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欣然的白飘羽更是大喜发表道:“这可真是太好了!铁流诗社得你们这几姐妹一参与,那除了薜姑娘她们一流文学才女,可是又要多几个另具异品的奇优女子了。”说着随意一转顾己方的龙昊和东方逊。
早也是大生欣同的香蓉随之一瞟龙昊,却见他全未应白飘羽顾视探意,而是正直视着自己,目中也是大露欣同,又一副坦然自若地卓异出众素态。不由心头又是一动一跳,复腾窃喜、更增暗慕地微微羞避开眼。再听东方逊有应白飘羽顾探道:“可不是正如飘羽之言,真是极好么,我表姐薜谨素喜结交一等奇优女子,若得见秦府几位小姐,必也是甚感幸喜。”
白飘羽即喜兴更高地对芳玫一众道:“那咱们可就算说定了!”芳玫也是当即热应道:“那是当然喽!”说着大腾起开朗本性中所具的几分顽气,对他甚显俏皮的一抱拳道:“白大哥!我其实早有闻有仰你在江湖中的声名,现就对你行个江湖规矩,咱们江湖正道中人可向重诺信,出言必践,我秦芳玫素来自妄怀愿要为一侠女,难道还能在何况又是这么点毫无难重的事上对你背言失信么?”说完更是娇俏地一睒眼,“咯咯”笑了起来!本以为他无论出于本性或是客礼的也会对应的有所谑笑,却不想只见他忽转异样的沉静凝视着自己,目中似流某种难以自禁的情感的陷迷之色。
芳玫常性聪颖善察,不由微愕停笑。白飘羽顿省自失般微流羞态的转避了下眼,但随即便复常自若正视向她,双目清粲、一派真挚的赞道:“芳玫小姐,你不但大具一等美丽女子家的娇柔可爱之质,还兼具另种不让须眉的巾帼飒爽英气,当世难得、令人堪慕,日后待与我高才至性的夏师弟喜结连理,实可谓是互得至珍、天作美合。”
夏盎本就正处于和芳玫相爱的甜蜜时期中,今夜又逢举国同庆的节境渲染助添,心情甚是欢悦热亢,闻言当下兴笑道:“谢师兄良语吉言啦!”说着便毫不忌众的亲密近揽住芳玫,满目直放热切爱意的真炽对视着她!芳玫感他浓情,也未矫情臊避,也对他脉脉一笑。
旁众中别的人再不多说了,只说月明直瞧得一阵眼热情荡,暗叫:“天哪!这若是能换成我和寒哥哥,那我可真是得幸福死啦!但是其实又哪敢奢望如此?只要能让我见着他,就算连句话也不说,我也是高兴得很呵。”再不及多想什么,忽听东面远方已咚的一声大响,一道流星般的金线直从那方夜幕升起、划破长空,转眼便至中赫然绽放出一朵硕大绚丽的烟花!紧接着咚咚炮响便接连不绝,一朵又一朵形色各异、绚烂缤纷的烟花竞相开放,照亮了整个天幕,与下面的斑斓灯界交相辉映!
观赏的人群沸腾了起来,发出阵阵喜庆佳节的的欢声!湖岸四处备助增庆国朝大典的各式小烟花炮竹也纷纷燃放了起来,火树银花,香烟缭绕。绚彩的炮灯光芒、灿烂的幸悦笑容闪印在每个人的脸上,真是个举国欢庆的美景良霄!秦家一方人置身于群情欢跃的是境,仰观着天空锦绣盈眸、美不胜收的盛势烟花,时而相互转顾着各自心中关念的人,也是深深陶醉、备感幸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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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群熙熙攘攘的正朝那礼花鸣放的东面拥去时,江涛却拼命地逆流而奔、急欲逃回,横冲直撞中也不知碰到了多少人,又不知多少人“唉哟”骂道:“干什么!这人简直就象个疯子!”“你他妈的瞎眼啦!”他却什么也不顾,宛若一只受伤的野兽,只想尽快逃离这喧噪的人众,躲匿入一个算可收庇自己、属于自己的地方,以求歇容自己那重创之身。(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面前周满了纷济纵欢的世人,却只有他象一只唯能遮居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蝙蝠,永远分享不到尘世的灿烂快乐。他不敢有丝毫休滞地没命向前跑着!其实也并无清思要往哪里去——直到似已拼竭气血、筋疲力尽地奔回到相思院前,他才有所省知般一缓脚步,浑身泄力、精神恍惚地象个鬼影子般晃入楼向宿柳居而去。(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待得再次回入宿柳居后僻角落里的那处座中,面前寻欢纵乐的场景自然是持续着要通霄达旦,虽然先前那满堂的宾客已有不少隐入各处房中,离空了席面座位,但仍有很多宾客留在席间喝酒戏妓,依然是乐扬闹喧、欢声鼎沸!而他却已失了灵魂,麻木绵软地恍恍垂脸坐着,完全不知所为、不知所想……(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怎样的情生意动,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歌曲《月亮惹的祸》 词:十一郎曲:张宇 )
素来谙事能干的彩霞今夜又受柳大姐临行叮嘱,正愈恪心周妥照应客人而忙的不可开交,忽见江涛形态大异的回来,忙抽了个空过来关问道:“涛哥,怎么这么快就一个人回来啦?大姐呢?”
江涛这才如一惊醒般抬头一视她,却又似不胜疲倦地答道:“大姐遇上了两个她从前的客人……”说着只见彩霞双目圆起直盯着自己,再一无心顾思、二也实连反应还不及的仅说到这里,又见她忽已是满目迸惊、张口便道:“你这是怎么了涛哥?你、你怎么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