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床前,“娘,我不许你说那个字,我们一家三口少了谁都不行,你在,我们才有完整的家。何况大哥哥这么厉害,他一定会治好你的,对不对,大哥哥。”
“嗯。”我点点头,一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放心吧,哥哥一定会治好乐康的娘亲的。”
老伯眼眸一亮,上前询问:“公…公子,此话当真。”
“当真。”
老妇也一脸吃惊地看着我,“公子可切莫要安慰我一个将死之人而说出此话呀。”
“并非安慰。”我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递给老伯,“每日早晚各一粒,不出半月便可痊愈。但令夫人的腿还需针灸,得罪了。”我掀开了被子的一脚,让老妇的双腿裸露在外。又从腰间取出六根银针,分别插入她的双膝中。她这双腿是由于多年风湿加上膝中积水所致,施完针之后我又从腰间拿出一盒雪玉膏,涂抹在了她的膝盖处。
“公子,为何这般灼热呀。”话一出口,她立马就笑了,“老头子,老头子,我腿有感觉了,有感觉了……”她高兴的立马就要乱动,我赶紧将她按住,“约一刻钟后,这股灼热感便可散去,到时候方可走动。”
“好,好,我不动,我不动……”老妇高兴的眼眶噙满了泪水。
乐康也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哥一定会治好娘亲的。”
“这位公子真乃神医,请受老汉一拜。”
我一把托住老伯的胳膊不让他跪下去,“老伯客气了,救死扶伤此为我份内之事,不必挂怀。再者你为长辈,是尊,怎可拜我?这岂不是要折煞我也?”
老伯一脸羞愧,“公子我哪敢跟您相提并论呀。”他十分窘迫的从打满补丁的衣袖中掏出十几文钱来,“公子对不起,我们……只有这么多了。”
原本在一旁乐不可支的乐康此刻也低下了头,我将钱推了回去,“老伯这是做什么?方才我都说了这是我份内之事,即为我职责所在,又岂有收取钱财之理?”
一直在床上躺着的老妇也坐了起来:“公子,我知道您不缺这点小钱,只是我们不能平白受了您的恩惠呀。你把家址留给我们,他日我们凑够了钱定登门拜访。”
“自是不能白给你们治病……”
“大冰块……”月夕走过来悄悄在我后腰上掐了一下,我自是没有理睬。从百宝袋中取出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
老伯急了,“公子这是何意?我们已经平白无故受了你如此大的恩惠,又岂能再要你的钱财。小老汉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还是能勉强糊口的。”
我忙安抚,“老伯,误会了……”
“误会?”月夕一脸不解的凑过来再次在我后腰上掐了一把,用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大冰块,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