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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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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扶着天赐一路急行,按照那看守描述的路线,远远望见一座小木桥就在前面 ,心中暗喜,知道今天逃生有望。这也是君天赐聪明的地方。须知这翠柳庄养了这么多武师,不可能没有自己的马厩。而一般有马厩的地方就一定有偏门,否则马夫遛马,运草料岂不是十分不便。此外,虽然展昭轻功卓绝,可若带了自己难免不影响速度,最佳的选择当然是骑马逃生了,所以在逼问那看守时,她直接问马厩在哪。

两人正要过桥,忽见前面灯光闪烁,迎面过来了一队人,显然是巡逻的护院,正想闪避,已来不及,只听传来一声吆喝,“站住,你们俩要去那?”展昭浑身一凛,就要拔刀,却被天赐悄悄按住,两人对了个眼神,心领神会。展昭遂上前几步,对领头之人躬身道,“这位大哥,二爷命我带这小子去问话。”“问话?深更半夜问什么话?你小子敢骗我!”展昭心里一惊,又要动手,对方却接着说道:“以二爷的脾气分明是要拿这小子消火吧?”说完哈哈大笑,周围的人也凑趣的笑起来。展昭松了口气,“是,是,我得赶紧过去,不然迟了又要挨骂。”那人一挥手,示意让他们过去。可没走两步,又听一声“慢着!”展昭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二爷和大爷此时还在书房,你应该往北转才是,怎么却往南走?”展昭赶紧接道:“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多谢大哥提醒,我来得时间短,还不太记得路。”“行了,走吧,走吧。”巡逻的众人这才离他们而去。

见众人走远,展昭对君天赐说,“马上快到了,应该不会再碰到人,不如我抱着你走,这样还快些。”天赐却摇摇头,说:“不,易家兄弟现在还在书房,一定是和那个什么“贵客”在一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很可能和此人有关。机不可失,你现在马上赶过去,设法探知他们说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弄清那个贵客的身份。我直觉他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展昭听了,也有此意,可又担心天赐的安全,“我走了你怎么办?”“没事,他们刚刚才巡逻过去,应该不会再来,我找个地方藏起来。你快去快回便是。”

展昭听了不再犹豫,帮天赐寻个僻静处藏好,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向北而去。他并不知这翠柳庄的书房在那里,路上寻机抓了个小喽罗,问清方位后一掌把他劈晕。

展昭来到书房,见里面灯火通明,人影闪烁。他如狸猫般轻身跃上屋顶,脚尖勾着屋檐倒掉下来,将窗纸润湿后捅破一个小洞,敛气屏息向里面张望,见果然有三人正里面在说话,其中面对着自己的正是易氏兄弟,另外一人身穿锦衣,背对着自己,瞧不清面目,应该就是那位贵客了。

只见易氏兄弟在那人面前十分谦恭,说道“我二人能有今日全靠主人的提携,愿誓死追随主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你们明白就好,这次做地不错,我回去秉明父亲大人,必重重有赏。”语气却是非常傲慢。又听易进在一旁谄媚的说道:“多谢大公子,我就说么,开封府萤火之光,怎么能和老大人争辉呢。”展昭听了心里一惊,暗想:难道此事与朝堂中人有关?

正要再凝神细听,只见几个护院模样的人急急跑来求见,展昭赶紧隐身回屋顶,易迟开门出来,脸色一沉,骂道:“混账东西,没看我正在接待客人,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那护卫也顾不得挨骂,气喘喘吁吁的说道“大爷,不好了,展昭和那姓君的小子杀了看牢的弟兄都跑了!”“你说什么?”易迟大惊失色,抓住那人的领子,问道:“你们俩身中剧毒,怎么会跑的?”“小的也不知,小的几个按时辰去换班,只见牢外的弟兄一个被杀,一个被打晕,牢内的四人全部被杀了。”“难道魔教的人这么快就找来了?”易迟此时稍稍镇静了下来,摸摸老鼠胡子,自言自语道“不会,如果魔教的人来了不会只悄悄把人救走,而不来寻我们的晦气。他们一定还没跑远,你们几个废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人搜遍全庄。”

展昭听了知道事情已经暴露,担心君天赐的安全,也顾不得再探听那贵客的身份,施展轻功,由原路返回。这回来的路上到处是搜查的护院,闪动的火把,可谓险象环生,好在展昭轻功卓绝,经验丰富,到也有惊无险。等展昭回到小桥边往天赐原本藏身的地方一看,并无半个人影,心里一沉,暗想:难道她已经被发现了?不对,自己来时的路上分明见易家兄弟的人还在搜查。极有可能是藏身在了别的地方,她既说在此等我,必定走不远。想到这里,展昭赶紧四下搜寻,刚来到小桥边,忽然听桥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探身往桥下一看,正是君天赐,不禁喜出望外。只见天赐几乎全身都浸在池水里,只留口鼻在外面呼吸,单手攀住桥帮,另一个手紧紧攥着匕首,她见展昭回来也松了口气。展昭赶紧一伸手把她拽上来,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吓我一跳。”“还说呢,你走后不久,就来了一队护院,大张旗鼓的搜人,我猜他们必定是发现我们已经跑了。原来藏身的地方太容易被发现,我只好跳到水里藏起来。然后又过来一个人,看样子也是在找人,却偷偷摸摸的,我就知道准是你。”

展昭见她全身湿淋淋的,瑟瑟发抖,虽然是三月天,可池水到了夜间仍然是冰凉刺骨,她此时又没有内力护体,这大半个时辰也不知怎么扛下来的,忍不住说道:“你换上我的衣服吧,这个时候入冷水,容易落病。”展昭本没有别的意思,可众所周知,房事后不宜沾冷水,天赐误以为他暗指两人刚刚在地牢里发生关系的事,不由又羞又怒,气道:“我是病是死不用你操心,你再要啰嗦,易迟的人就又找来了。”说完也不理展昭,自顾向前走了。展昭被她骂了个莫名其妙,暗想:魔教的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那李乘风就十分古怪刁钻,这位教主大人又是更上层楼。

见君天赐怒容满面,展昭也不敢提抱着她走的事了。好在马厩已然不远,不多时就到了。此时翠柳庄的人还没有搜到这里,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几个火盆闪着熊熊的火光,是夜间用来给马儿保暖用的。展昭先开了侧门,确定门外并无人把守,才轻轻牵出一匹马,飞身而上,回头一看,见君天赐却站着不动,面有难色,忙问:“怎么啦?可有什么不对?”天赐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我现在是骑不动马了,还是你带我吧。”展昭心里明白天赐的难处,其实他本来就有此意,可自己几次好心都换来她怒容相向,这关心她的话是再也不敢开口了。现在天赐自己提出来,展昭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驱马来至她近前,轻舒猿臂,伸手一捞,把她放在前面坐好,正要打马,忽然想起一事,又下来回到马厩,将周围的火盆俱都掀翻,抓了几把稻草用火引着,扔的马厩上下都是,正好当时刮着南风,风助火势,整个马厩立刻陷入了一片火海。

君天赐明白展昭的用意,心中暗赞,果然不愧是南侠,心思缜密,现在自己二人行踪已经暴露,易家兄弟迟早就要追来,烧了他们的马至少可以把他们拖上一拖,自己顺利逃生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展昭眼见火势已起,再次飞身上马,一只手搂紧了天赐的腰,另一只手一抖缰绳,双腿一夹,喝了一声“驾!”那马儿吃痛,一声嘶鸣,如离弦之箭,冲出院子,向夜幕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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