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要报知大庄主他们吗?”陈怡然看着楚裴文问道。
楚裴文思量片刻说道:“不急,且看看来人是谁?”
陈怡然点点头,不由的心中想道:武魂草竟然能让一个人为了得到它,不惜残害别人的性命,冒着被报复的危险来争夺它,真不知道应该说它是一种救人的仙药,还是害人的魔药。而我也是需要它,三庄主的仇报过之后,我要如何开口向他们要那武魂草。
就在陈怡然陷入深思时,突然听楚裴文自言自语道:“乾玉郎,是他,他来这里做什么?”
听见楚裴文的话,陈怡然向药园口看去,却见到一个身材清瘦,一身蓝色劲装的“青年”,在陈怡然和楚裴文看到“乾玉郎”的同时,“乾玉郎”也看见了楚裴文和陈怡然,只见“乾玉郎”微微一顿后继续向楼阁走来,心中想道:楚裴文,啸月谷庄内最有心计的一个,哼!就算你再怎么聪明,也定是看不穿易容后的我。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了,楼阁的木板今日一直没有收起过,所以,“乾玉郎”很快就走过了木板,走到楚裴文和陈怡然面前,停了下来,故作惊奇的看着楚裴文说道:“咦!是啸月谷庄的五庄主吧!,昨年比武大会,我随家父在会场上见到过五庄主。”
楚裴文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如果我猜的不错,阁下应该是乾武门玉郎少侠吧!”
“乾玉郎”摆摆手说道:“惭愧!惭愧!楚庄主这样称呼在下,玉郎受不起!”
“诶!?玉郎少侠,人英俊不凡,潇洒不羁,当之无愧。”说话间眼神在“乾玉郎”身上上下游走,那种眼神,似乎想要看透眼前这个人。
“乾玉郎”生怕时间长了呗看出破绽,慌忙说道:“楚庄主,还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不等楚裴文说话,陈怡然淡淡的说道:“我是谁,似乎并不重要,玉郎少侠匆匆赶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乾玉郎”吃疮,微微一愣,心中暗道:哼!竟敢这样和本帮主说话,走着瞧,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脸上却满面愁容的说道:“今日家父身染怪疾,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好生痛苦,娘亲特派我来请舅舅去为家父医病。”
楚裴文装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说道:“没想到,乾门主,也算是一方豪杰,竟然被病魔缠身,玉郎少侠也不必太难过。”
“乾玉郎”点点头说道:“谢谢,楚庄主关心,楚庄主不知你来药谷可是来因为三庄主。”
楚裴文严重闪过一丝皎光,看向乾玉郎,淡淡问道:“玉郎少侠,怎么会知道我三哥在神医这里疗伤。”
“乾玉郎”心中暗道:坏了!他们此次前来一定的无人知晓的,当即强装镇定的说道:“玉郎也是猜测的,记得前些日子,乌木派举行的比武争夺千年灵芝那日,邪教去了一位妖道,将三庄主打伤,当日便看见三庄主面色憔悴昏死过去,这是很多人的知道的,当时我也很愤恨那邪教的妖道,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样子,现在想起来就觉的可恶,三庄主那重的伤,所以我才猜测楚庄主,可能是在照看三庄主的。”
楚裴文这才转过眼去,长叹一口气,淡淡的说道:“玉郎少侠牵挂了,胡神医就在里面,玉郎少侠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乾玉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差点穿帮了,装一个傻子,其实也是一件难事。想完面上依然一副惆怅的说道:“那玉郎先进去找舅舅了,楚庄主请自便!”
楚裴文点点头,“乾玉郎”离去后,陈怡然看着楚裴文疑惑的说道:“五哥,怎么就让他进去了,你不是说过谁都不可以离开这里吗?”
楚裴文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乾玉郎,是有名的无心机的人,但是也不代表,我就会放他和胡生离开这里,胡生会告诉他这一切的,你去通知我大哥他们,对了!先不要告诉小涅,他是个急性子,我去看看,他和那胡生说些什么。”
陈怡然点点头,向阁楼内走去,楚裴文也施展轻身之法,直接越上楼阁的二楼,陈怡然来到客房的走廊里,正好又撞见了刚出房间的南宫涅,陈怡然不理南宫涅,径直走向苏逸德的房间门口轻轻的叩了叩门,南宫涅见状,走上前来问道:“你找我大哥有何事?”
陈怡然看了看南宫涅依旧不说话,片刻苏逸德打开了房门,看见站在门口的南宫涅和陈怡然,疑惑的问南宫涅道:“小涅,你来找我所为何事?为何陈姑娘也在此?”
