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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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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而来?”千霜玩味的将这句话重复了一番,她探手试了下沈泽的额温,“看在你脑子发烫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的胡言乱语了,好生休息吧。”她说完面无波澜的收回手,走了出去。

沈泽看着她走出去的身影眸光一暗,瞥下唇角,从胸腔里绵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这本笔记是他在洞中修炼的时候,有人从上面扔下来的。

沈泽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将怀中的密码本抽出来,缓缓翻开。

上面的每一页都写着一些令他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在他体内藏着的那块基石,和千霜的基石一体同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不是知道了这件事,在皇城时他也不会知道吐血是因为千霜受了伤。

还有比如,李言的生父姓宋,她被当做祭品,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但那场血祭根本没用,唯有让他回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是目的。

而在本子的扉页,写了这样一段话。

数万年后的沈泽你好。

当你看到这段话时,说明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你不必惊慌,也不必疑惑。你所经历的所有都并非偶然,而是来自数万年前的你自己的周密安排。

我残存的魂魄不足以让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你面前,唯有靠你自己不断的精进修炼,才能得以窥见迷雾背后的真相,唯望君快些,再快些。

最后的落款署名写着三个大字。

沈千秋。

正如这扉页上所说,当沈泽修为越精,笔记上所显示出来的事情便越多。

沈泽看着落款的沈千秋三个字,感到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牵动着他的心口,提到这个名字,他脑海里总会一闪而过当初将他从山顶推落的那个老乞丐。

那时他说:“回去,救她。”

当时沈泽以为他说的是救李言,而现在他才兀的察觉,那人口中的她并非李言,而是——千霜。

洞口外,倒垂的地锦急速后退着,林悦和柏弭一一一侧头看去,见千霜从洞中走了出来。

“殿下。”柏弭开口喊。

千霜昵了他一眼,淡淡道:“罢了,日后不必喊我殿下了。”她转身看向疑惑的柏弭,笑道:“就叫我千霜吧。”

柏弭迟疑了一下, 应声,“好。”

林间鸟鸣接连四起,千霜环顾了周围一遭,忽然问:“你不想把你们柏氏一族的权利夺回来吗?”

她虽不知道鲛人族发生了什么,但柏氏血脉当初被诅咒,世世代代只能有一脉传承,柏弭作为柏氏的后人,沦落到被囚泉先楼的境地,想来柏氏一族早已大权旁落,岌岌可危了。

柏弭沉默下来,一旁的林悦到显得有几分激动。

她作为柏氏一族的侍女,没有谁比她更希望柏弭能重振柏氏往昔荣耀,可柏弭接二连三痛失族人至亲,又遭同族排挤,林悦劝他多次都了然无果。

千霜看着柏弭的反应,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笑说:“被人抢去的东西,就要凭自己的本事再拿回来,你们柏氏先祖的血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一脉相传,不会这样被磨灭。”

闻言柏弭抬起眼看向千霜,阳光落进他天蓝色眼眸里,绽出一个久违的笑意。

想来这个世上,也无人能比她了解鲛人族的血性。

“我听殿下...千霜的。”

千霜点了点头,用目光示意山脚下的湖泊。

“这里灵气充沛,用不了几日我便会恢复,如今也有自保之力了,你们走吧。”

柏弭迟疑了一下,他盯着千霜缓慢的一颔首,“...是,殿...千霜。好好保重,来日再见。”

“嗯。”千霜一点头,负手而立,目送着他们两个走远,从断崖处一跃跳进了碧绿的湖泊中。

直到湖泊上的涟漪消散后,千霜才冷声开口:“还想等多久,要我动手比你出来吗?”

她身后的草丛一动,“不敢不敢,我还是亲自出来吧。”听着不太正经的声音传来,从草丛里站出的穿着嵌了羽毛的大氅,眼尾描了朱笔,不是尉迟丹又是谁。

千霜扯过声冷哼一声,“不想尉迟掌门还有这等闲情雅致,不回凤玄派,反倒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游山玩水啊。”

她说着懒懒的掀了下眼皮,盯了眼停在尉迟丹肩上的那只白尾寿带鸟。

尉迟丹耸肩笑笑,拔腿从有半人高的草丛里走出来,笑说:“美人既然是赏了我的脸赴宴,那本座自得负责不是。”

“负责?”千霜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看着他,这个尉迟丹的根骨和身上的灵气,和普通修仙者身上略有不同,又掩藏得极好,到底有什么不同,她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于是千霜饶有兴趣的问:“那你想怎么负责?”

尉迟丹笑笑,“我想与美人比试一番,若是我输了,凤玄派任你处置。”

“哦?若是我输了呢?”

“那自然是任我处置。”

“呵。”千霜盯着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好啊,比什么,在何处比?”

尉迟丹被千霜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总感觉千霜的目光像是能把自己看穿一般,他抖擞了一下肩膀,“我们凤玄派修火,那自然是用火切磋一番,待姑娘养好伤,七日之后,凤玄派天火池,恭候美人大驾。”

“好啊。”千霜站直身子,弹了弹裙摆上的木屑,“这个七日之约,我应了。”

“姑娘爽快人。”尉迟丹将手上的折扇一收拢,并在手中揖了一礼,“那就七日后见。”他说完脚下踩着流光似的火羽扬长而去。

尉迟丹刚走,千霜左侧的草丛又传来一个十分细小的声音,“小姐——”

这后来的两人不比尉迟丹会隐匿,怕是方才尉迟丹都知他们来了。

“出来吧。”

得了应沈松年这才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个宋连安。

千霜看了宋连安一眼问:“皇城的事情处理好了?”宋连安讪笑两声,“皇城里头人多着,出了事皇煜门许多人都回来了,哪里轮得到我处理什么。”

他说完千霜便也不说话了,山里间一时只剩下风声。

沈松年见状戳了戳宋连安的腿,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要解释吗?快说啊。”

她的声音虽低,但他能听见,千霜自然也能听见。

千霜扫视了宋连安一眼,取出叠好的宫城巡防图扔在他怀里,“这次多谢了。”

准备解释的宋连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知道他们要以六合大阵对付我这件事与你无关,沈松年已经讲过一遍了,所以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千霜说完便向洞中走,宋连安手里捏着宫城巡防图,想到昨晚场景,忽然开口:“我想知道那个大阵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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