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戈纶的受伤,本来打算到晚上的宴请延迟到了几天后。
戈纶气得砸出去一个茶杯:“妈的,这中原妞的姘头下手忒狠!嘶……啊哈哈!尕佘!给我上药!”
那个尖嘴猴腮的大胡子往布上添了些药膏:“少爷,早跟你说过,出了黑顶鹰族就不要冒刺,你偏不听。”
“那不是这妞……!嘶……哈!行了行了!”戈纶夺过手帕,“我摁会儿。”
“少爷,不要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
黑顶鹰族这几个人消停了两三天。艾则孜多吉给他送来一堆药膏来,戈纶在自己的客房里规矩地养了几天,伤好的差不多了。
“少爷,今晚有筵席。”尕佘打开送来的请柬,“本来是你来的那晚要办的,因为你的伤,推迟了。”
“知道了。”戈纶捂着腮帮子,“你放心,我今晚不会惹事的。”
殿上舞姬翩翩起舞,彩带飘飘,广袖飞扬,结合着乐声的鼓点韵律,像画儿一般。
一曲罢后,司琳指着外面大喊:“看外面!”
“忒儿,驾!”
几名女子骑在马上,一身红装更显英姿飒爽。
“芸哥!快看!”孔槢烟拨弄着顾芸笠,“咱们那边还没有演过这种技法呢!”
“西域满是大漠,地形宽阔,气候炎热,当然适合在外面表演。”
几匹马围城一个圆,快速飞驰着,远远看去,如旋转的花一般。
接着,又有一个人牵着一只猛虎,那猛虎在人的手中乖顺的像猫一般。
“唰!”那人往铁圈上点了把火。
火苗蹭蹭地往上窜,不一会儿,就蔓延了整个铁圈。
猛虎“蹭”地一下跳过铁圈。
“太惊险了!”孔槢烟吓得仰在顾芸笠怀里。
“哈哈哈哈哈,这叫马戏!”艾则孜多吉大口地喝着酒,这次的酒不再是甘甜的葡萄酒。,而是西域的烈酒,孔槢烟尝了一口,感觉这劲儿和二锅头有一拼。
“这酒还不够劲。”顾芸笠猛掫一口,“我们那儿有种酒比这个还烈。”
“你说的那个‘生命之水’?”
“嗯。”
“那个酒啊,我喝一口都辣死了。”孔槢烟想想还有些后怕,她吐了吐舌头,“劲是真的大。”
外面还在表演着,不一会儿,有一个人出来,他没牵动物,却拿了一顶帽子。
他给大家看了看,帽子里空空如也。
众人正疑惑时,那人往里面放了只家雀儿,不一会儿,便有十来只家雀飞了出来。
“这是魔术!”艾则孜多吉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花架子。”戈纶喝得脸色通红,他招来一个侍女,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递给她一包药,还塞给她一包银子。
“少爷,我……我不敢,那可是司琳小姐啊!”
“让你做那就去做。”戈纶发狠般地瞪着她,“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恁死你!”
侍女抬起酒壶,敛声屏气走到司琳身边,等司琳要酒的时候,她很合时宜地倒了一杯酒。
大家都专注于精彩的表演,丝毫没有注意到侍女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掺到酒杯里。
司琳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感觉有点热,还有点晕。
“小姐,你不舒服吗?”那名侍女说着就要掺着司琳起来。
“好热啊……”司琳搭上侍女的手,“扶我回房。”
孔槢烟正看表演看得如痴如醉,她感觉身后一阵动静,她回头望了一眼,便问顾芸笠:“芸哥,这酒喝着还会让人感觉热吗?”
“会,毕竟这酒还算烈酒。”顾芸笠喝了一口,“但不会像那位小姐那样立马就头昏脑涨。”
“芸哥,我去看看。”孔槢烟起身,管顾芸笠要了几张符咒,从偏门溜出去。
戈纶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跟尕佘说道:“你先喝着,我去解个手。”
“你……”尕佘无奈地挥手,“去吧去吧。”
戈纶从另一个偏门出去,他踢开一枚石子:“装什么冷美人,我呸!”
司琳虽被侍女掺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还是走不动道。
她示意侍女停下来,坐在台阶上待会儿。
忽然间,侍女被人打晕,而司琳人塞住嘴,抬到一个犄角旮旯。
“唔!唔!”司琳挣扎着,却没有什么力气。
“美人。”戈纶抚摸着司琳的脸,“这脸好滑啊。”
“唔!”司琳眼角滑下泪水。
“别哭啊,我最怕美人哭了。”戈纶亲掉司琳的眼泪,却又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我前几天就和你父王说把你嫁给我,你父王却一直和我打马虎眼!这不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说着,他开始撕扯司琳的衣服:“你父王早想开点,何必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