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墙儿,你听我解释!”祁澈双手按住南墙,哀求道。
南墙无情地甩开祁澈的双手,“别碰我,我认识的小澈已经死了!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杀你,完全是看在你是百姓的君王。”南墙绝情拂袖离去。
祁澈一把上去将南墙搂住,“墙儿,我求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如今我只剩你了!”
南墙一把推开祁澈,随即给了祁澈一掌,祁澈往后踉跄退了几步,惊愕到南墙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呵,是不是很惊讶,为何我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南墙冷冷地对着祁澈说道,“我是魔界的圣巫女,你还敢要我?”
祁澈迟疑一瞬,还是拉住了南墙的手,恳求道,“我不在乎,只有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南墙轻蔑一笑,“如果我说,让你放弃皇位,你也愿意?”
“这……”祁澈握着南墙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凝重。“墙儿,你为何要这么逼我!”
南墙冷冷地看着祁澈,“祁澈从来就没伤害过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祁澈听到祁言的名字,瞬间将积怨了多年的压抑说了出来,“祁言?他的存在就是对我的威胁!”祁澈狠狠地瞪着南墙,“论治国才能,我丝毫不逊于他;论出身,我的母亲是皇贵妃;论我对你的情意,丝毫不差于他。为何你们所有人,都对他另眼相待,那我呢,我算什么?”祁澈拍着胸口痛心的说道,“只要有祁言在,他永远是最出彩的那个!有他就没有我!”
南墙摇着头向后蹒跚地退了几步,“你知不知道,祁言生辰那天和我说,他不想当皇上,他打算过几天向皇上请命,去巴蜀做个闲散王爷!”南墙指着祁澈怒道。
“就算他去做闲散王爷又如何,你依然在他身边。”祁澈缓缓靠近南墙,用袖子朝着南墙一挥,一股不明香味袭来。
南墙敏锐地觉察到香气有问题,一个闪身出现在祁澈后面。
“祁澈,少用你哪些下三滥的手段,将我留住,你我的情分就此作罢!”说完,南墙对着祁澈扔下玉佩,一个闪身便消散在空中。
祁澈看着破碎的玉佩,神情绝望,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只是想将南墙留住身边,哪怕她怨他、恨他,他都无所谓,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祁澈呆立着不动,望着夜空久久不肯离去。
三两个侍卫小跑着上去禀告,“启禀陛下,皇后,皇后被妖女剜去了双眼。”侍卫胆怯地说道。
“皇后?她是罪臣之女!皇后德行不佳,自残双眼,将她免去皇后封号,送去奴隶营。”祁澈盛气凌人对侍卫说道。
祁澈自登皇位后,早已一步步筹划着,当朝宰相的罪证已悉数被祁澈掌握,此时已有士兵到宰相府捉拿宰相
妙衣被三五个侍卫拉着带往奴隶营,“我是皇后,你们这些狗奴才,言哥哥,救我!”妙衣怒斥道。
“奉陛下口谕,罪臣之女沈妙衣关押至奴隶营!”侍卫一把将妙衣推进奴隶营内。
妙衣被侍卫狠狠地扔到了奴隶营,发髻散乱,衣服残破,双眼表皮红肿,伤口处已微微结痂。
黑暗处一个个身影慢慢浮现,奴隶穿着破烂的麻衣,头发凌乱,灰头土脸地朝着南墙阴森的走了过去。
“哟,是个瞎子,模样倒蛮俏的,哥几个今晚有福了!”三五个粗糙的壮汉一脸猥琐地向妙衣靠近。
只见三五个壮汉开始拉扯妙衣的衣服,欲对她做出不轨之事。
妙衣猛地抬起双手,手脚并用,将这几个壮汉打翻在地。
其中一个带头的壮汉起来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小娘子,还有几分能耐嘛!”说着,向另外两个使了下颜色,另个壮汉随手捡起地上石头,向着妙衣不同的方向扔去。
带头的壮汉悄悄走上去,一把将妙衣抱住,“哈哈,被我抓住了!兄弟们,上!”
三个壮汉一同将妙衣擒住,撕掉妙衣的随身衣物,只剩得一件红色的抹胸在前,几个壮汉对着妙衣就是胡乱地抚摸和亲吻,一个个轮番强奸了妙衣。
妙衣心底无比绝望愤恨,几个壮汉行完事后,正提着裤子穿戴,妙衣猛地起身,对着带头的壮汉一直一个锁喉,瞬间拧断了他的脖子。凭借着声音,妙衣依次解决了另外两个壮汉。
“言哥哥,我最珍惜的东西没了,既然没了,那便一同跟着污秽逝去!”说罢,妙衣借助营中的木桩,飞爬着来到营中的最高处,一个反身松开双手,整个人直直地朝着地面倒下去,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