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换一张脸?”听到济伯之言后,所有人都很疑惑的问道。
济伯看了看众人,点点头,淡淡的说道:“这位姑娘脸上的伤痕严重,肌肤组织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如果不换皮肤,医好后的面容会很丑陋。”
冷月冷冷的看着济伯说道:“你这老头,不会是在消遣我吧!人的脸要怎么可以说换就换。”
老头指了指马背上死去的女子说道:“你们不是带了一张脸来了吗?你要是不想换,我也乐得清闲。”
洪媚儿看了看马背上已经死去的女子说道:“这怎么可以,她都死了,已经够可怜了,那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一旁的陈怡然和许武也是点点,表示赞同。
济伯不高兴的说道:“那种小事,我难道还处理不好吗?你们到底医不医,不医你们就回去,我还要晒药草。”
陈怡然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的冷月急忙说道:“医,可是你要先说说怎么个医法。”
济伯不耐烦的说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脸上的肌肤都已经坏死了,必须把坏死的肌肤割掉,然后把那个死去的女子的脸割下来替你换上去,你懂了吗?”
冷月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说道:“那女子都死去了一天一夜了,你觉得你能让她的脸能成功的换在我脸上来吗?”
济伯屡屡胡须得意的说道:“别说是才死去一天一夜的,三天四夜我也能将她的脸换给你,你准备好了吗?”
冷月此时也不能确定济伯是不是骗自己,但她已经别无选择了,于是点点说道:“嗯!现在就可以医治了吗?”
济伯不再回答冷月的话而是指了指马背上已经死去的女子说道:“你把那女子抱进屋子去,小仲,你也进来,其他人就先在外面等着吧!”
陈怡然三人点点头留在了外面,和济伯一起进来后,济伯递给冷月两颗药丸说道:“你把这两颗药丸吃下去。”
冷月接过药丸,发现其中的一颗竟然是迷药,警惕的说道:“这一颗药丸可是迷药,你当我白痴吗?”
济伯不屑的说道:“你可以选择不吃,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想看见刀子在你脸上划来划去,那随便你吃还是不吃。”
“如果你在我昏迷后,对我做出不轨之事,我以后定不饶你。”说完一咬牙,将那颗迷药药丸和另一颗药丸都吞了下去,并躺在一木板上。片刻后冷月便昏睡过去。
济伯见状对金仲说道:“小仲,为师在世时日怕是不多了,你这次要看好了我面部换肤之术的方法,我不想让此术失传。”
金仲听后急忙说道:“师父,你长命百岁,寿比南山,金仲还有很多东西没向你学习。”
济伯微微笑道:“呵呵!人终有一死,我毕生所学,你已经学的所剩无几,今天这面部换肤之术,为师一直不肯教你,是怕给你引来杀身之祸,但这门医术也不能失传,你日后不能轻易使用此医术。”
金仲点点看着济伯说道:“金仲谨记师父教导,以后定不轻易使用此医术。”
济伯笑道:“嗯!那么开始吧!你去你去将五开刀拿来。”
“是!师父”金仲去拿换脸所要用的五开刀,开始为被迷药迷晕的冷月换脸。外面的陈怡然、许武和洪媚儿三人在外面等着,一边的武媚儿问道:“那个济伯伯,真的能为别人换上另一张脸吗?”
“但愿可以,不然以冷月的性格我担心她会杀死济伯他们,我们在外面恐怕营救都来不及。”陈怡然担心的说道。
许武笑道:“别担心,然然,你也看见济伯已年过八旬,可是脸上竟然一丝皱纹都没有,可见他的医术一定很高明。”
“说的也是!对了,许武我这两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会发生什么事,却又说不出来,医好冷月的脸,我们还是赶快回西桥县吧!”陈怡然说道。
“嗯!好,然然你别多想,这次你斩杀山贼,救出那些姑娘和郎中,县里的百姓一定视你为恩人,你回去后,定有很多登门感谢!”
“恩人?那些山贼本是因为我才会到西桥县做了那些坏事,死去的人,让我感觉心里很内疚。”陈怡然想到死去的西桥县人,感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引起,自责的说道。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尖叫:“啊!我的脸··我的脸··”听声音陈怡然辨别出是冷月的声音,陈怡然以为出了什么事展开身形正准备冲进去,这时门却开了。只见济伯走了出来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许贤侄,让你在外面等候如此之久,先进来,我让人给你们沏茶。”说完转身超后院喊道:“琪琪,去沏茶去。”
就听见一个女声喊道:“是!爹爹!”
