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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一至莫违期(以下章节为倒V 看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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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装死?”

苏玉陵房外,薛半儒一见梁菁出来,便对着她担心地问道。

梁菁横了他一眼:“装你个死!”又道,“天天吃白饭,又要在里边练剑,不晕倒才怪!”

薛半儒低了低脸:“菁儿说的是……”

今日中午,薛半儒照常给苏玉陵去性凉洞送饭,敲了小窗良久都未听得应答,心下担忧间却又不得不暗疑,心道这个徒儿诡计多端,说不定又在玩什么把戏,一时也不敢大意开锁,岂料又叫了一阵,还是没有声音,心忽的一惊,怕是真出了事了,便迅速将门打开,竟发现苏玉陵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把了她脉象,确是十分虚弱,便立即将苏玉陵扛了回来,交给了其妻梁菁。

此刻薛半儒正一脸愧色站在一旁,尴尬地兀自抚须。

梁菁朝他看去,轻轻笑道:“看看你这做师父的,竟跟徒儿较真,天天拿着食盒跑上跑下,就为了看着徒儿!说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菁儿说的是,说的是……”薛半儒继续笑着应着。

梁菁又道:“这些日子就让玉陵好好养着,到过年时候,脸色也不至于太寒碜!”

薛半儒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见梁菁先自个儿离开,他又迅速敲了敲房门,朝里边轻声叫道:“画廉!”

只听得吱呀一声,门打开,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柔媚女子。只见她笑道:“师父何事?”

薛半儒往四周瞧了瞧,问道:“玉陵真的是因为吃白饭才晕倒的?”

邱画廉笑答:“那师父还以为是因为什么了?师父可别企图推卸责任啊!”

“这是哪的话!”薛半儒笑了笑,“这几日我叫刻檐多给玉陵送些好吃的便是!”

邱画廉一笑:“好吃的?那不都是师娘管的吗?”

薛半儒干笑一声,接着道:“为师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画廉好好照顾玉陵!”说着,便转了个身,匆匆离开。

“这师父……”邱画廉看着薛半儒的身影摇头笑了笑,随即回了苏玉陵房内。

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还昏睡着的苏玉陵,邱画廉不禁暗暗叹了口气,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起几张从她衣内掉出来的纸,看了许久,不禁皱起了眉。

四顾无人,君忆玄晖我忆君。江山如此,博得青莲心肯死……

玉陵,如你这般自在人,究竟被谁夺了一颗八面玲珑心?

定王府。

“五音,阮千隐那边的事查得如何了?”

朱绵栊靠在椅上,看着面前的五人淡淡问道。

其中一人回道:“启禀郡主,阮千隐已在周山附近买了一座宅,昆仑派弟子也悉数到了那里,看来他是真要久驻的了。”

朱绵栊轻笑一声:“还是那么大的阵势,真是不可不利用的弱点。”说着便朝那人看去,“羽,你将此事在江湖上说说,叫各派提起神来。”

“是。”羽应答道。

朱绵栊又朝另两人看去,吩咐道:“宫、商,你们则继续在周山那里查探阮千隐的动静。”

“是。”

朱绵栊又朝剩下的另二人角和徵看去:“近日山湖底那里有什么事没有?”

角回答道:“有几人潜入,不过都被抓进地牢去了。”

“谁的人?”朱绵栊问道。

“他们不肯说。”

朱绵栊想了想:“谁的人也无所谓,恐怕消息都会传到阮千隐耳里。”又道,“这次算了,下次切不可再将潜入之人关进牢里!”

“为何?”角疑道,“否则该如何做?”

朱绵栊淡淡道:“角,你可要多动动脑筋了。他们要查的便是我山湖底,怎能叫他们知道有个地牢、还关了那么多武林中人?”

“可进了地牢的人,是再也出不去的了,谁又知道?”

