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树相当的茂盛几乎是没有直路可以走的,陈怡然和楚裴文只能绕来绕去的前行,树林内有不少的药草散发淡淡的药香,偶尔有两只不知名的鸟在空中传来清脆的鸣叫,由于鞋上涂头雄黄,所以树林里的蛇嗅到雄黄的味道纷纷都提前避开了,陈怡然猛吸一口气笑道:“这里的药草真是繁多,树林里整个充斥着淡淡的药香,走在树林里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楚裴文淡淡一笑说道:“其实这一块只是一些野草药,基本都是些普通的草药,在谷中其实还有更为奇特的草药,不但名贵,而且还很好看,进了谷中你便会看见。”
陈怡然听后激动的点点头说道:“是吗?那到时进了谷中,还真要好好欣赏一番。”
就在陈怡然和楚裴文向谷中,赶去的同时,他们身后十里处也正有一群人刚刚度过了桦树林外的吊索桥,只见刚在陈怡然他们走过的一桦树上跳一下一黑衣男子,迎了上去躬身说道:“帮主,您来了?”
只见那一群人中一个身着红色紧衣,肩披黑色披风,面带一铁面罩的人冷笑道:“韩晖,你的消息很准确,待武魂草拿到手,本帮主不会亏待你的。”听声音竟然是一女子。
那黑衣男子面带喜色,立刻恭声说道:“谢帮主!”
那红衣女子突然又转身问道:“秦贵,你确定当时啸月谷庄内,只剩下楚裴文一人留守,南宫涅他们不在庄内?”
只见那一群人中一男子立刻躬身说道:“帮主,是这样的,当时我与那楚裴文对峙前,曾大骂过那南宫涅,如果他在谷中,我想以他的脾性,定会出来,可是他并没有出来,却实只有那楚裴文一人在,楚裴文也说过南宫涅不在庄内。”仔细看去,说话之人,竟是那日到啸月谷庄声称报仇的黑龙帮三当家的。
那红衣女子听后阴笑道:“嗯!好!好!既然是真的,那么韩晖听见得就是真的。哼·哼·那萧子亦受了重伤,我是知道的,没想到这桦木谷的老东西会让苏逸德他们去找那武魂草,看来是上天在帮我,那武魂草本帮主势在必得。”
那秦贵立刻拍马道:“恭喜帮主!”
韩晖突然说道:“帮主,刚才属下看见楚裴文和一个女子像谷内去了,属下一人怕不是他们对手,反而打草惊蛇,所以就没有阻拦他们。”
红衣女子淡淡的说道:“嗯!他们应该是从啸月谷庄赶来,没事!他们身上肯定没有武魂草,放过了,就放过了。”
一旁的韩晖担心的说道:“帮主!可是如果苏逸德他们如果拿不到那武魂草咱们就白等了。要知道哪武魂草可是长在界灵山,而且听说那武魂草可是极罕见的。苏逸德他们又不认识武魂草的样子,即使找到了,那界灵山可是金不欢的地头,武魂草如此稀有,那金不欢会让苏逸德他们轻易带走吗?如果他们说没有拿到,那啸月谷庄恐怕以后会对我黑龙帮不利。”
只见那红衣女子微微向前走了几步,淡淡的说道:“韩晖,你想得这些,本帮主也早已想到,可是如果万一苏逸德他们拿到了那武魂草···”
韩晖立刻点头躬身说道:“属下明白,帮主,是想宁可与得罪啸月谷庄,也不放过得到武魂草的机会。”
红衣女子不在回到,只是转身命令道:“秦贵、韩晖,你们带人在树林内找一处宽阔点的地方,先埋伏起来。”
秦贵点头恭声说道:“是帮主!”随即便带着人向树林内走去。
几十人离去后,只见那红衣女子,施展轻功身法,纵身跃起两三丈,踏着桦树树梢向,谷内急奔而去,可见其轻功身法造诣之高。大约半个时辰后,红衣女子“咦!”了一声,停下身形,竟然踏着树梢喃喃的说道:“这与楚裴文女子,似乎不是楚裴文的女人。”
陈怡然和楚裴文只顾着赶路,却没发现,树梢上正有一人看着他们。红衣女子冷“哼”一声道:“世间的男子都是这般花心。”说完继续施展身形向谷内飞奔而去,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
红衣女子已经穿过了桦树林,原来这桦木谷,只是外围都是桦树林,内不却是一个很平坦的地方,这里犹如一个大花园,四处都种植着各种药草,药香味比桦树林内足足浓上好几倍,红衣女子冷笑道:“哼·哼·没想到这老东西住的地方还真不错。”
这谷内的草药大多都是一人多高的罕见草药,红衣女子顿了顿,轻轻的向谷内走去,因为红衣女子知道这桦木谷的怪医为了提防别人来此盗取草药,在这谷中养有一条赤土焦莽看守草药,据说那赤土焦莽具有灵性,凡是外来者,身上如无桦木谷怪异的赐予的药符就会将人活吞,那赤土焦莽之利害,红衣女子也是早有耳闻,虽然那赤土焦莽,杀不了自己,但是也会拖住自己,所以红衣女子才会格外小心。
