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宿一夜,次日陈怡然等人早早起来向西桥县赶去,抵达西桥县城门外的在城门看见了,两个身影,却正是许武和洪媚儿,看见骑着马匹的陈怡然,洪媚儿直向陈怡然招手,待马匹到达陈门口后陈怡然跃身下马,洪媚儿迎面扑来抱住了陈怡然,竟然抽泣道:“然然姐,真的是你吗?”
陈怡然轻笑着拍拍头说道:“傻媚儿,当然是我,我回来了。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看见,会笑媚儿的。”
洪媚儿这才松开陈怡然擦擦眼角的泪水说道:“然然姐,我和武哥哥都好担心你。”
陈怡然笑着丛怀里掏出那块她和洪媚儿一起去金山寺求的平安符说道:“我有媚儿妹妹送我的平安符,当然会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洪媚儿眼圈红红的,但却挂上了可人的笑容。当陈怡然再看到许武时,却见许武只是傻笑着看向自己,陈怡然突然面色一变,大声说道:“你不好好在家养伤,跑出来干嘛!伤口再裂开了,怎么办?”
许武笑着说道:“我担心你嘛!我的伤基本已无大碍了,而且你把郎中都救回来了,伤口裂开也不怕了。”
陈怡然“哼”了一声不在理许武,其实陈怡然心里还是感到特别的感动的,因为有人担心自己,有人关心自己,怎么能让她心里不感动呢!
一边齐磋图看了看陈怡然说道:“陈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那么我们就回去复命了,到杭州来,我和妹妹一定好好接待你。”
陈怡然抬起头浅浅一笑说道:“齐大哥,!以后有机会上杭州了,我一定登门拜访。”
一边得齐秋雨也说道:“然姐姐,到杭州一定要来找秋雨啊!”
陈怡然抿抿嘴笑道:“秋雨妹妹,到了杭州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什么时间想来西桥县了,我们都随时欢迎你。”
齐秋雨笑着点点道:“呵呵!嗯!”
齐磋图和齐秋雨等人快马加鞭而去,剩下被救出的女和郎中也纷纷向陈怡然道谢准备离去,其中一个郎中说完道谢的话语便要离去,一边的冷月冷声说道:“小郎中,你上哪?你可别忘了,你说要让你师父替我医治脸上的伤。你要是敢骗我,我现在依然可以杀了你。”
此话一出,那郎中吓的一哆嗦说道:“我没骗你,我师父的确是可以治你的脸。但是我师父他济伯家不在西桥县县城内,他谢世隐居在古堰村,如果你想医治你的脸,就必须去那里找我师父。”
一边一直没有发现冷月的洪媚儿此时也看见冷月的脸躲在陈怡然身后说道:“然然姐,她是什么人啊!她的脸好可怕。”
不等等陈怡然解释,冷月冷冷的说道:“可怕?你知道吗?我的脸就是拜这位陈姑娘所赐!”
洪媚儿藏在陈怡然身后说道:“那你一定是坏人,不然我然然姐怎么会把你的脸弄成那样。”
冷月冷“哼”一声继续对哪个郎中说道:“小郎中,我不知道你说的古堰村在哪里,所以你还不能走,你走了谁带我去,医治脸上的伤。”
那郎中一听说道:“姑娘,你饶了我吧!我把你带去师父一定会骂死我的,所以你还是自己去。”
冷月变色阴冷,张口说道:“要我你现在就带我去,要么现在就死,你自己选择。”
那郎中吓的直哆嗦,许武见状看不过眼质问道:“我说姑娘,你怎么如此霸道,人家已经把地方告诉你,你还这样相逼!”
冷月转过身白了许武一样,一边的陈怡然看了看冷月说道:“你脸上的伤是拜我所赐,我不一定会让他师父为替你医好的。”说完转身对那郎中恳求道:“这位小兄弟,算我陈怡然求你了,你救带我们去见你师父吧!”
那个郎中皱皱眉毛叹了一口说道:“唉!陈姑娘,我金仲的命都是姑娘你救的,既然你都说了,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师父吧!我师父姓济,已经八旬了,但是他不喜欢别人说他老,所以你们去了,称他济伯。”
洪媚儿听见陈怡然说我们,立刻追问道:“然然姐,你也要去吗?”
陈怡然笑说着说道:“如果我不去,她对医好后的样子不满意,一怒之下杀了金仲小兄弟和他师父,那我不岂成了罪人了。”
洪媚儿立刻说道:“然然姐,你去,那我也要去。”
陈怡然笑着说道:“你要是也走了,谁来照顾你武哥哥啊,你不心疼你武哥哥了吗?”
