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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要不要生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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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吵架。

“难道阿莼姐不知我们回云阳山会路过求如山吗?”长谣叹了口气,还指望问阿莼再要几瓶不知醉带回去呢,眼下是不可能。

长忘轻轻抿口茶。

“哥,你说咱们云阳山的昙花节,还有你生辰,阿莼姐会去吗,我刚才看她那样很牵强呢!”

长忘:“长谣。”

长谣:“怎么了,哥?”

长忘:“回房间收拾东西去吧。”

长谣:“.……。”

见长忘语气不善,也不敢违背意思,悄声退出门外。内心悱恻:还说没吵架,平时脾气多好一人,今天都没耐性了。

寒生房间。

传出一阵稀里哗啦像是摔了许多东西的声音。

悲伤躺在门外树上,浑身一个哆嗦,嘴里本含朵花,差点吓掉。

“寒三酥,我告诉你,不——许——去!”传来寒生清晰的怒吼。

“哥,魔妖之事难道要坐以待毙吗?”阿莼愤愤,又不敢硬碰硬,否则哪里也去不了。

寒生指着阿莼鼻子:“你什么时候有匡扶天下的正义感了?”

阿莼试图缓和:“我一直藏得很好。”

寒生气急:“怎么藏了三万年,现在才打算崭露头角?”

阿莼耸耸肩:“因为发现没我不行。”

寒生翻白眼黑眼球差点回不来:“你不站在顶端,十方之地就毁灭了?”

阿莼讨好寒生:“我们兄妹竟如此志同道合。”

寒生:“我没空跟你瞎贫,不行就是不行!”

阿莼:“那谁行?大姐吗?她溜达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嘴,嗓门越来越大,最后几乎都是嚎出来。

“闭嘴,寒酥,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知道吗?那年春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寒生越说越激动,最后声音到嘶哑,转过身,无助崩溃的低下了头。

玄色身影在耀眼的日光中格外落寞。

阿莼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心痛到动容,不得不沉默下去最后尝试。

“哥,整个秀山,火术,除了母亲,现在只有我会,术法再低,终究有一点会大成朱雀火。你身上的担子太重,活的太累,魔妖之事还是由我这妹妹来扛吧。况且即便遇上魔妖,也不仅是我独自面对,打不过就跑,全身而退是没问题的。”

寒生连连摇头,十分抗拒:“不能,不能,活生生的例子就在前面,你修不成毁天灭地。魔妖的事,也轮不到你管。”

“悲伤说能。”阿莼把夜里与悲伤说的话,循序渐进说出来。

寒生仍然抗拒:“你说的我想过,但我不会,也不允许让你冒任何险。”

“哥,难道你就没想过魔妖为什么与我们一样是不死之身吗?”阿莼压低声音吼出来。

寒生背影晃了下:“你想说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毁天灭地的火才能弄死这些魔妖,而不是别的火?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火格外纯正、格外烈、能肃清天下所有万物吗?”

寒生神色发紧。

阿莼哑着嗓子:“背后炼化之人定是了解任何火术,独独掌控不了毁天灭地,若非这样,魔妖防御毁天灭地,恐怕真能做到不死不灭,势必天下大乱。”

寒生:“他们明明还惧怕佛灯火。”

“禁锢?一个两个行,一百两百凑合,一千两千勉强,那么上万乃至更多呢?你要用佛灯火将他们禁锢在哪里?”

寒生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到底在怀疑谁?”

阿莼没吭声,却一下子让寒生领意,桌子敲得啪啪响:“这不可能,他一直老老实实呆在魔界,每隔七日,我这里就有飞信传书。”

“真假消息,你何曾去证实过?”

寒生手指不安的在抠桌子,每一下都跟不知道痛似的,全力以赴。

“哥。”阿莼急的跺脚。

寒生僵着纤瘦身子始终没有反应。

“我就是去求如山看个究竟,在没有把握前什么也不做!”

很久,寒生就那么扣着桌子,沙沙声,混着血,挠的人心发痛。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待着,沉默着。

仿佛都在等对方能恍然觉悟的妥协。

终于,轻轻一声叹气,寒生转过身,重重抱住阿莼,仿佛恨不得肉混进自己血肉里。

“哥?”阿莼难受的抱着寒生。

“好。”寒生轻轻说了声,拍拍阿莼后背,不舍得,又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稳定下情绪。

“把悲伤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寒生似是终于松了口。

熬过了中午饭时间,悲伤与寒生终于一起从屋内出来,悲伤,人如其名,竟用沧凉的目光怜惜了她一眼。

阿莼脑海一闪。

长辈的目光。

嫂子?