“是吗!那几个月前是谁将顾违命都救了出去!”朱绵栊冷哼一声,随即又轻斥道,“此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是,郡主。”角说着,又问,“郡主请吩咐。”

朱绵栊回过神,道:“这便是我接着要叫你们去办的事情,近日你们二人可要忙了。”又道,“你们负责找一美姬藏在里面,将我山湖底变成百姓口中的山湖底。接着将宅邸上下连通的暗格机关给拆了!往后,我山湖底便不用再抓人,如今地牢里关着的人也是够用了,届时夜间便从济安堂将他们一个个扔出去!”

“那若有人潜入上面的宅邸……”徵疑道。

朱绵栊看着他,道:“听着,不用管他们 ,叫他们潜入便是,他们就会回报说我山湖底不过就是藏着个美姬的宅邸,自有人会信。”又道,“阮千隐他不信,那也无法,暗格没了,一座普通的宅邸随他怎么查了!”

“郡主英明。”角点了点头,道。

朱绵栊笑道:“我王府有千人守邸,自是一点也不必担心,他们想进也进不了。”又道,“阮千隐虽知道我的身份样貌,可我待在府内,他也是无可奈何。”说着说着目光渐冷,恨恨道,“可不像十年前!一个内鬼,一个水鬼!才叫他们三人得逞!”

“郡主……”

朱绵栊忽的站起身,重重道:“这些事你们务必要办妥!知道么!不得出一丝差错!”

“是!郡主!五音定当尽心尽力!”五人齐声应道。

朱绵栊又慢慢坐回椅上,轻轻一叹:“你们可出去了。”

五人便静静退下。

站在一旁安静良久的欧锦程开口道:“既然事情全吩咐下去了,郡主这段日子可待在王府,安心养身子。”

朱绵栊抬头,朝他道:“距离之前叫你办的几件事已多时,云迈他们二人竟一点动静都没有……”想了想,又道,“引不出他们来,便都算白费心机。恐怕他们也是在等阮千隐先有动作,当真一个个老谋深算!”说着又忽的低低一叹,转过上身靠在桌上,良久道,“终究是错过了孙可道的开吊会……”

欧锦程看着她,心中自然难受,只好道:“郡主别多想这些事情,即便这些日子他们不出来,明年四月的谷雨,定都在了。”

朱绵栊朝他淡淡一笑:“锦程认为,我的身子,能到那个时候么?”又道,“如今那补心丸也没有几颗了,亏得这段日子没有病发……”

“郡主!”欧锦程忽的跪倒在地,叫道,“郡主若能一直待在王府,锦程即刻便去昆仑!替郡主找雪豹补心丸!听说那里还有老者会制此药!”

朱绵栊眼睛一湿:“锦程待我,恐怕这世上无人能及……可是……”

“郡主!”

“你先起来。”朱绵栊静静道,“还有一事办了,我才能安心……”

欧锦程站起身,低低道:“何事?”

朱绵栊道:“近日我必要出一趟王府。”

欧锦程道:“郡主。什么事交给下面的人做便可,为何要亲自出去?去万花川谷已是累极,如今天更寒了……”想了想,又摇头道,“万一那阮千隐一边又在外头派人找郡主,被他发现了,山湖底和王府倒没事,郡主却……”

朱绵栊笑道:“锦程不必担心。”又低低道,“这事我已想了许久,还是要办……”

“郡主要去哪里?”

“山西。”

“山西那么远……”欧锦程劝道,见朱绵栊略皱起眉,便只好道,“好。可郡主要去做什么?”

朱绵栊渐渐舒开眉,微微一笑:“做个生意。”

苏玉陵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由昏昧渐渐变得明晰,最后瞧见上方几张脸孔,便微微一笑。

“终于醒了?”邱画廉笑道,边轻轻拍了拍苏玉陵的脸颊。

“那我告诉师父去!”谢绮湄道,“他老人家这几日担心死啦!”

