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涅听后看了看陈怡然,转身对楚裴文说道:“五哥,你的意思我们知道,可是这样真的能等到凶手现身吗?”
楚裴文摇摇头说道:“我不能肯定凶手一定会现身,但目前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所以试一试也未尝不可。”说完看向苏逸德和段勇明,征求意见。
苏逸德沉思了一会说道:“就依五弟的意思办吧!神医,还请为我兄弟几人安排几间休息的房间。”段勇明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胡生听后连忙点头说道:“这到不是什么难事,我这就让人为几位庄主安排住处。”说完转身对还跪在那发抖的两个少年说道:“你们两个还楞那干嘛!还不快去为几位庄主安排休息的房间。”
两个少年慌忙说道:“是!师傅!”说完躬身对苏逸德等人说道:“几位庄主请随我们来!”
苏逸德和段勇明便随两个上年慢步走出了房间,楚裴文走到南宫涅的身前轻轻拍了拍南宫涅的肩膀说道:“小涅,劳途奔波几日,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南宫涅神色恍惚的看了看楚裴文说道:“五哥!我想再多陪陪三哥。”
楚裴文听后叹了一口气,微微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胡生看了看南宫涅,也转身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南宫涅和陈怡然,陈怡然看了看南宫涅心中暗道: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重情重义。想到此便出言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悲伤,身体要紧。”说完才缓缓走出了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谷外的桦树林外黑龙帮的一干人等都在休息,等待着冷夜雪的命令,漫长的等待有些帮众等的心中急躁,窃窃私语起来。
“我们在这等了快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帮主她有什么计策。”
“嘘!小声点,要让帮主听见咱们在这里唠叨,定会惩罚你的。”
“唉!我只是觉的我们都等了这快一天一夜了,也不见帮主有什么行动。”
“我们这些小人物,不需要知道帮主在想什么,只要安分守己做好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报···”随着声音的传来,正在休息的冷夜雪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急匆匆赶来的那个帮主,冷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快说。”
那名帮主定好身形躬身说道:“禀帮主,寒堂主吩咐在下树林内巡视,就在刚才我发现了乾武门的掌门之子乾玉郎,正匆匆赶向谷中,似乎有什么急事。”
冷夜雪听后责问道:“大惊小怪,乾武门本和胡生老家伙有些渊源,乾玉郎来拜访有什么稀奇的。”突然想起什么暗道:不对,这乾玉郎在这期间来桦木谷,难道和那武魂草有关。想到此冷夜雪突然冷笑道:“哼··哼··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一边的韩晖不解的问道:“帮主说的是什么机会?”
冷夜雪站起身来,并没回答,而是看了看那前来报信的帮众说道:“韩晖,那小子是你手下的?”
韩晖点点头说道:“是的,帮主,帮主,怎么了,是不是他做的不对?”
不想冷夜雪却淡淡笑道:“不是,韩晖啊!这小子报信能把重要的说出来,心思很细,好好培养,赏给他五十两银子。”
韩晖点点头,心里却不知道,那帮众哪里说的是重点,但仍然恭声说道:“是,帮主。”那帮众原本以为要挨训斥,结果没想到自己的帮主不但没训斥自己还赞赏了自己,五十两银子的赏赐可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能得到的,心中很是欢喜,连忙跪地拜谢:“谢帮主,谢堂主。”
冷夜雪笑道:“好了,你退下吧!”那帮众应命退了下去。
“韩晖,随我前去追那乾玉郎。其他人等在此待命。”冷夜雪淡淡道。
韩晖恭声说道:“是!帮主。”说完随同冷夜雪施展身形向乾玉郎所行的方向追去,不到片刻,两人透过桦树林便看见了一个身材清瘦,一身蓝色劲装的青年男子,正匆匆向谷内赶去。
冷夜雪微微一笑喊道:“前面可是乾武门的玉郎少爷?”然而此刻传出的声音却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在是先前那妖媚的女声。
正在赶路的乾玉郎听见喊声后收住脚步,转头向后看来,发现有两人赶了上来,越来越近,当发现来人后乾玉郎双手抱拳淡笑道:“玉郎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黑龙帮的冷帮主。”
此刻的冷夜雪从身体上俨然比刚才要高大了几分,全然一副男子之样,只听便了容貌的冷夜雪淡淡笑道:“玉郎少爷言过了,这么匆匆赶向谷内所为何事,该是去看你舅舅胡老的吧!”
