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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拄杖无时夜叩门,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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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说着,尾巴冲着一旁阴暗处一挥,扫出两个人。

高梓涩将李济青护在怀里整个人向后砸去,将身后的树木都砸断了几根。

一口鲜血呕出,高梓涩睁开眼睛一脸关切的看向怀里的李济青,怀里那人睁眼,有些的迷糊的望向四周,放空的双眼在高梓涩嘴边鲜血处聚焦。惊骇爬上了李济青俊俏的面庞,随后愤怒涌来直叫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如同恶鬼。

“混账!”李济青站起身,冲着烛龙骂着。

烛龙只是瞪了李济青一眼,后者便被无形气压,压的直不起身。

高梓涩挣扎着起身,冲着烛龙跪下恳求道:“求神仙放我家公子一马。我家公子就是这样的脾性,冒犯仙人了。我替我家公子向仙人道歉。还请仙人赎罪!”说完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头砸在石板上的声音让蜀平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烛龙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李济青即刻便觉得身上的压力骤减,而后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见此,烛龙也不再理会他们,扭头看着蜀平遥一脸讥讽的说着;

“哦!也可能是不对的……毕竟本神说话向来带有些偏颇。而且本神素来脸盲,没有将小道士你之前的英勇形象描述出来,真是十分可惜。

不过没关系我这一二百年生涯里,所见过的人不多,你这般软骨头的是第一个!

我就算忘记你长何种模样,以后与人交谈起也可将此事当做笑话说与别人听!”

蜀平遥听着烛龙的话,一张俊脸涨成了绛紫色,将怒意压下缓缓回答道:“前辈,何故如此!”

“何故如此?”烛龙挑眉,恶声恶气的说着;“你哪来的脸面问我何故如此?”一股子威压险些将蜀平遥压的跪下,他咬紧牙关站起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嘴里似乎有淡淡的腥味。

叹了一口气后,他说:“前辈,今儿个怎么这么这么大气性,晚辈那里做错了还请前辈告知一二。”

“你也配!”烛龙横眉竖眼,语气更重三分,空气似乎更加焦灼了几分。

当康看着眼前的乱象,摇了摇头,上前两步伸出一只手指在烛龙的头顶一戳。

烛龙扭头带着威势的一眼扫的当康都倒退了一步。见当康后退,烛龙脸上的神色骤然一变,四周的压力一轻。

而后他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的一般呆呆的看着当康,嘴唇开合硬是半天都没有挤出一句话来,只得偏头将脸上的神色遮掩下来。

当康后脚一收止住退势,将满目惊讶压下,开口说道:“屋里。”

清冷的女声带着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搅得在场的各位有些糊涂。

“那女人在屋里!”烛龙看着眼前的众人的迷糊像,有些不爽的补了句,“我们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里面的人你们自己处理。真是蠢笨,这么明显的事愣是没有一个人听明白!”

烛龙说着用传音在当康识海里‘有选择的’复述了一遍。

当康点头。

蜀平遥一脸欣喜,唤出郎酒冲着梦跃居遥遥一指,后者满不情愿的飞向屋子去寻梦姑去了。

“前辈!在下——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蜀平遥继续说着一脸难色。

烛龙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蹬鼻子上脸!”

“何事。”当康冷着一张脸,有些不耐烦了。

蜀平遥拱手,头垂的更低了几分;“先师蜀长恩欠安阳方家一个人情,今儿个诸事尽了。在下像求当康前辈三滴鲜血偿还恩情,若前辈应允,晚辈日后任凭前辈驱使。”

“可!”

“住口!是不是我刚刚给你脸了!”

当康和烛龙同时说道,而后烛龙扭头看当康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认真的吗?你可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切莫忘了当日我们看到的东西!”

当康不可置否的点头,指尖溢出三滴鲜血,灵气迅速凝结成一个剔透的小瓷瓶,将夹杂着丝丝金色的血液纳入腹内。

烛龙叹了口气,尾巴一甩二人便消失了。

“小道士你且细细思量一番,方家的那个混账小子真的是能求仙问道的人吗?今日之事你可莫要后悔。”烛龙的话在蜀平遥耳边响起,蜀平遥眉头深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师父,我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您曾经告诉我人都是会变得,方乐英他会不会变呢——”

