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乐想了想,还是决心暂且留下来。
虽然有很多理由,比如说是为了大长老,或者说是为了掌门指环,但扶乐心里清楚,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明明她自己什么都没做,但是卓攸宁就是因为上一生的事情,将他们之间彻彻底底的否认了,
现在说她可以坚持和师兄在一起虽然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扶乐总觉得,人的选择和周围的环境有关系。比如最开始,她明明那么讨厌杀人,但是现在却也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不杀人的人有些奇怪。
难道她现在就不累吗?她这么一路走下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孤独反而更难过吗?
只是这些话扶乐说不出口,她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已经做不到什么都告诉师兄,然后自己无忧无虑什么都不去想。
卓攸宁看着扶乐闷不吭声的站在那里,一身道袍英气勃勃,只觉得自己内心一下子柔软了。
他牵起扶乐的手,就像是两人很久以前那样说道:“走吧,先去歇歇,你看你才刚过来,想吃什么吗?”
“我已经过了辟谷期了。”扶乐蹙眉认真的说道。
“……”卓攸宁沉默了一会,温柔说道,“等会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你真的懂我说什么吗?”扶乐停下了脚步,眼神认真,“我已经不再是苏小花,而你也不是扶月了。”
“傻姑娘。”卓攸宁笑了起来,“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吗?”
“?”扶乐不解的看着卓攸宁。
“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下来的?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卓攸宁笑着说,“现在你应该是装作和我很好,然后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吗?”
扶乐眉又皱了起来,被卓攸宁慢慢抚平。
“傻姑娘,走吧。”
两人牵着手,回到方才所在的妓|院之后,扶乐硬是不想再进去。
“你要进去就自己去吧,我在外面找店住下。”扶乐说道,想要把卓攸宁圈住自己的手拽开。
卓攸宁有些哭笑不得:“你从前不是还哭着闹着要我带你去青楼吗?怎么现在又不想进去了?”
“这哪里能一样!”扶乐怒目而视,“你、你竟然还好意思说!”
两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若不是卓攸宁早就布下了隔离他人视线的禁制,早就要被人围观了,
扯了一会,卓攸宁被扶乐逗的心中难耐:“我忍你很久了,苏小花。”
这村土气息丰厚的名字忽然被叫,哪怕是扶乐也不由心中一惊,就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重,数重禁制直接被附在上面。
“你、你要干嘛?!”扶乐不由慌张起来,就感觉到自己直接被搂紧了卓攸宁怀中,“快放手,这么多人!”
“没人看得到。”卓攸宁说着扯开扶乐腰带,“你穿的太诱人了。”
“哪有!我明明穿的什么都看不到!”扶乐急着用真气突破身上的禁制,但是卓攸宁的禁制节点总下的那么讨厌,她真气控制不好,总是和那个节点错开。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扶乐心中一慌,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看过来了,鼻尖不由冒汗:“师、师兄!你快放手!”
卓攸宁解了一会,只觉这衣服麻烦无比,直接伸出手撕开调笑:“怎么,这时候知道叫师兄了?”
“呀!”
“还记得你小时候吗?问我和你双修好不好。”卓攸宁挑眉,眼中带着十分的挑逗,“现在,师兄和你双修真是很好。”
【大家自己领会精神。】
一切结束的时候扶乐捂住脸,除了羞恼之外更是无限懊悔。
虽然最开始她很认真的抗拒了,但是没多久她就被卓攸宁勾进了迷醉的漩涡,全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就做了这种苟且之事……
虽然有禁制没人能看到,但是万一哪个修士路过,觉得这里不对然后……扶乐一想到这种事情就又羞又气,只觉得师兄简直是大坏蛋。
卓攸宁抱着扶乐,将她身上破烂的衣服撕掉,一个弹指用火焰焚烧殆尽,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将扶乐裹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无人注意,悄悄的进了那家妓院,吩咐了几个侍女之后,抱着扶乐走进了后面一个院子里。
院子装修的格外高雅,卓攸宁熟悉的推开其中一扇门,将扶乐放在了房内的床上,温柔体贴的好生用毛巾擦拭一番。
“师妹且等等,待会烧好了水,师兄替你洗澡。”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他们准备了你以前喜欢吃的水果,现在口味变了吗?”
扶乐听着卓攸宁不停的说着,心中只觉得又是难受又是委屈,只觉得自己想好好说话,可是卓攸宁非要做这种事情太过分。
而且她都说了不想来到这里,但是卓攸宁还是不顾她的意愿,非要进来太过分。
“怎么,师妹害羞了?”卓攸宁看扶乐一直不说话,不由逗道,“羞什么,以前更害臊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扶乐闷不吭声,被卓攸宁勾着下巴逗小狗一样搔了搔:“还是许久不做了痛得慌?师兄给你舔舔可好?”
“才不是。”扶乐一把推开卓攸宁的手,“我是没做过,哪里像是你,每天都过得这么滋润!”
“滋润?”卓攸宁忍不住高高挑起眉,“我怎么滋润了?”
“你每天听着人家小姑娘唱着小曲儿,哪里不滋润!”扶乐忍不住想要抽出剑给卓攸宁一下子,却被他温柔的握住了手。
“师兄那是习惯,你不喜欢师兄听,以后师兄就不听了。”
“哼,我哪里敢不让你听!”扶乐没好气的说,“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和我做!你有没有尊重我?”
“……”卓攸宁挑眉,“我们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现在你开始在乎了?”
“那时候!那时候明明周围没有人了!”扶乐脸一下子红了,用力反驳。
“那时候我禁制也没用,你的声音叫的周围那家人不知道?”
“啊啊啊你还敢说!”扶乐抽出身后的枕头拼命抽卓攸宁,气道,“从小我就被你骗!被你勾着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明明都和我说再见了,那时候你说的那么好听,什么我不懂你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还来对我做这种鬼事!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抽了好半天,扶乐发现卓攸宁根本没反应,她一看就发现卓攸宁的眼睛盯在自己胸前,那里扯开露出了白玉般的胸口。
……色狼!
扶乐心中又忍不住翻起了一大把总账,只觉得自己被师兄骗的次数太多,实在是难以忍受!
她伸出手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武器,却悚然发现自己的储物戒指竟然不见了!
“我的储物戒指呢!”扶乐大惊。
“你真是粗心大意的傻丫头,”卓攸宁笑着说道,“还是方才太投入,都没发现师兄拿了你的东西?”
扶乐气的说不出话来,瞪着卓攸宁咬牙切齿,只恨不能把他一剑戳死。
“你就当是欠师兄我的吧,”卓攸宁笑着伸出手揽扶乐的腰,“重生之前,我可是被你亲手所杀,如此你岂不是欠我良多?这正是因果注定,你前世种了因,今生来还这个果。”
“你这逻辑完全说不通!凭什么从前的扶乐杀了你得让我来偿还!”扶乐怒道,“我从前就是被你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表给骗了!要是知道你这么坏我当然不会和你好!”
“当真?”卓攸宁听到外面有人道已经准备好了水,一把抱起扶乐笑道,“我可是最初就和你说欢好之事,你当初可羞的眼睛都湿了。”
“那时候我就是被你骗了!”
“好好好师兄的错,是师兄我骗了你。”卓攸宁慢悠悠的说道,“来,等会和师兄好好表现表现,让我看看你离了我这么久,当初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多少。”
扶乐真想拔腿就跑,可是身上此时只套着一件男人的外袍,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勇气就这样冲出去,只得咬牙忍了。
可恨,当年他死的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