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夜将南墙安置好后,便先偷偷潜入了北宫王的寝殿。
凑近门窗,只听得屋内似有二人在对话。
“如今,你已坐上了魔尊之位,是不是该承诺将雪域以北的疆土归还给我天界!”玄疆接过北宫王递过来得酒杯沉沉地说道。
北宫王似有似无地笑了几声,“玄疆,你也太心急了,如今我这魔尊之位还未坐稳,这个事得缓一缓!”
酒杯重重落座的声音清晰地可以从门外听到,“你是想反悔?不要忘了,害死魔尊的证据还在我这,想坐稳你的魔尊之位,你最好想清楚点!”
北宫王双手紧握,勉强挤出点笑容,“莫生气,莫生气!”北宫王拿着酒壶为玄疆斟上酒,“我又没说不给,待我将墨尘和南宫王送往极乐世界后,我再给你行不?”
见玄疆不语,北宫王心领神会的知道玄疆妥协了,“另外,南墙,你打算怎么办?”
玄疆站起了身,轻蔑地撇了一眼北宫王,“我的事,不牢你操心,好好坐稳你的魔尊之位吧!”说罢,转身飞离了魔宫。
没想到,自己一直敬奉的师父居然与魔族的人勾结在一起,心中的信仰瞬间崩塌,不觉可笑又可悲!
新夜离了魔宫后,便来到伏魔地狱,幻为今日囚车带队的将军模样,对着门口的梼杌施了个迷惑的法术,两只凶神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开路!”新夜对着一旁的驻守的魔兵说道,见魔兵碍于他没有拿出令牌,迟疑着不开。
新夜凶狠地瞪向魔兵,“愣着干嘛,快开路,是魔尊叫我来审问犯人的!”
见上将凶神恶煞的模样,魔兵唯唯诺诺地开启了通往狱中的路。
墨尘和南宫王分别被关押在东北两角,二人都被铁链拴着。
“南宫王,墨尘,你们怎么样?我来救你们出去!”新夜隔着忘川水池轻语道。
南宫王抬起了头,惊愕地发现天界的战神新夜居然站在狱中,定是南墙让他来的,“不必了,不敢劳烦天界战神来救!”南宫王不愿与新夜有更多交集,他宁愿自己死在狱中也不愿看到新夜和南墙在一起。
新夜觉察到南宫王的敌意,估摸着南宫王是不喜欢他与南墙在一起,怪罪于南墙在天界遇到的事吧!
“草屋中的纸条你看到了吧,让南墙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我是故意被北宫王抓住,只待时机一到,将他一网打尽!”墨尘微微抬眼对着新夜继续说道,“只是,如今我还在找毒害我父王的碧鸠,你可有办法?”
想起刚刚在魔宫听到师傅和北宫王的对话,新夜大概猜测到碧鸠就是师傅所说的证据。
“你放心,碧鸠我有办法弄到!”新夜肯定地回道,察觉到被打晕的魔兵渐渐苏醒。
与墨尘对眼相示后,新夜对着苏醒的魔兵施了个法术,让他忘记刚刚发生的的事,随后便离开了魔狱。
新夜来到了师傅玄疆的夙飒宫,趁玄疆还没回寝殿,仔细搜查了一遍,果然在师傅一处藏宝物的暗格中找到了碧鸠的毒。
只是他不能就这么直接将碧鸠的毒拿给墨尘,他还需考虑到天界的安危,玄疆是天界上神,若被发现与魔族勾结在一起,势必要受到天帝的处罚,此外还有可能引发一场仙魔大战。
新夜取了一滴碧鸠的毒放入事先准备好地瓶子,将原物又放回至了暗格,转身飞回魔界。
新夜前脚一步刚走,玄疆后脚一步就来到了夙飒宫。
敏锐仔细的玄疆,发现桌上的杯子被移了半寸的位置,当下便警觉到有人来过他的寝殿。
玄疆赶忙到暗格处,取出了藏碧鸠的瓶子察看,虽然瓶子完好无损地放在暗格,但玄疆还是隐约觉察到不妙。
也罢,北宫王如此得意忘形,看看他自己后面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