乾玉郎本是一个无心机的花花少爷,但也听到过冷夜雪在武修界的威名,见冷夜雪询问,便面露愁容说道:“冷帮主有所不知,进来家父他身染一种怪疾,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娘亲着急,便让我来请舅舅前去为家父治病。”
冷夜雪听后装出一副同情的声音说道:“唉!玉郎少爷也不必太过伤心,令尊侠义一生,自然吉人天相。”心里却在想:早有传言说这乾玉郎无心机,不知是真是假,算了也不能直问,只好自己去查探一番了。看见乾玉郎还在悲伤之中,手中运起内力,一个闪身急速上前,手指轻轻划过乾玉郎的脑部命门,顿时那乾玉郎还没来的及喊出声,身体以瘫了下去,当场毙命。冷夜雪轻轻的蹲了下去,从乾玉郎脱掉了乾玉郎的外套,在怀中发现了一道药符。心中暗道:这应该就是避开那赤土焦莽的药符。
一旁的韩晖虽然见多了冷夜雪杀人,但此刻还是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他到底是男是女,虽然一直以男子的身份出现在外人面前,但他这杀人的手法,却又不像男子所为,是那么得阴毒。
就在这时,冷夜雪又变了样子,似乎与死去的乾玉郎的身形是那么得相似,只见再次变换样子的冷夜雪淡淡说道:“韩晖,将他的尸体在桦树林内找一处地方埋掉,刚才的事,我希望只有你一个知道。”说话的声音却俨然是死去的乾玉郎的声音。
韩晖以不是第一次见到冷夜雪变换别人的样子,所以面上并不惊讶知色,只是恭声说道:“是!帮主!”
冷夜雪所化的“乾玉郎”想了想接着说道:“你埋了乾玉郎后,就和秦贵带着帮众回驻地。”
韩晖应命后,挟起乾玉郎的尸体向西边急速奔去,喊会离去后,冷夜雪轻轻的取下面具和披风,穿上乾玉郎的外套,将那药符,揣进了怀里。那清瘦的面孔和那乾玉郎的容貌却是无二异,只是这个“乾玉郎”面上却挂着一丝浅浅的阴笑。突然“乾玉郎”收起阴笑,面上变为一片愁容,展开身形向谷内急速赶去。
谷内湖心居的楼阁外的一角护栏处,南宫涅,独自一人站在栏杆上看向谷外的方向,呆在自己屋子内的陈怡然觉的无聊想出阁楼散散心,刚走出楼阁看见站在栏杆上的南宫涅,以为南宫涅要寻死,连忙大喊道:“喂!你··”话还没喊完,却见心神不定的南宫涅,脚下一个不稳,便湖内掉去,只听“啊!”的一声,南宫涅已经掉了下去。
陈怡然见状连忙喊道:“快来人啊!淫贼寻死了,快来人啊!”
片刻的功夫,苏逸德等人都赶了出来,看见陈怡然手指的方向,却见南宫涅从水底游了上来,施展身形跳上了楼阁,满脸怒容的对陈怡然吼道:“可恶!你没事在那瞎喊什么?”
陈怡然被吼的连退几步,随即又欺身上前不甘示弱的说道:“你凶什么凶,要不是看见你寻死,我怎么会喊你。”
南宫涅微微一顿看了看湖面说道:“你说我寻死,那里?我为什么要寻死。”
陈怡然指了指刚才南宫涅站得栏杆说道:“我刚才看见你站那栏杆上,以为你因为三庄主的离去,伤心欲绝,便想寻死。”
一边的楚裴文看了看南宫涅和陈怡然淡淡的说道:“既然是误会,小涅,陈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你就别在怪她了。”随即又转身对陈怡然说道:“可是,陈姑娘为何说小涅他是淫贼”
南宫涅看了看陈怡然,慌忙说道:“好了,好了,我怎么会和她女子计较呢!诶!对了,五哥,你们认为我们这样等真的能等来那凶手吗?我还是觉的这办法不行。”
陈怡然听后,本就还在生气,不冷不热的说道:“哼!不然你有找到凶手的办法吗?”
楚裴文见状,怕两人又会争吵不休,便急忙说道:“虽然我也不敢肯定,但未必不行,我想我们暂且先等上几日,如果确实等不到,再另行想办法吧!”
苏逸德也接口说道:“是啊!小涅,我知道你急于找到杀死三弟的凶手,我们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我们也不能自乱阵脚,一切都要三思而后行。”
南宫涅这才点点头,淡淡说道:“嗯!知道了,大哥,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苏逸德点点头拍拍南宫涅的肩膀说道:“去吧!”
南宫涅转身向楼阁内走去,苏逸德和段勇明等人也相继回屋去了,留下楚裴文和陈怡然两人,楚裴文看了看陈怡然淡淡说道:“陈姑娘,其实我一直件事向要问你,但又怕是不该问的。”
陈怡然疑惑的说道:“什么?五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就在楚裴文要开口问时,陈怡然突然说道:“五哥,有人来到谷中了。”
楚裴文听后,疑惑的说道:“什么?有人来药谷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怡然淡淡的说道:“刚才,那赤土焦莽与我通灵,告诉我的,只是这个人身上有药符。”
楚裴文听后暗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一个女子,难道她不是人··
看见愣神的楚裴文,陈怡然叫道:“五哥!五哥!”
楚裴文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说道:“嗯!差点忘了你和那赤土焦莽可以通灵,你说那赤土焦莽告诉你来人有药符?”
陈怡然点点头,楚裴文心中疑惑的想道:持有药符,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