戮和泄欲的工具而存在着,只能沉溺在无休止的政治斗争中做一个附属品,永远在这地宫中,一生一世都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