种植草药的园子特别大,红衣女子轻轻的向里走着,却突然听见草药院内有人说话,红衣女子停住脚步,聆听起来。
“师兄啊!你说那萧子亦能不能支持到苏逸德他们取来武魂草。”
“这个很难说啊!他的气息已经时有时无,要不是师傅用寒命草将他身体浸泡在其中,恐怕他此刻早已命归西天了。”
红衣女子心中暗笑道:“哼·哼·萧子亦,我就送你上路吧!”想到此,便绕开那两个说话的人,继续向前走去,约有半个时辰,红衣女子总算走出了药草园,映入红衣女子眼帘的是一幢木质阁楼耸立与一座小湖之上。
楼阁之上有一处吊木板,一般人只有放下吊木板,才可以到达楼阁之内。
红衣女子嘴角一咧冷冷自语道:“老东西,这样的小把戏,也就能拦住那些无名之辈,我冷夜雪却不放在眼里。”说完展开身形,踏着水波,飞奔向楼阁之内。
可是楼阁之大,冷夜雪一时却也找不到萧子亦的所在的屋子,正当冷夜雪像一处屋子轻轻走去,刚要推门而入,突然过道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冷夜雪纵身一跃,藏在了过道的横梁之上,却见一个身着白衣头发灰白的老人走了过来,只见白衣老人手中端着一幕盘,上面摆着一小瓷瓶和一摆细细的银针,走到冷夜雪的方才正要推开的房门处推开放房门走了进去。
冷夜雪心中暗道:是这老家伙,萧子亦应该就是在这房间之内。可是这老家伙还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去。
只听那屋内传来一声音:“萧子亦啊!萧子亦!你那大哥此时还没取来武魂草,总不能一直让老夫用这寒命草吊着你的命吧!你身中的淤血每天都要排一次,即使我这寒命草能维持你的生命,可是如果没那武魂草,你迟早会血排干而死的。”
冷夜雪心中等的焦急,不经心中暗骂:老不死的,你既然治不了他,还不如让本帮主取了他性命,免他在此受罪。
就在这时,楼阁外传来一个声音:“师傅!师傅!我们采好药了,您把掉木板放下来吧!师傅!”
那白衣老人慢慢走出屋子喊道:“知道啦!别喊了!”说完便向刚才来的地方慢慢走去。
见到白衣老人离去后,冷夜雪从横梁上轻轻跳了下来,潜进了屋子,放眼看去,只见房间内摆了一个大木桶,此刻木桶内正有一个全身裸露的男子浸泡在药水之中,却是双目紧闭靠在桶壁之上,冷夜雪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骂道:“该死!老不死,就算是用要浸泡治疗,也没必要不穿衣服吧!”
但随即又拿开手去,走上前去摸了摸木桶内的男子的面颊冷笑道:“哼·哼·萧子亦!今日你死在我冷夜雪手中也算是虽死犹荣了。”说着手指划下萧子亦的头部命脉,运起内功一点,萧子亦便这样样无可反抗的死在了冷夜雪的手上。
冷夜雪手探萧子亦的鼻息,确定萧子亦断气后,嘴角一咧笑道:“唉!真是可惜了一副好身材。”说完便转身慢慢的向外走去,就在冷夜雪刚踏出房门时,白衣老人野恰巧转过走廊,看见冷夜雪后大喊道:“何人竟然闯我桦木谷。”
可是冷夜雪不等白衣老人看清她的样子,便已使出身法向外逃去,白衣老人,也施展身法追去,可是他的身法造诣却远不及冷夜雪,只是几个起落,冷夜雪便已经逃出了楼阁只外,踏着水波而去,白衣老人,见追不上,慌忙向屋内奔去,来到萧子亦的房间,用手一试探,萧子亦却是早已没了气息。白衣老人立刻面色煞白,瘫坐在地上。
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少年,见自己的师傅瘫坐在地上,面色煞白,不经担心的问道:“师傅,发生什么事了。”
白衣老人面上早已没了血色,喃喃的说道:“完了!完了!全完了,这次祸闯大了。”
那个少年也不笨慌忙问道:“师傅!难道刚才你喊的那人他把萧子亦被人杀了。”
白衣老人轻轻的点点头,突然站起身来说道:“你且不要声张,苏逸德他们此次也未必能取得那武魂草,即使取得了武魂草,老夫也自有办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