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由于马匹速极快,所以陈怡然一直双手拦腰搂着楚裴文,一开始楚裴文并没在意,但二个时辰过去了,楚裴文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的真实,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搂着,楚裴文心里想道:要是有此女子陪伴身边,岂不是一件美事。
陈怡然见楚裴文一路上都不说话,实在闷的慌,便想问问楚裴文关于武魂草的神奇功效:“五哥,你说那淫贼可拿到那什么草了?听你说那种草是一种很神奇的草,它到底有多神奇?”
楚裴文正在享受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突然听到陈怡然的问话,一时没反应上来,疑惑的问道:“陈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淫贼?”
陈怡然解释道:“就是你的六弟,南宫涅,你说他拿到那什么草了吗?”
楚裴文听后叹了一口气,惆怅的说道:“希望小涅此去能协助大哥拿到武魂草,三哥的命只有那武魂草才能救活。”
陈怡然听后追问道:“五哥,武魂草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它能起死回生。”
楚裴文摇摇头,陷入一片回忆中:“陈姑娘,这武魂草之所以神奇是有一个故事的,那是几十年前,现任的武林盟主金不欢,其实以前不过是一届文弱书生,金不欢,自小家道贫寒,十年寒窗,一心想要搏个功名,可是事与愿违,两年的科考他都名落孙山,但是金不欢都不放弃,第三年依然决定取参加科考,然而金不欢的家里已经穷的天天都是喝粥,老母为了让儿子科考将家中唯一的天地变卖掉,给金不欢凑足了赶考的盘缠,可是科考名次公布下来,金不欢依然落榜了,绝望中的金不欢来到一座悬崖处想想一死了之,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一跳,改变了他的命运,当金不欢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因为悬崖上的树枝,挂住金不欢几次,所以金不欢摔下悬崖,并没有立时毙命,不想却被一位高人救了,那仙人替金不欢服下的就是武魂草,据说当金不欢醒来后,那位高人领走前告诉金不欢这做山峰上有一种神奇的草药,这种草药就是武魂草,并赠言道:生若有哀,死亦枉死。金不欢的伤便自己慢慢的好了,自那以后金不欢准备离开那里时,碰见一只猛虎,猛虎想以金不欢为食,猛扑向金不欢,金不欢情急之下随意挥出一掌,不想竟然将那猛虎给打死了,金不欢才知道自己竟然拥有了一身绝世武功。三年后的选武林盟主比武大会,金不欢以一招击败原武林盟主之子,夺下了武林盟主之位。”
陈怡然听完,惊讶的问道:“五哥,你讲的是真的吗?世间真有这等仙药?那武林盟主就吃了一株武魂草便拥有了绝世武功似乎有点太神话了。”
楚裴文听后淡淡的笑道:“其实这个故事只是江湖上流传的,金不欢是不是因为一株武魂草拥有了绝世武功,不能确定,但自金不欢当上不武林盟主之后,确实曾用一种草药,让他自己的一个结拜兄弟,从阎王的手上救了回来。”
陈怡然听后兴奋的笑道:“时间真有如此的草药,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楚裴文却不知道陈怡然此刻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疑惑的问道:“陈姑娘什么太好了?”
陈怡然慌忙掩饰道:“我是说如果那武魂草如果真有此等药效的话,那么三庄主的伤就一定可以治好的,所以为三庄主感到高兴。”
楚裴文笑着点点头说道:“陈姑娘,你可以为一个你不认识的人能否获救而担心,却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
陈怡然听后,尴尬的笑道:“呵呵!五哥你别这么夸我。”
这话听在楚裴文的耳朵里,却成了害羞的言词,楚裴文淡淡一笑,随即却又皱皱眉头说道:“但是大哥和小涅他们都不认识武魂草是什么样子,此次前去,定会与那金不欢有交涉,金不欢虽然品行还算可以,但那武魂草即使是在界灵山也是很为稀奇的,更重要的是那武魂草不能人为种植,只能天然生长,所以一直以来金不欢也只用武魂草救过一个人,那个人是他的结拜兄弟,所以大哥他们此去如果与那金不欢言语不合,我怕以小涅的性格和那金不欢打起来,会不是那金不欢的对手。虽然小涅天资聪慧,武功造诣已经很高了,但那金不欢的神功,却未曾听说有人能在他手上走过十招。”
陈怡然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说道:“照五哥这么说,南宫涅他们此去不但很可能,拿不到武魂草,还有可能会受伤?”