陈怡然等焦急的问道:“济伯,不知道,那位姑娘她没事吧!”
济伯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姑娘!她只是因为面部才换过来,伤口还未愈合,一时疼痛难忍罢了,我已经给她服了症麻丹,她暂时感觉不到疼痛了,但现在她因为身体麻木,暂时还不能行走。只需休息几日,加以草药的调理,便可以很快恢复。”
陈怡然这才安下心来说道:“谢谢!济伯,您的医术真高明,我们去看看她吧!”
济伯微笑着点点头。陈怡然和许武他们进到屋内,看见冷月正对着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那张面孔,陈怡然和洪媚儿见后都是一惊,因为此刻的冷月面容已经完全变成死那女子的面容。洪媚儿惊讶的说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因为那身衣服,人家还以为是死去的那位姑娘复活了。”
此时的冷月也满面喜色,加上这幅面容,谁还知道她以前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山贼,这时一边的济伯说道:“姑娘,你面部不要做过多的表情,这样很印象恢复,还是去床上趟着休息会吧!”
冷月听后收起笑容点点头向屋内的木床走去,陈怡然见状笑着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冷月的伤治好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西桥县了。”突然陈怡然想起死去的女子便转身问济伯道:“济伯,那位死去的女子呢!”
济伯走到木板边掀开盖在女子身上的黑布说道:“我已经替她换上一副画皮,别人定是不会发现的。”
陈怡然等人走过去仔细的看着,竟然发现那死去女子的面容还是以前的样子。连一边的许武也不经赞叹道:“真是神乎其技,不是亲眼见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济伯,您的医术真的已经超过爷爷,晚辈真是佩服。”
济伯大笑道:“哈哈··许贤侄,我们还是出去边喝茶边聊吧!”
许武等人点点头,随济伯来到小院里的木桌旁,在闲聊之中得知许仕林已死,许武考武举,还被佞臣阻止,济伯痛恨的说道:“当朝佞臣当道,欺害忠良,士林兄他死的冤枉,许贤侄,现在像你这样一心想为朝廷出力的人已经不多了。”
许武悲叹道:“只可惜我空有一腔热血报国,却没法实现。”
济伯摸摸胡须说道:“许贤侄不必伤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达成你的心愿的。”
许武点点头,眼神变的坚定起来,在他心里除了为他爹报仇,更重要的是报效朝廷,将那些佞臣都绳之以法。
这时叫做琪琪的女子从后院端着沏好的茶,来到前院为个人倒好茶水,依偎在济伯身边。
陈怡然看那女子满面羞涩,笑道:“济伯,这是女儿吗?长的可真标致啊!”
济伯笑了笑摸摸那女子的头说道:“呵呵··这是小女,她叫济琪,这丫头和金仲那小子一样,从小喜欢看医书,但她娘去世的早,所以她体弱多病,可怜我学医数十年,却是无法根治这丫头身上的病。”说完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金仲看了看坚定的说道:“师父,我以后一定会研究一种药,治好师妹的病。”
陈怡然看了看济琪说道:“济伯,你的医术已经如此高明,那么相信金仲小兄弟以后也会更厉害,相信他一定会医好琪妹妹的病。”济伯点点头不在言语。
就在这时,一直在屋内休息的冷月走了出来,对济伯说道:“济伯,您医术确实高明,但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要去做,麻烦您替我写好一章调理的药方,另外赠我一些那止痛的药丸可好?”
陈怡然疑惑的问道:“冷姑娘,你上哪去?你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冷月冷笑道:“哼!我本是江湖之人,当然去的地方很多。”
济伯看了看冷月说道:“这倒不是难事,但还希望姑娘你对天发誓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我才敢赐予你药丸。”
冷月微微一笑,立刻发誓道:“我冷月发誓,绝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若是我说出去,便叫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济伯,您看这样行吗?”
济伯这才点点说道:“好!既然你已发誓,我就答应你。”说完转身对金仲说道:“小仲,你去给她写一张调补药方,另外送她十粒症麻丹。”
金仲点点,去开好药方取来丹药递给冷月。得到药方和丹药的冷月跃身上马,骑出院门后转身阴笑着对陈怡然说道:“姓陈的,你得罪了东荫教的继完颜,他不会放过你的,他可不是卢嘉虎那等角色,希望你最好有所准备,哈哈···”说完骑着马快速向古堰村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