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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涯一夜情多少相思无限在长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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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鸿得到沙石虎口供实证,更是再无一刻耽搁,当即快马加鞭携众赶返双环门,与志鹏等人一会合,得知先前已有少家近处同道帮会闻迅急赶来探况吊唁,宫庆在内草设灵堂,以备接待势必将越来越多得讯赶来的同盟中人,而是时已有不少人来到,宫庆四弟子正对众提意在他本门突逢此惊天大变的紧重时刻,宜立刻拥立一新门主主持大局,处理难后诸多紧要事宜。众人也都深以为然,自然推选起已是门中辈份最高的宫庆来。

心鸿简明两句一交代,再无多话,带领数名家人堂明直入了双环门,全不动色的安受了宫庆等人接待,稳坐在双环门大堂,数名仆从也如他提前交代好的那样自然分站,把守住四周。

心鸿当即向盟帮众人道明了来意,紧接着便直接质问向宫庆。宫庆立时神情大变,强硬对抵,心鸿便唤上早押着沙石虎侯在外的志鹏和关常春。却说宫庆自回来一番做作后收敛尸体,独独不见关常春一人,便已觉不好,一时间却又没追究处,便想先撑着局面应付过得讯而来的盟帮众人,再尽快接掌了本门大权再作计较,而此时一见已是软成一团的沙石虎和怒目昂立的关常春这二人,还哪得再狡赖施计处?他事前虽曾经过百般思筹、千般拟言,又本非没经过风浪之人,却被心鸿如此猝如疾风骤雨般的有力举措打击得立时便心防崩溃,未经几多对质已恶行大暴、势难掩推,突然便狗急跳墙,一边痛发狠灭招数拼死挣扎,一边呼喝自己心腹弟子随同,不惜要来个鱼死网破!

那些盟帮众人万没料到血先双环门大案竟为宫庆主谋,尚正深沉于一片惊愤之中紧观审讯,不想宫庆斗然便撕破脸发难,那瞬息间还皆有些反应没过来,心鸿又当机立断,挺身而出,展现精湛武功、敏利身手,全不需他人出手,只一人毫无耽滞的斯须功夫便制住宫庆,技慑群徒,得了个满堂喝采!

心鸿随后又昂立当堂,对众朗朗数出宫庆桩桩罪状。宫庆事到此时,还有何话说?也同那沙石虎一般面如死灰、颓软在地,唯有俯首认罪的份。心鸿又一番审情定罪,宫庆和沙石虎二人自不消再提;曾随同宫庆那八名弟子中,那四弟子早得宫庆授意,知些内情,却情愿助纣为虐、毫不惜同门条条性命,心鸿见他良德丧尽、甚显顽恶,此时仍不见真悔之心,真是其罪难恕、其心可诛,便将他判与宫庆一等;下剩众弟子则一致争表此前毫不知情,当日只受命要跟从宫庆往黑虎帮处理一桩争端,具体为何事却不知,他等从惯矩也不多问,而后确也是随从宫庆去往了黑虎帮,但宫庆施令只需四师兄一人随他进内谈判,旁人皆在外隐守,不得信号不必入内,结果一宿无异,天未亮宫庆带四师兄出来说争端已谈妥,便即带领他等回返本门。他等再不想一夜间,本门便已发生如此惊天剧变,但又哪得明白其中内情?这时方才彻底省明细委,原来掌门师尊及众多同门竟是被宫庆主谋残害,无不追悔莫及、惊痛无地,尤其是下面两名小些的弟子,同宫庆关系根本无从谈起能亲厚得过谁去,只是因宫庆觉他俩无妨什么,一为自己主掌本门后保存些力量,二为掩人耳目方才将他俩一并带走。因此二人更是痛哭流涕、恸情挚烈。

心鸿头前从沙石虎及宫庆供词中已知原委,早也暗自对证过,知众人述情属实,便对他等只一番严诫,未加深责,留观后效。七徒由六弟子带头,又力求秦家作主,严惩凶手、雪报大仇。心鸿当即主持开坛焚香,置扎白绸,处置凶犯,血祭亡灵;而后推举关常春暂代双环门主权,处理下面诸多细琐事宜,待得大丧过后,门下若无异议便正式接任掌门,全心致力复兴光大本派。

关常春本坚意推却,但经心鸿数语晓以利弊,重到帮中不可一日无主,本门又内乱方平、百事待理,且先师本有此意,便含泪受命。双环门所存弟子皆知关常春乃先掌门爱重大弟子,又敬他素来为人厚义、处事公正,莫有不服。

届时已有越来越多的盟帮同道赶来拜祭,闻知经过,对秦家诸人、尤其是心鸿尽皆感赏嘉服、赞不绝口;双环门众人更是感恩戴德、紧表佩谢。后来心鸿见大局已定,又代表秦家力召附近一带盟帮同道帮持双环门重振,警嘱关常春带领同门化悲为力、自强奋进,并当注重防备,以免万一再遭歹心恶徒侵害。如此一番交代后,料得应无差迟,遂即率家众带着这期间着人收寻回的永胜失银归返京中。

至此一段时间来,双环门再无变故,众弟子在关常春勤苦主持下,齐心协力复兴本门,上下团睦、志气高涨,博得盟帮同道一致好评;而关常春一面竭尽全力治理本门,一面铭记挚念秦家恩德,时时言颂、逢人便告,特别是对当日主理此事的心鸿,更是感佩不尽、四方夸传;又是先前那些本已亲经当日事情的盟帮中人,也是早皆到处宣讲评赞其事,正是一传十、十传百,使得心鸿几是一夜间便扬名江湖。况且自古传言愈广就愈多虚弄夸大处,待得今日,心鸿当日所行已被传得神乎其乎,盛名更噪。

