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以旻的四周包裹着强大的灵力,他用灵力幻化出一把剑来,和白以裳打斗。
白以裳刚躲开面前的剑,亓官以旻却又闪到他身后:“师弟,你太大意了。”
白以裳转过身,赶紧躲开剑锋。
白以裳一躲开剑锋,就催动灵力,剑瞬时被一股寒流包围,紧接着,两人又大战三百回合,却也不好分出胜负。
亓官以旻冲破屋顶,朝后山飞去,白以裳也赶紧跟了上去,最后两人一路打到后山,各立到一个山头上。
接着,白以裳又冲过去,亓官以旻轻松接下咄咄逼人的剑锋,转而又跳到另一个山头。
一阵阴风席卷了整个后山,亓官以旻浑身迸发着戾气,那阴风势不可挡,好像要把整个得仙观都吞没了一般。
白以裳也引来一阵风,与那股阴风对抗,两方力量互不妥协,一直在天空中僵持着。
两股力量在天空中爆开,给了整个得仙观以极大的震荡,白以裳杵着剑,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亓官以旻落在另一个山头,嘴角间渗出丝丝鲜血。
“观主!得仙观那边有好大的灵力!”一个小弟子慌慌张张地跑来。
“去会会。”观主起身,御剑飞向后山。
亓官以旻见情况不妙,赶紧寻到个小水潭,幻化成一阵水形,无影无踪。
等观主来,亓官以旻已经不见了踪影。
亓官以旻进了殿,摘了几株药草,捣成泥,敷在伤口上。
嵬晔呵呵笑道:“谷主平常可是最宝贝自己这张脸的。”
“当然宝贝。”亓官以旻没好气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如果他不是我师弟,现在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
“那谷主和师弟打得可尽兴?”
“不过是想试试我的功底,看样子他已经告诉别人傀儡毒的解法了。”
“谷主,解法是什么?”
亓官以旻摘下一片叶子,沾上些药水,接着,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贵妃椅上,把叶子摁在药泥上:“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谷主可危险了啊。”
“不值一提,也就是要提防一下你们得仙观的那几个门主。”
亓官以旻睁开眼睛:“不过,你们的观主,到底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不重要,但他不会插手这件事。”
“怎么说?”
“他不能离开得仙观。这是得仙观的规矩。每一任观主都被下了禁锢,尽管会有近乎仙的修为,但一生不得离开得仙观,这一生必须都要死守于得仙观。至于剩下的几个门主么……”
“嗯?那为什么缪元真人还成仙了?”
“缪元真人,不过是挂个观主的名号而已,真正被下了禁锢的,可不是他。”
“不然,这禁锢是一死一传,缪元真人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仙。”
亓官以旻摁住叶子揉了揉:“还有这么有趣的事。”
“每一任门主都知道的,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嵬晔捋了捋胡子,“现在你和白门主两败俱伤,都得好好养一段时间。”
“知道,没有白以裳,就凭他们,他们不敢贸然前来的。”
白以裳被观主扶到屋内:“怎么被伤成这样!”
“没什么大碍,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白以裳用手帕擦掉嘴边的血,“我先去莫家一趟。”
莫家,孔槢烟等人正焦急地等待着白以裳的消息。
“孔娘子,先吃一口饭吧。”侍女端上来一些饭菜。
“先放那里吧,我不想吃。”
“孔娘子,我知道你没有心情吃,但孩子不行啊。”侍女苦口婆心地劝道。
孔槢烟稍微扒拉了两口菜。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白门主来了!”
孔槢烟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连饭也顾不上吃了,赶紧站起来:“师父,怎样?”
莫栊看着挂彩的白以裳,也等着他的下文。
“实力远在我之上,不可贸然前进。”
“师父……可……可时间不等人啊……”
“傀儡毒是会根据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而变化的,他也受了伤,暂时会缓一段时间。”白以裳说道,“在我伤好之前,不要贸然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