苏玉陵笑笑:“叫师父别担心,剩下的日子以后再补上!”

谢绮湄笑了笑,便走出门去。

苏玉陵见谢绮湄出门,轻轻一叹,朝二人问道:“我昏迷了几日?”

席景栏答道:“四天。”随即又道,“师娘说你是内气虚弱而致,究竟怎么回事!”

苏玉陵一愣,接着笑道:“没事,可能练剑练得有些累了……”内气虚弱,原来如此,怪不得练着练着那“灭神掌”便晕了过去。世康说得没错,练此掌果真需要很好的内力了。

“可你为何还要绝食了?”邱画廉皱眉担心道。

苏玉陵往里侧了个身,一想到此便忍不住从眼角滴下一滴泪,淡淡道:“我想早点出去。”

邱画廉柔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就是想出去……”苏玉陵闭起眼,低低道。

邱画廉和席景栏互望一眼,摇了摇头。

席景栏便道:“要吃些什么,我去替你端来……”

苏玉陵静了静,道:“我过会儿自己去吃。”

邱画廉道:“那玉陵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谢谢画廉,谢谢景栏。”苏玉陵缓缓道。

二人轻叹一声,便起身离开屋内,轻轻关上了门。

朱绵栊,我要去找你,这一回我不用借口,你愿意、我就待在你身边,你不愿意、我就待在你身后……苏玉陵抹了抹泪痕,立刻起身下床穿上外衣,洗漱了一番便出门,心想着去吃些东西再回来收拾细软。

“玉陵……”

刚走出厢房,便听得一声蔼然的叫唤。

“师娘!”苏玉陵笑笑,走近梁菁道。

“你刚醒么?”梁菁看了看苏玉陵的脸,皱了皱眉,“马上去吃些东西……”

苏玉陵点了点头:“多谢师娘。”

“不过既然你醒了,就不如去一下堂屋。”梁菁朝她道,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别去了,待着好好休息才是……反正与她说了你不在……”

“怎么回事?”苏玉陵疑道,“有人找我吗?”

梁菁点头道:“就是上次那位来找你师父做生意的栊姑娘……”

“师娘你说什么!”苏玉陵心一颤,随即笑道,“谁?谁?”

梁菁见了对方的样子,心内稍稍讶异,不过还是回道:“那位要找帕子的栊姑娘……”

苏玉陵一听,心扑扑跳:“我这就去!”随即又顿了顿,冷静道,“师娘知道她来做什么?”

“不知,总之又是做生意。”梁菁笑道,“你先吃点东西去吧!”

苏玉陵摇了摇头,便一个转身奔出厢房去。

朱绵栊、朱绵栊、朱绵栊……苏玉陵一路飞奔直到半半堂的门外,在门口停下脚步之时,稳住自己的心绪,抚了抚自己心口,接着挂上平常的笑容,便跨进门去。

“你们既是做生意的,有银子拿便是,怎么又说不行了?”

刚走到太师壁后,苏玉陵便听得一声熟悉的低斥。心一悸,又不自觉地笑了笑,便想着听听看她又如何说话。

只听得薛半儒此刻淡淡回道:“栊姑娘似乎没弄清楚,不是本派不接这个生意,只是指定哪个弟子来做事的是老夫我,而不是你。”

“我可不管。”朱绵栊笑道,“苏玉陵今日不在,那等她回来了叫她去找我便是,需要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苏玉陵一疑。她又要叫我去做何事了?我可只想待在她身边啊!

“你……”薛半儒一哼,道,“玉陵近日都不给她派任务!”

苏玉陵在后边听着笑了笑。师父这是对我心存愧疚了?

“为何!”只听得朱绵栊声音一怒,“你这做师父的,为何总为难徒弟!她又如何了!”

“我徒儿如何了关你何事?”薛半儒哼笑道,“栊姑娘若再蛮不讲理,可休怪老夫下逐客令……”

“薛半儒!”

