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一切听从太子殿下,一切以证据为先!”好一句证据为先,表面上让人听得北宫王是支持墨尘的,实则还是将矛头指向了南宫王。
众人纷纷下跪,恳求墨尘要以魔尊为先,务必要对南宫父女给与刑法处置。
面对群臣下跪,墨尘眉头紧蹙,薄唇轻抿,强压住体内的一团燥火,他们这是在逼迫他下决定。
哈哈哈,南宫王突然仰天长笑,“你们这些小人,个个都想看着南宫王府倒下,就连你,南墙,我是你父王啊,为何连你都要陷害我!”南宫王绝望地指着南墙,眼神却流露出不舍和疼惜。
“父王!我没有!“南墙拼命的摇头,想靠近南宫王解释,却被南宫王一掌重重推开。
“滚开,从今天起,你与南宫王府再无瓜葛,你再也不是我南宫戈的女儿!”南宫王语气略带激动地而决绝地看着南墙。
对不起,南墙,为父只有这样做,才能保全你!你莫要怪罪父王!
“父王,我真的没有,我是被陷害的!”南墙俯靠在墨尘肩膀抽泣着。
“南宫王,少来这套,想救你女儿,休想!”大臣起身指着南宫王怒骂道。
南宫王凌厉地扫向说话的大臣,突然一个凌波微波,对着大臣一个锁喉,大臣直直地倒了下去。
啊,南宫王杀人了!人群中的人开始散乱地躲到殿旁,面面相觑地盯着南宫王。
殿中只剩下北宫王和魔族的几个上将。
“南宫王,你身为魔族的四大宫主之一,为何要杀害魔尊!”北宫王开始正面声讨南宫王,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南宫王处决了,这样南宫王府的兵力就能一数掌握到他手里。
“北宫王,到底是谁杀了魔尊?”南宫王唇讥反问道。
北宫王一个上前对着南宫王就是一掌,被南宫王及时挡住了,二人在殿内开始了打斗。
“住手,老夫不在,你们竟在魔尊遇丧之时喧哗!”幽肆举着拐杖对着二人飞去一道强光,将二人隔了开来。
“幽肆,你身为大长老可不能徇私,虽说南墙是你徒弟,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庇护!”北宫王被幽肆横插一脚,心中甚是恼火,他一向都看不惯幽肆。
为了让众人信服,又要保全南墙妇女,幽肆命人将南宫王关押至伏魔地狱,直到他查清真相在做处置。
众人还是不愿放过南墙,欲将南墙也关押到伏魔地狱。
“本太子说了,南墙是我的太子妃,谁敢动!况且南宫王刚才也说了,他已与南墙断了父女之情,我看你们谁敢动她!”墨尘霸气地将南迁圈在怀中,一脸威严地扫向殿下。
见墨尘如此坚定,众人唯唯诺诺地也不敢再语。
墨尘拿着碧鸠的羽毛细细端详了一遍。仔细回忆着前两天发生的事,若要对魔尊下手,只有他成婚当日最容易下手。
茶!只有当晚进酒的茶水是最容易下手的。喜宴开始之前,茶壶和茶杯都放置在梼杌阁供奉着,若有人有意动手脚,趁人多繁忙之时,放入毒药也未可知。
想到这,墨尘赶忙唤梓木去查一下成婚当晚进完茶的茶杯里是否有线索可寻。
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南宫王,但直觉告诉墨尘,魔尊觉不是南宫王所害,他没有要毒杀魔尊的动机。
幽肆将南宫王打入伏魔地狱也是暂缓之计,如若不尽快查明真相,怕是凶多吉少。
墨尘满腹沉重,隐隐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仿佛还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阴谋。
魔丧期间,无论墨尘去哪里都将南墙随手带在身边,既然有人欲害南宫王,定不会放过南墙。
晚膳之际,南墙对着桌上的饭菜动了动筷子,满面愁容地呆看着桌上的饭菜,丝毫提不起吃的兴趣。
“墨尘,我想去狱中看望一下父王!”南墙终于还是仍不住提出了请求。
墨尘放下筷子,缓缓站起了神,背对着南墙不语。
“你是不是也相信大臣们说的话,认为我父王是害死魔尊的凶手!”南墙拉着墨尘手臂继续说道,“你相信我,我父王绝对不会害独尊的!”眼眶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在打转。
南墙强忍住泪水,此时不是柔弱的时候,她要坚强,为父王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