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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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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

她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单纯想给长忘简单疗个伤而已,就万万没想到长忘的条条框框,规矩顾虑仿佛有百千:“长忘,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地痞流氓对不对?”

长忘似乎还想挣扎下:“寒山主是否也可以疗伤?”

阿莼看他是真多有顾虑,寻思是不是自己张牙舞爪,行事乖张豪迈吓着他了,眼见长忘额间,脖颈的汗如泉水,发胀的肩痛似要爆炸,都这样了,还强撑着斟酌怎样做更合适更妥帖。

阿莼佩服打趣道:“长忘兄的定力还真是非比寻常。”有生以来第一次耐心解释:“我与二哥虽同为寒术,但一招一式,领会不同,灵力转化的寒气便也不同。正如,大姐寒力柔和,似春寒料峭;二哥寒力躁烈,似朔风侵肌;我寒力极端,似蚀肉刺骨。更何况,火术已在我体内存在,给你那一掌,里面含有几分火气,不试试,也拿不准。于情于理,从中周折你也能想明白,当然是我给疗伤,你能恢复更快些。”

耽搁好一会儿,长忘重新抬起眼皮,漂亮的凤眸在烛光下很是皎洁,声线都绷的很紧:“你,把头转过去。”

阿莼见他终于松口,无奈摇摇头:“好,行,听你的。”然后转身盘着腿。

窸窸窣窣声,长忘先是将束带解下,然后是外袍,中衣,整齐叠好抚平,无比高难度的方式,他熟能生巧,叠的很快。

“好了。”

阿莼转身,就见长忘仅剩一件白色里衣坐在床边,内心仍旧无比抗拒。

看到此情此景,阿莼直接憋不住笑到崩溃。

“长忘,你别弄得跟咱俩要圆房似的行不行?”

哈哈……。

可能气氛着实诡异。

没憋住,不喜言笑的长忘竟难得低低笑出声来。

两人一笑,方才尴尬算是解了大半。

阿莼又捂住眼:“里衣也不能留,快些。”虽用手捂住眼,但偷偷留了条极小缝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事到如此,再犹豫的结果也是这样,长忘干脆利落将内衫最后落下,露出结实肩膀,凹深锁骨,白皙皮肤,紧致腰身。

如第一次初见,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逼得她挪不开眼。尤其面色明晰的喉结,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唾液。

“别装了。”长忘眼尾耳根有点红的漠视她。

阿莼色嘿嘿的笑出狼声,赞许:“身材不错。”说完让出空示意长忘躺下。

长忘不自在的躺下,眸色平静疏离。

此时,阿莼已经收放自如敛起笑意,心无杂念查看他伤势

长忘右侧肩膀已经如灼伤般,紫肿到似要爆炸,严重之处不满绿豆大的红点,还血肉翻飞,十分触目惊心。

阿莼手指在受伤之处轻轻摁摁:“你还挺能忍。”这种情况,若是消瘦的寒生早就疼的不想站起来了。

“还好。”长忘答道,阿莼几根头发无意间扫过他肌肤像是在挠痒,索性,直接闭眼。

阿莼所有专注点都是在寻思怎样疗伤,至于长忘怎样反应,她皆没有注意。

自胸口处唤出寒羽,灵光隐隐忽明忽暗,似有心不甘情不愿。

阿莼怜惜抚摸一把对它悄悄说:“去,若治好了,我让负屃扇给你磕头。”

很愉快,寒羽灵光顿时乍现,波涛汹涌!

摇摇晃晃,跟主人一副嚣张德行,无比自信到自负的飘至长忘伤口,绕了几圈,在伤口肿胀最严重处,将寒羽的金干如针般,毫不犹豫猛刺了进去。

长忘隐隐蹙眉,指尖抖了抖。

如一只会吸取毒液的蝴蝶,金色与蓝色相间的灵光如伞般,开始由伤口弥漫笼罩至全身。

冻伤的部分血液已经不通畅,伤口周围大都凝成了深紫色。

阿莼左侧的肩膀本也有伤,总是举着手臂凝聚灵力也非常累,但不能中断,强忍的汗液,湿了两层衣衫。

这金光持续了足足三炷香时间。

血红的伤口终于成了粉红,原本苍白肌肤下泛起红润。而寒羽已不堪重负,将金干自长忘肉中拔出,累的摇摇晃晃重回阿莼体内休息去了。

“长忘,起来试试,感觉怎样。”阿莼以为这么长的时辰他总闭着眼,都该睡着了。

薄薄的眼皮慢慢睁开,漆黑的眼眸如蒙了层雾,然后逐渐清明。

有那么一瞬,阿莼想伸手拔一下他眼睫毛,太长了也。

长忘坐起身先侧头看看变成粉红几乎痊愈的伤口,晃动肩膀,这种程度,几乎要耗费灵器多数灵力。其实,她完全可以仅给他消除寒气所伤的紫肿,后期自己配合灵力药草就足以。

“寒酥,你大可不必如此。”长忘先将里衣麻利穿好,伸手去拿中衣,听背后没有往日聒噪回应,才察觉不对劲回身。

见阿莼单手撑着头,晕晕沉沉的睁不开眼,汗液完全湿了头发。

长忘不会认为阿莼仅仅是疗个伤,多浪费些灵力,就虚弱至此。

“寒酥,可是身体哪里不适?”长忘低下头问。

阿莼现在已经无心贪恋美色开玩笑了,虚脱摆摆手:“我就胳膊抬的有点累,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然后也不管长忘如何回应,懒得回床上,脑袋一耷拉,身子一歪,拱进榻上的软枕间,困的合上眼。

待长忘穿好衣袍,再去看阿莼时,早就趴着睡得不省人事了。

站在床边沉吟须臾,长忘伸手想尝试将她身子翻过来,盖好被子。可手恰好碰了下她的左边肩膀,床间的娇小身躯浑身猛烈抖了下。

长忘眸光深沉下来,再次小心隔着衣服按了下阿莼肿跟馒头似的肩膀。

最后,还是选择只将被子拉过给她盖上,出了房间。

次日清晨,阿莼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坐在榻上懵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为何没睡到床上。

迈着六亲不认的不乏昏昏沉沉洗漱完,眯着眼照镜子,没有心理准备直接被吓醒,矢口:“这么难看!”

昨晚累的连敷面幻术都忘记撤了。

若不是肩膀疼,区区灵力疗伤,怎会让她累成那样。

下意识一动左肩。

不对!

再动左肩。

还是不对。

阿莼拉开左边衣领,与常态无异,红肿彻底消失,肌肤恢复平滑粉白。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涂得药膏太管用?一日消?

全身运气,经脉通畅,没有不适感,代表这红肿没有变成什么移位。

算了算了,想的头疼,好就好了呗。

哎?突然想到,昨夜长忘什么时候走的?

自己还答应寒羽让负屃扇给它磕头呢!

反正闲着无事,顺便问问他恢复怎样了。

正欲出门溜达去客房,刚开门,就碰上端着放药瓶,药棉木托盘的梧桐。

梧桐微微一行礼:“三小姐,小奴来给您上药。”

“上药?”阿莼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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