“师父——”苏玉陵见二人快要吵将起来,便从壁后急急走出,朝正坐在壁前太师椅上的薛半儒看去,笑道,“师父息怒。”又转身朝着正一脸微恼、背手而立的朱绵栊看去,“这位美丽的姑娘——”还好,朱绵栊,这些日子你应该都好好吃饭了。苏玉陵微笑着看着朱绵栊因恼怒而微红的脸,心中欣慰。

朱绵栊正在气头上,忽的听见太师壁后一声熟悉的叫喊,讶异自己的心居然跳快之时,便看到苏玉陵已朝着自己这边看来,便也将目光移到她脸上。只是看到她脸时,却不由得一怔。为何此人才这些日子不见,便好像瘦了一圈……

“玉陵!你不好好在房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此刻薛半儒蓦地站起身,对着苏玉陵喊道,“这儿没你的事!”

听得薛半儒叫声,还未等苏玉陵开口,朱绵栊便一皱眉,朝他叫去道:“是没你的事!”

“师父——”见薛半儒又怒目瞋视朱绵栊欲开骂,苏玉陵立马将她往身后一拉,对薛半儒笑道,“师父,徒儿跟她说便是了……”

朱绵栊暗暗扬唇一笑,走上前去,对薛半儒淡淡道:“听见没有?你若要留在这儿,那便给个其它地方我们。”

薛半儒朝朱绵栊瞪了瞪眼,又对着苏玉陵道:“说完了安分些回去!”说着便哼了一声,拂袖而走。

“是……是……”苏玉陵诺诺道,见已没有薛半儒身影,便立马拉起朱绵栊到一旁,轻声叫道,“郡主为何又来我们零孤峰!”

朱绵栊之前因为与薛半儒怒着说话,也不觉安静,此刻偌大的堂内只剩自己与苏玉陵二人,一下子竟感到不自然起来,况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为何要来这里?自然是……

“郡主……郡主……”苏玉陵见她偏着脸发怔,便又看着她喊了两声。

朱绵栊眉心蹙起,朝苏玉陵转过脸来,只好嗔道:“我的蔗饧没有了!”

苏玉陵眼睛一眨,忽的发出一阵笑声。

朱绵栊脸一红,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苏玉陵笑道:“那又如何?”又道,“蔗饧没了,叫你手下去桃下镇买便是了,找我有何用?”

苏玉陵!你还编是吗?朱绵栊微恼着看着她,刚想说一句“我全知道了”,却又停在口边,只得没好气地问道:“为何你的脸色那么差?薛半儒虐待你了?”

苏玉陵心中一叹,随即笑笑:“近日天冷,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了……”看着她又问道,“郡主的身子如何了?”

“很好。”朱绵栊淡淡回道。

“郡主……”苏玉陵叫了一声,又笑着柔声道,“蔗饧没了,玉陵下次若去华山那里,再给郡主带,好么?”

“苏玉陵!”朱绵栊不知为何脸又一红,随即往中间的那张太师椅一坐,朝她喝道,“你给我过来!”

苏玉陵心中一惊,秀眉微皱,只好走到她身前。

朱绵栊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头朝苏玉陵轻叫道:“也罢!如今你什么也不必说!只管收拾一下包袱随我去了便成!”

苏玉陵暗疑,偷偷瞄着她。她不会知道自己喜欢她了吧?可若知道,为何还要让自己去她身边?

“听见没有!”朱绵栊又叫道。

苏玉陵道:“郡主……可否说个为什么,我不知……”

朱绵栊哼道:“本郡主念在你之前护我尽心尽力,觉得不用你也甚可惜,便重新叫你过去。有何不可了?”

不大像……苏玉陵看着她,心中想道。

“才离了我两个多月便又这么不听话了?”朱绵栊轻轻拍了一下案几,又道,“那一成金子难不成才值那一个月么!”