其实世间万事都存无数难测变化,心鸿此去主办查惩双环门血案幕后元凶一行,能如此算得顺利圆满的解决,也有些机运在里面。一来当日情势未出太大枝节变故,二来那宫庆、沙石虎也非老奸巨滑之辈,否则他虽性情聪捷,极力周全,却毕竟年青气盛,又涉世不深,如出现有所把握不了、还得大费周折的不虞境况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换任何人做任何事也不能保得万无一失,此事既事实结局大满人心,自也无人会追思这个,因此心鸿年方十七,名业虽不及剑洲当年,却也实可谓是一朝少年得志、誉响江湖,心满自得、意气风发!

话回当前,再说秦川待剑洲讲完当日之事,面色渐缓道:“这些你忠叔也已对我讲过了,他也夸心鸿和鹏儿宵儿他们办理得好。”说着又朝志鹏和凌霄一望道:“不过江湖世面上的的那些夸赞传言未免太过,全是因诸多同道对我秦家抬爱之故。你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又无甚出奇之处,对那些传赞只应权当勉励,不可骄兴自得。”志鹏和凌霄忙都谨正点头。

心鸿侧光见父亲只对向志鹏和凌霄叮嘱,全不睬自己这边。心里正很不自在,却听秦川忽又直唤自己道:“心鸿,那沙石虎伏罪前,怎样供诉他具体是通过何种途径能雇到阎罗殿杀手的?”

心鸿顿时面色一红,下意识便躬了腰道:“噢这个,爹,我当时倒确也想着着重问过,但那沙石虎也说不清甚具体情况,”说着一边回忖,一边认真禀道:“他只是曾于一野地酒肆内偶听一个与他也并不熟络,又连真实姓名都没有、绰号‘钻洞鼠’的□□混混酒后言说有门路能雇请到阎罗殿杀手。后来宫庆动定恶念寻他商议,他便突想起了此人,思到要暗害李门主夫妇及其门下诸多弟子对于宫庆和他来说绝非轻易能成之事,若可雇得声名昭著、向少失手的阎罗殿杀手代行,实可谓最好不过,是以虽然那‘钻洞鼠’本是个行踪不定的浪荡混子,又不知其言是否吹牛,他也当即定念寻找。结果事情进展很是顺利,不但没费多大时力便找到了那人,那人还谨正表示只要能现付其做为中间人要抽的那笔高额酬银,即刻便可帮他联系到阎罗殿杀手。沙石虎说当时见那‘钻洞鼠’言形甚是谨慎郑重,还不许他多问内情。料得可信,心中已有允意,但还是先回去与宫庆又行商量。而宫庆喜出望外,也是立时同意,谋划一番后,因那‘钻洞鼠’曾告诫过沙石虎再不见第三人,便由沙石虎一人又去代结了交易,付了银票,提出了要求。那‘钻洞鼠’果然不曾虚言、尽力尽速,不到一日便回过话来说一切尽已如约安排好,自管配合行事。”

秦川边听边微微颔首,心鸿见父亲关注事态,已无厉颜。也忘了先前之气,一心下诉道:“沙石虎说当日情况就是这样,而那‘钻洞鼠’具体怎样达成此事他实是不知,其后宫庆便与他急急布置好己方事宜,到了约定之期依谋而行。沙石虎还说,当夜他和宫庆公称谈事遣开众人闭守深居时,二人也皆是担虑甚重,紧张等待;尤其是宫庆,更是起坐不宁、度刻如年,但后来又思说即便那‘钻洞鼠’万一有假,只为骗得银俩,他天明回返本门后也自可全充无事,再行后计;而那‘钻洞鼠’也自能明其中利害,这种银子可不是轻易好得的,应不该是虚诓,只要是请得了浮罗山一级杀手动手,那就绝无差迟。是以也未再太忧惶,近拂晓时便出屋唤上了安排在旁边房中睡觉的四弟子一径去了。沙石虎自也万分关重那边情况,派了一心腹弟子偷去打探了一下,得报双环门夜间实已遭血洗覆灭,心喜事成,便未再有多想。”话到此处,因觉已告一段落,便停了停,方又道:“我也曾着手追查过那‘钻洞鼠’,但我们以往对他那等□□小人物的习行并无了解,他又本是个行踪不定的人,也不知是事前早有警备,一联络好事便携银跑躲了,还是只如平常般又游荡到哪去了,总之我派出的人根据沙石虎提供的那点线索中找不到‘钻洞鼠’踪迹。当时双环门尚有诸多善后事宜,我一时间实难对‘钻洞鼠’一节深究不休,后来回京前只交代盟帮同道、特别是本地的双环门弟子各处留意,后寻此人下落,是以并不知他等雇请阎罗殿杀手的具体途径。”他性情心高气傲,无法追查出那‘钻洞鼠’下落乃是他对于前番处理双环门一事中的唯一自感不足之处,起初心里很是不畅,但后来因广受表扬,也就疏淡了,不想此刻父亲忽然专提起此节,先不论秦川何想,他自己已先感有些羞讪,说明原委后,不觉便微垂了头,脸上流露出内心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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