这话他问的真切,可是注定没有人会回答他——

他拿着瓶子走到方乐英的身前,看着面前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年轻人沉默了一小会儿,而后将瓶中的当康血灌入他的嘴里,白色水汽蒸腾将方乐英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见此,蜀平遥点了点头,继续向李济青的那边走去,站到高梓涩的面前把一个黝黑的药丸喂给他。

李济青刚开始提防的看着蜀平遥,但是之后看见高梓涩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好,便向蜀平遥道了声谢。

另一边,郎酒看着梦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面前的女人好像在做一个美梦。虽闭着双眼但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许笑意。

“这女人长得是不错,可她的优点也就仅限于长得不错。一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同我又有什么关联呢!这般景致我又该如何救他,外面情况复杂,平遥那小子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进来助我。真是伤脑筋。”郎酒一只手摸着下巴,低声说着。

一挥手一只蓝色的笛子自空中浮现,郎酒拿着那柄笛子戳戳面前的女人,后者并没什么反应。郎酒蹲下将脑袋放在床上,像孩子观察新玩具一般看着面前的女人的眼神中充满新奇;“这姑娘究竟和我有什么联系呢!平遥那小子那小子什么时候能进来帮忙——”

他说道这里,开门声响起,一人从门外走进来,郎酒扭头看去,正是蜀平遥。

郎酒一脸关切的问着;“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蜀平遥一脸疲色,看着郎酒笑了笑有些疲乏的说道:“外面人都没事了,到是你在这发呆做什么呢!”

“这人怎么救?”郎酒说着拿蓝色的笛子戳戳梦姑。

蜀平遥啼笑皆非;“你怎得像个孩子,你真的是当年只用名字便吓退匈奴千骑的大将军吗?”

“我都死了百年了!何必再端着呢?”郎酒撇嘴,低语,“言归正传,这人怎么救?”

“救?我让你救了吗?”蜀平遥挑眉,手随意的挥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直接杀了——我们要的是灵魂!”

“······”郎酒瞪着一双眼,厉声说道,“不可!老子当兵那些年,从没对平民百姓下过手。而且我是一个兵,保家卫国的兵。我脑子里就没有对平民百姓下手这件事!”

“那你起开,让我来。”蜀平遥面无表情的说道。

郎酒站在床前伸开双手,一脸的坚决。

蜀平遥有些无奈,只得甩了甩手上的剑,郎酒便被吸回剑内。

手起剑落,蜀平遥的动作说不出的利落。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灰雾从梦姑身上飘出,在蜀平遥的面前凝成人形。

都说人死后灵魂会以人一声最美的样子存活于世,此刻梦姑的样子就是她十六岁的时候。

蜀平遥打量着梦姑的灵自语道:“居然是灰色的灵,真是稀奇!”

“蜀山魂录有言;人死后无灵气的便会消散,有灵气的人死后会化成灵,能化成灵的人又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人死前无所求便是灰色的灵,另一部分是人带着执念而死便是深红色的灵。灰色的灵是最适合当器灵了。”

“是灰色的就好办了,本来还有些怕这个人的魂魄是那种不中用的。”蜀平遥说着,手从腰带上划过取出一把木质的长剑,颠了颠打量了一下剑身低语,“就你了!”

“姑娘,你可愿成为我的剑灵?”蜀平遥对着梦姑的灵魂嘴唇嗫嚅,说出了一句晦涩难懂的如咒语一般的话。那是鬼语,是修道的人用来同本事低劣的鬼魂交流的时候说的话。

“剑灵?那是什么东西?”梦姑开口嗓音青涩,满脸的糊涂与迷茫。

蜀平遥循循善诱的说道:“是好东西!当了我的剑灵我就会保护你,永不相负。”

蜀平遥说话的样子好像和谁重叠了一般,惹得梦姑心一抽一抽的疼。可是细细想来好像也没有谁同她说过类似的话,故而将满心的疑问与难过压下。

“唔!要我当你的剑灵也可以,”梦姑投向蜀平遥的眼神亮晶晶的,说话说道一半还故意摇了摇脑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蜀平遥玩味的说道。

“给我赐名!我忘记我叫什么了?”说道的这里梦姑一脸怅然,两手绞着衣角有些委屈与怀念,“我——我不想当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还有——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蜀平遥看着她神色复杂,而后叹了口气说道:“可以,你先进剑。我先唤你兰芝,等日后选个好日子给你赐名。可否!至于记忆以后有机会的我帮你寻寻。”

“可!”梦姑说完粲然一笑,飞身钻入剑中。

而后木剑闪烁了两下,传出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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