苏玉陵皱了皱眉。看样子,又好像不知道自己骗她了……

“我再问你!”朱绵栊叱问道,“之前你不是说占地为王去了吗?怎会还在这儿!”

苏玉陵回道:“因我那几个朋友还有些事没做完,我们便商量着过些日子再去……”

如今你不承认,看你能瞒我到几时?朱绵栊心中暗思,看了她一会儿,随即道:“且先不管,当下你马上去收拾收拾!”见苏玉陵还怔在面前,便又叫道,“快些!听见没有!”

“郡主。”苏玉陵心中自然想在她身边,只是总觉得有些不明不白,和自己主动去她那里可不一样,便静静道,“我也要问郡主一件事。”

朱绵栊微一蹙眉:“何事?”应当我来这般镇定地问她事情才是,如何自己一对她说话便那样气急?现下反倒被她先问这问那,若答不好岂不丢脸?

苏玉陵走近朱绵栊身前,皱起眉来,问道:“郡主是否……是想我了?”

朱绵栊一愣,才恢复白皙之色的脸又红了起来:“谁想你了!”糟糕,果真没答好……

“明白了。”苏玉陵一笑,“玉陵立刻去跟师父说一声。”说着便要转身。只要你曾想起我一丝丝,即便没有带任何情感,我便是死而无怨的了。

“苏玉陵!”朱绵栊站起身追上她,急道,“你明白什么了?”

苏玉陵看着她的脸,微微一笑。

朱绵栊见她不答,更是羞恼,重重拧了她手臂两把叫道:“你不说是不是!你就是不说是不是!”

苏玉陵忽的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笑道:“郡主要我说什么?”

朱绵栊立即抽出手来,转过脸去:“没有了……快去收拾!”先前不是想要将她抓起来关着拷问她么,为何如今她都这么说了还不开口问!

苏玉陵也随着她垂下脸去看她,悠悠道:“郡主,你生什么气……你究竟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便是。可你要告诉我啊!”

朱绵栊横了她一眼:“没有!”

苏玉陵想了想,故意道:“是不是要我夸夸郡主美貌?”

朱绵栊一听,立刻将苏玉陵重重推至一边去:“快滚!”

苏玉陵笑笑,便道:“好。我随即就来。”

“等等!”朱绵栊静了静自己的心绪,朝苏玉陵道,“薛半儒不想你出去,定是不会答应你这样走的了!”

苏玉陵道:“可还是得朝他说一声,否则我回来可又要被……”关进性凉洞。

朱绵栊道:“别说了,留张字条便可。”

苏玉陵故意眉一皱,看着朱绵栊道:“郡主可知,你这做法像什么?”

“什……”朱绵栊刚要问出口,便又收回。此人定是又要说些调笑的话,且不理她。只道:“你不愿去我那,不去便是。”

“郡主……”苏玉陵稍稍蹙眉,“并非如此……”

“那你去说。”朱绵栊道,扬了扬脸。

苏玉陵看了她一眼,心道自己之前绝食都是为了想要早些出去到她身旁,如今她也不讨厌自己,岂不更好?现在师父的确不会答应自己走,说不定还立刻将自己钳回房内……想着想着便朝朱绵栊看去,笑道:“一切听郡主的。”

朱绵栊满意一笑:“那还差不多。”

苏玉陵笑了笑,便要转身走开。

“你还要上哪!”朱绵栊惊觉,立刻叫止她。

苏玉陵回道:“你不是叫我去收拾东西么?”略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愈发觉得奇怪。她怎忽然对自己依赖起来了?

“是了。”朱绵栊见她瞧着自己,便淡淡道,在一旁坐下,“我在这等着。”

“是,郡主……”

朱绵栊忽的又站起身:“我同你一起过去便是。”

苏玉陵又是一愣,只道:“是,郡主……”

“听着,我也不是怕你跑去找薛半儒道别……”

“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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