楚裴文却只是叹了一口气,便不在言语,陈怡然失望的想道:原本还想去那桦木谷就是为那武魂草,本想如果有多出来的武魂草,让我吃了说不定就能恢复法力了,可如今那淫贼能否取到武魂草,就是问题真是让人白高兴一场。唉!不管了,既然来了,就是去见见那怪医,说不定他那有别的丹药可以帮我恢复法力,嗯!如今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大概又过了一刻钟,马匹穿过一座山,来到了一悬崖处,只见悬崖上有一座宽不过三尺吊索桥,楚裴文淡淡的说道:“陈姑娘,穿过这条吊索桥就属于桦木谷的境内了,但是这条,吊索桥很长,偶尔吹风桥晃荡的幅度比较大,所以马匹是不能骑在马上过去的,只能下来牵着马往过走。”
陈怡然听后点点头,翻身下马问道:“吊索桥?什么样的。”说着便向前看去,当陈怡然看到一条穿梭在云雾间看不到桥那头的吊索桥时,不经愣住了,好一阵才喃喃的问道:“五哥,你是说,我们要走过这条吊索桥?”
这时的楚裴文已经跃身下马,看了一眼吊索桥说道:“是啊,陈姑娘,怎么了?”
陈怡然皱着眉头说道:“可是这桥这么窄,而且连桥的那一头都看不见,走在上面总是让人不放心。”
楚裴文看见陈怡然那楚楚可人的样子笑道:“陈姑娘,你放心吧,你走前面,我牵马走后面,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陈怡然看了看楚裴文,再看了看那吊索桥,一咬牙,走了上去,走上去陈怡然感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害怕,便大胆的走了起来,楚裴文牵着马匹紧跟在后面,就这样陈怡然,一直往前走着,走过丈许之后,感觉桥身开始晃荡,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却是陈怡然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楚裴文立刻伸出一只手拦腰搂住了陈怡然,这才避免陈怡然摔倒,陈怡然吓的连续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可当陈怡然定下心来时,却看见了楚裴文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立刻伸手拉住铁索从楚裴文怀里逃了出来,害羞的说道:“刚才,刚才谢谢五哥了。”
楚裴文淡淡一笑说道:“我说过了嘛!有我在陈姑娘,你不会有事的。”
陈怡然听后面色一红,连忙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楚裴文淡淡一笑,摇摇头,跟了上去,就这样陈怡然这次走的时候不在向之前那样那么随意了,而是两只手抓着吊索桥的铁索,一路慢慢的向前走了,到了吊索桥的中央时,突然刮来一阵风,吊索桥晃动更大,桥面已经有点向一面倾斜,陈怡然脚下一打滑看着像要摔倒,但是却见陈怡然紧紧的抓住了铁索,并没有摔倒,也没有尖叫,而是等桥晃荡小一点后,才继续向前走去。楚裴文看见后心中暗道:这女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不光拥有倾国的容貌,而且也很坚强。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陈怡然总算看见对面的桥头了,欣喜的喊道:“五哥,五哥,我看见对面的桥头了。”
楚裴文淡淡笑道:“是啊!过了这座桥头就是桦木谷的境内了,陈姑娘,进入桦木谷后,由于桦木茂盛,我们还是必须要靠走的。”
陈怡然听后停顿了下来,皱皱眉头说道:“还要走啊!那么我们大致还需多长时间,才可到达那怪医所住的地方啊。”
楚裴文想了想说道:“过了吊索桥,脚力好的话,最多也就两个时辰,脚力不好的话,恐怕就要三个多时辰了。”
陈怡然听后皱皱眉头问道:“那五哥口中的脚力好和不好,是怎么区分的呢!”
楚裴文淡淡笑道:“脚力好就是说,走一路不休息,而且不能走的过慢,脚力不好就是,走上半个时辰走就要休息半个时辰。”
陈怡然听后眼神坚定的说道:“知道了五哥,走吧!”说着便继续向前走去,不到片刻便走出了吊索桥,可当看清楚要继续要走得路是陈怡然不经停住了脚步,指着那桦树林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蛇,我看这不应该叫桦木谷,应该叫蛇谷。”
楚裴文淡淡笑道:“这桦木谷里到处都有草药,所以吸引了很多蛇在这里安家。你放心我带有雄黄,不用害怕,只要我们将鞋上涂上雄黄,十米之内,那些蛇都会早早的避开的。”说这楚裴文从马鞍下取出一包雄黄,用水壶里的水混湿。
陈怡然这才看这楚裴文笑道:“五哥,还好你准备的周到。”
楚裴文淡淡一笑,走到陈怡然身旁,蹲下来,替陈怡然鞋上涂上雄黄,然后为自己的鞋上也涂上雄黄笑着说道:“好了,走吧!”
陈怡然点点头,于是两人便顺着桦树林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