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二白不解。
陶酒生将手拢进袖子,不满道:“兴你百事通晓,就不兴我未卜先知了?”
二白:“为何这么说?”
陶酒生见二白收起冷冰冰的脸,玩性大发,道:“猜的喽!”
“你!”二白脸色发青,破口大骂:“你这没心的油灯,性命关天你竟如此玩笑?真是活该背黑锅,活该被贬!”
似是觉得话有些重了,二白缓和了口气又道:“赶紧把眼前这桩子事解决,腾出空把姜术的事澄清。”
陶酒生被二白突然来的发火吓了一跳,收起不正经指向街道,“你看那些人。”
二白顺着陶酒生手指方向看去,街道上的人来回奔走,神色不一,或惊恐或严肃,有结伴而行的一路上交头接耳步伐速度丝毫不慢。
二白想了想,没想出头绪,遂直接问道:“可有什么问题?”
陶酒生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道:“方才人群聚集在镇子西边,是因为那里出了人命,镇子上的人去帮忙丧事。”
顿了顿陶酒生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如今不过酉时就有一半人神色匆匆的往镇子东边赶,说明东边出事了。”
至此,二白神色明了,接过话:“最有可能的事就是镇子东边也死人了?”
陶酒生点头,“正是如此。”
二人商议去求证,挑了个慈眉善目又顺眼的路人问道:“发生了何事?”
路人先叹了口气,道:“又死人了!柳成今早刚没,他那表弟刚也死的不明不白,才八岁,造孽哟!”
陶酒生看了一眼二白,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略有欣赏,不免露出几分得意,有礼貌的向路人道了谢。
待路人走后,二白讥笑道:“你得意什么?不觉得柳成二字耳熟?”
“我为何…”脱口而出的‘我为何要耳熟?’卡在了喉咙里,昨夜与老太太攀谈她确实多次提到过自己的孙子柳成如何的老实憨厚,如何的勤快本分。
看着二白似笑非笑的目光,陶酒生头皮发麻,生无可恋道:“不会又是这么巧吧?”
二白笑道:“还真是这么巧,你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