寒生跟悲伤交代了什么,阿莼不知,但肯定大部分都是保护好自己的话。

寒生堆满愁容:“每晚上记得传书一封给我。”

“好。”阿莼一口答应,见寒生无可奈何模样,心疼的眼眶发酸,落落不忍。

寒生:“早点回来。”

阿莼:“好。”

寒生:“跟云阳山的人道个别。”

阿莼:“好。”

寒生:“记得带黄金敷面。”

阿莼:“好。”

寒生:“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莼:“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总在石门那儿站着。太深情,跟咱俩乱,伦似的。”

寒生猛瞪起眼,想抬脚踹,碍于大庭广众,不能失仪,但还是没忍住,骂了句:“滚。”

阿莼笑嘻嘻一躲:“我走了。”

寒生:“嗯。”

悲伤有句话像是思忖很久,在兄妹俩临别时,语气虽然冷漠实则试探对寒生说:“若那年春一切都安排好,你可来求如山寻我。”

阿莼一挑眉。

寒生完全当这句是客套话,略有敷衍:“好,替我照顾好阿莼。”

悲伤突然凑近在寒生耳边轻轻落下句:“可要我日日飞信告知阿莼行踪?”

寒生一愣,甚得他心,湿热还停留在发丝间,不着痕迹侧下脸避开暧昧距离,低语:“受累。”

悲伤将寒生诧异抗拒的反应尽收眼底,轻轻展颜笑出桃花,转身潇洒的拉起阿莼离开。

两人走出一段,阿莼忍不住回头,还能看见没消失的玄色衣角,本就偏瘦的身体,格外孤单。

“你们俩真是兄妹。”悲伤实在忍不住调侃。

阿莼:“怎么?”

悲伤:“跟生死离别似的。”

阿莼轻笑出声。

“悲伤,你还收拾什么东西吗?”

悲伤:“没有,需要了就买。”

阿莼:“这么有钱?”

悲伤:“祖宗留下的。”

阿莼:“那你等等,我收拾下。”

悲伤:“好,我在石门等你。”

石门外?那是寒生经常做的事。

阿莼:“怎么,想体会哥彻夜等我的感觉吗?”

悲伤:“你我可不是有违伦常。”

阿莼:“那可不一定。”

悲伤:“嗯?”

阿莼酝酿感情,乍然大喊:“嫂子!”瞬间跑没影。

悲伤:“…….。”

……

房间中,阿莼将事情言简意赅说与凉城。

凉城有些面露难色:“寒酥姐姐,从青丘引来的清梦泉还需要时日,我怕是今天走不了。”

阿莼刚要提醒:“那…….。”

凉城忙体贴说:“放心,日子我记得,定会提前赶到求如山。”然后指指梧桐收拾好的包袱:“里面也有我准备的药材,还有所写烹药的时辰及方式方法,若日子提前,还请寒酥姐姐赎罪,凉城不能侍奉在侧。”

阿莼听的一阵舒心,体谅的揉了把凉城头:“整天说话别如履薄冰的。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头上的温度还未逝去,凉城情不自禁轻轻抱了下阿莼,一触即离,和煦嘱咐:“姐姐也是。”

阿莼即将走至山门之前。

“寒酥。”熟悉的温柔声。

竟是长忘。

阿莼揉揉脸让其看起来更自然些,回身:“什么事?”

剩余半瓶治疗地狱火的药递过来。

“我已将灵力融入药中,晚上沐浴你可直接用,不必再行消耗。”近在咫尺的幽蓝,令人竟然的精美五官,目光就跟定住般,毫无保留凝视她。

阿莼故作轻松挤出笑:“干嘛那么费劲,不是还有悲伤呢,他整天闲的,灵力肯定很足。”

迎上来的,是那双情绪深到看不见底,又极具穿透力的凤眸,长忘走近一步,气势逼人窒息:“若你在其他男子面前随意宽衣解带,……。”

阿莼等了半天他都没说出下文。耳垂,突然被两根温热的手指蹭过。她用几乎震惊的眼睛瞪着长忘。

“保护好自己。”然后勾着致命吸引力的唇,转身离开了。

阿莼脑子一下被轰的乱七八糟,这样忽冷忽热让人着魔上瘾的男子,让她如何到应对?

山门外,悲伤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像似看风景,比寒生还要漂亮的脸,不知因什么愣了神。

察觉有脚步声,悲伤自石头上跳下,扫了眼阿莼意//淫笑不拢嘴流口水的脸,别有深意下套:“你这是……被非礼了?”

阿莼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心甘情愿跳坑,摸摸快要烫熟的耳朵:“这也算?”

悲伤更惊了:“就摸了个耳朵,傻乐呵成这样?听寒生说,你可是有二十几个男宠,脸皮薄,不应该啊!”

阿莼反应过来:“你诈我?”

悲伤随手掰了一枝花,揪着说:“长跟含蓄矜持的人混一块儿,当心日后相处起来如履薄冰。”

阿莼也摘了朵花,在鼻子尖似有似无闻着:“人家不愿意,我总不能生扑吧。”

悲伤说话路属比她还野,异常赞同:“要我说,就应该生扑,像他这种用规矩,用礼义廉耻,用圣贤书喂大的人,管他喜欢男女,生扑最管用,说不定,未来云阳山皇后都指日可待。”

阿莼本打算随意一听,听完后,竟真觉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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