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夜来到了一处阁楼,对着阁楼又施了一遍法术,加强了周身的结界。
走入屋内,发现南墙正趴在桌上小睡。连日来得焦虑不安,把南墙折腾的身形消瘦,面容憔悴,新夜心疼地为南墙拨去脸上的发丝。
“新夜,你回来了!父王和墨尘呢?”南墙猛然惊喜,朝着新夜身后察看。
“他们人呢?”南墙紧张地抓住新夜的衣袖,哽咽地问道。
新夜温柔地将南墙安坐在登上,这才将狱中的事一一告知南墙。
原来墨尘心中早有定论,南墙总算放下了心中这块积压多日的大石头,她相信以墨尘的计谋,绝对能够反击北宫王。
很快,魔族中便悄然传出了魔尊之死蹊跷,下毒者并非南宫王的声音。惹得北宫王勃然大怒,在魔宫大发雷霆。
“你们这帮废物,连人都抓不到,散布谣言的那些人怎么就抓不到!”两三个魔族将军被北宫王一一踹倒在地。
“还有那个圣巫女南墙,你们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一群废物!”北宫王怒得狂摔身旁拜访的瓷器和花盆。
将领们个个俯首帖耳地跪着,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求饶。
“你们还楞在这干嘛,还不滚出去找!”北宫王狠狠地向其中一个魔将猛踹了一脚。
几个魔将哆嗦地赶忙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父王!”洛辛端着一碗羹汤缓缓地迎面走向北宫王,将一碗羹汤递了上去。
北宫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接过了羹汤,“这种事情以后让下人去做,你现在是魔族的公主了!”北宫王的怒意渐渐收了下来,示意洛辛留下来谈话。
见北宫王神色稍稍缓和后,洛辛试探性地想向北宫王询问墨尘的处置,一说到墨尘,北宫王便面露出不悦之色。
“辛儿,那个墨尘你就不要再惦记了,父王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的!”北宫王阴冷地说道。
听这话语,墨尘在父王底下怕是凶多吉少。
“父王,就当辛儿求你了,你就饶了墨尘一命吧,你要女儿做什么都可以!”洛辛抓着北宫王的衣袖恳求着。
北宫王厌烦地将洛辛的手甩开,“我怎会生出这般愚蠢的女儿,世上男儿千千万,何苦非到栽到他身上!”
“就算世上男子千般好,我只要墨尘!”眼泪不有自主地从眼眶流淌下来,花容月貌的姿色更加惹人怜。
北宫王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辛儿,还记得为父当初和你讲的故事吗?父王儿时的那个同伴便是圣朴,他就是灵狐的主人,你说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和他的儿子在一起!”
洛辛抓着北宫王衣袖上的手怔住了,耳边响起北宫王对她说的话,“得不到的东西,如何甘心让人!我宁愿亲手毁了!”
洛辛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是啊,以父王的性子断不会放过墨尘的,除非用等价的东西的交换。
“父王,如果我把南墙给你寻来,你能不能绕过墨尘一命!”洛辛缓缓吞咽了几下,语气一顿一挫地说道。
她虽然恨南墙,但还没有恨到致南墙死地的程度,心中多少还是留恋着从小到大的情谊。
北宫王眼眸闪着光亮,辛儿肯愿意帮他寻到南墙,自然为他坐稳魔尊之位多了一个筹码,任玄疆也不敢再在他面前嚣张,还能制衡墨尘,况且她身上的那股力量日后还可为己使用。
北宫王面露悦色地将洛辛扶了起来,让她安坐在椅子上,“你若能将南墙带来,父王答应你,绝不伤害墨尘!”
看着父王眉开眼笑地喜色,洛辛心里冷冷着笑着,父王变了,自他坐上魔尊之位,整个人不是喜怒无常,就是残暴专横,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唤她辛儿的北宫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