南宫涅见陈怡然不理自己,郁闷的说道:“大哥,你应该问她找你做什么,我只是看见她叩你的门,就过来问问。”
苏逸德更加疑惑,看着陈怡然,陈怡然淡淡的说道:“进屋说··”说完自己先走了进去,苏逸德更加疑惑的看了看南宫涅,南宫涅却是郁闷的看了陈怡然一眼,对苏逸德说道:“进去吧!大哥,看她又想怎么样。”说完也走进了屋内。
苏逸德见状摇摇头,关上门走了过去,只见陈怡然慢慢坐下,说道:“五哥,让我来的··大庄主,原本五哥只让我告诉你和二庄主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南宫涅听后冷冷的说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事,五哥要瞒着我。我看是你存心针对我吧!”
陈怡然白了南宫涅一眼,说道:“因为你这种遇事不思量,爱发脾气,动不动就乱猜测,乱以强行事。不光我看不惯,我想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南宫涅听后气的面红耳赤,刚要发火,陈怡然接着说道:“看吧!又想吓唬我是不?”
苏逸德见状怕二人再争吵,连忙问道:“陈姑娘,你还是快说说,五弟让你来做什么吧?”
陈怡然看了看苏逸德淡淡说道:“五哥其实是让我告诉你们一件事的。”随即又看了看南宫涅说道:“希望你听到后,不要再次冲动行事。”
南宫涅听后白了陈怡然一眼说道:“说吧!别在那废话了。”
陈怡然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道:“谷中来了一个人。”
南宫涅听后焦急的问道:“是谁?”
陈怡然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人并不是之前我们猜测杀害三庄主的人,我听五哥说他是乾武门的玉郎少侠。”
南宫涅听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是那乾老头那不成器的儿子,他来这里做什么?”
陈怡然白了南宫涅一眼说道:“你能不能静静的听完。”南宫涅不在说话,陈怡然接着说道:“听他自己说他爹患了一种怪病,前来请他舅舅前去为他爹医病。但是五哥还是不放心,所以此刻五哥去偷听胡生和那人的在说什么?”
苏逸德听后点点头,喃喃自语道:“乾玉郎,你真是来为请神医为你爹医病的吗?”
南宫涅看了看苏逸德焦急的问道:“大哥,这还用想吗?一定是胡生那老家伙与乾武门串通好了,害死三哥的,我现在就去杀了那小子。”
苏逸德摇摇头说道:“小涅,别急,还是等五弟来了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陈怡然也点点头说道:“嗯!我去请二庄主过来。”
南宫涅却阻止道:“不用了,我看你还是回房休息的好。”说完对苏逸德说道:“我去叫二哥过来。”说完转身离去。
就在陈怡然他们说话的时间哩里,楚裴文也正在窗外偷看着乾玉郎的和胡生的对话。只见胡生见到自己的外甥前来,胡生高兴的正欲上前拥抱,“乾玉郎”却装着不知,坐了下来,胡生也没多想,当即自己也坐了下来,看着“乾玉郎”微笑着问道:“玉郎啊!你来舅舅这,怕不是想舅舅了,来看望舅舅的吧?”
只见乾玉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慢慢道:“玉郎此次前来,一则是看望舅舅,二则也是因为家里出事了。”
胡生听后微微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了,玉郎,家里出了什么事了,是你娘她寒病又严重了吗?”
“乾玉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娘亲他身体还好,是我爹他生病了,而且很严重,所以娘亲让我来请舅舅他为他老人家医病。”
胡生听后面色立刻便冷,说道:“乾中仁病了,与老夫何干。”
“乾玉郎”听后连忙说道:“舅舅!爹爹他病得真的很严重,请过好几个郎中都是无法医治,舅舅,如果不去替爹医治,恐怕爹真的就熬不下去了。”说用衣襟擦着眼角。
胡生自小就疼爱这个外甥,虽然不喜欢乾中仁,但这乾玉郎却是让胡生喜欢的紧,如今看着自己的外甥流泪求自己,心中也是不忍,奈何楚裴文说过,谁都不能离开这桦木谷,知道查处真凶的一天,所以此刻也是为难的说道:“玉郎啊!不是舅舅见死不救,只是,舅舅却是离开不的这桦木谷,这样把玉郎,你将乾中仁的病状说与我听,我替他开几服药方,你拿回去给你爹服用。”
“乾玉郎”听后追问道:“这是为何,舅舅为什么不能离开这桦木谷,难道有人为难舅舅。”
胡生叹了一口气说道:“玉郎啊!你就不要多问了,这件事情很复杂,你还是说了病情,我开好药方,你拿上药方快点离开这里。”
“乾玉郎”听后追问道:“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告诉玉郎,或许玉郎有办法,是不是与啸月谷庄的几位庄主有关?”
门外的楚裴文见状心中暗道:这个乾玉郎,似乎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