一旁的许武说道:“然然,我真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说纵身拔地而起,跃出丈许,轻轻落地后说道:“我看我们一起去,我也想见见爷爷的徒弟是什么样,说真的,之前听父亲说过,爷爷他有个徒弟,但我还没见过,借此机会,我也去拜会下他济伯家。”
陈怡然皱皱眉头说道:“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了?要是不行就不要逞强。”
洪媚儿笑着说道:“我想武哥哥,他的伤基本上是没什么大碍了,今天早上他还起来锻炼身体呢!”
陈怡然疑惑的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啊!你伤的那么重,前天你还连路都走不成,今天怎么就能施展武功了?”
许武笑了笑道:“你忘了?我爷爷他可是西桥县有名的郎中,我爷爷留下了一撮千年人参须,媚儿,替我煎了一小碗,我喝了之后,身体就好的特别快,今天早上我就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刚才你也见了,我可是一跃丈许,怎么还像个生病的人。”
陈怡然突然记起,是有这么一段事,许家的确是有千年人参须,便笑道说道:“原来是千年人参须,难怪你的伤会好的如此快,既然你的伤势已经好了,那么我们就一同去见金仲小兄弟的师父。”
洪媚儿开心的说道:“然然姐,你真好!”
陈怡然看了看马上那死去的女子对中年差役说道:“薛大哥,这女子的遗体就交由你,送回他们家中,让她得到安葬吧!”
不想那叫金仲的郎中说道:“且慢,我想把她带上,到我师父那里。”
陈怡然不解的问道:“难道你师父,他还可以起死回生不成。”
金仲摇摇头说道:“带上她,肯定有用,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陈怡然不在追问,看眼神扫过众人,对中年差役说道:“薛大哥!剩下你的马匹你就签到衙门去吧!我们走了!”
许武和洪媚儿也骑上马匹,众人回到西桥县,见沉闷都没进,就有赶往下一个地方,古堰村,几个时辰后,几人便依稀看见在他们前面得村子,于是又加快了速度朝着古堰村赶去,古堰村渐渐的近了,这个村庄不大,看上去只有十几户人家,在金仲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一座小院门前停下,金仲下马敲门喊道:“师父!师父!你济伯家在吗?”
“谁啊!”院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就看见一个胡子和头发的雪白的男子向院子门口走来,来到门口后,当陈怡然他们看清那人的样子后震惊了,因为他们眼前之人,虽然胡子头发都花白了,可是脸上的皮肤却一点皱纹都没有,要不是因为刚才说话的声音的辨认出他的年岁以高,便人觉不会相信他的年以年过八旬,可是只有有金仲不惊讶,因为此人便是他口中的济伯,他看见走出来的济伯喊道:“师父!是我金仲。”
济伯这才笑着的说道:“呵呵··远来是小仲啊,你有些时日,没来看为师了!”说着便打开了用木棍做的门。看见金仲还有几个人便问道:“小仲啊!这些是你的朋友吗?”
金仲看了看陈怡然身后的冷月说道:“师父,其实呢!这次来是想让您为一个姑娘行医的。”
济伯看了看陈怡然以为说的是陈怡然摸摸雪白的胡须说道:“我观这位姑娘的眉宇面相,她应该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身体并不大碍啊!”
陈怡然浅浅一笑说道:“济伯,不是我要求医,是这位姑娘她需要求医。”
当陈怡然让开身子,冷月的的面容便映入了济伯的眼里,济伯便知道几人是为什么而来了,立刻面色严肃的说道:“小仲,你难道了为师的话了,为师让你不要将那事说出去,你既然不听为师的话,从此以后你不在是我的徒弟了。”
金仲急忙解释道:“师父,师父不要啊,当时弟子并悬一线,迫不得已才说出了您可以医治她的脸。”
济伯看了看金仲,再看看众人说道:“你们回去吧!我是不会医治她的。”
冷月听见这人不愿医自己的脸,就想逼济伯就范,却被陈怡然拦了下来,一旁的许武立刻上前对济伯恭敬的说道:“济伯伯,晚辈是许仙之孙许武,今天特此前来拜见您的,也希望你能成全,医好这位姑娘脸上的伤。”
济伯听了后这才面色稍缓,问道:“你说你是许仙的孙子?”
许武再次上前,躬身说道:“济伯,晚辈正是许仙的孙子,我曾听爹爹提到过你,说你得到爷爷的弟子,并且后来医术已经超于爷爷。”
济伯像谦虚的微笑着道:“师尊的医术之高明,我还是远远不及,但是我也在一些西域医术中研究出一些可以和中医相结合的治疗方法。既然你是师尊之后,这次我就勉为其难替这位姑娘医治吧!可是我看这女子的应该是受到及极为严重的火烧,所以才会如此,她的整个面部皮肤应该都以坏死,必须得重新换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