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门,单映春径直向前厅走去。
在拐角处碰到正在原地踱步的陈风扬。
见了他,喜于颜色迎上。“单兄弟!”
“陈镖头。”
这声叫得不愠不火,陈风扬一阵尴尬,恢复了先前原地踱步的踌躇之色。
“单、单兄弟…唐姑娘她走了……”
话一出口就想给自己一嘴巴!他可是眼睁睁看着苏少东进单映春房间的,一时间羞愧与懊恼同上心头。
“我明白,陈镖头不用多言。”
苏少东是个什么人,为人狡诈多算计,如不是昨夜有个唐非,这房门早早破了。要是个小混混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得罪不得的阴毒邪少,单凭一个陈风扬哪里挡得住。
世人说他朋友天下,也不过为君子之交,淡如水。陈风扬能做到昨夜那般已经是尽了力。
见他婉言相对,陈风扬重重叹:“唉!唐门来人把唐姑娘叫了去。她说药效马上会过,我以为……单兄弟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放心不如说安心。他跟着苏少东到东厢房,却在八丈之外停下。他挡不住他并不代表他不能阻挠他,但他没有,他放了他进去,然后自己在那里与良心做挣扎。苏少东有的是财,是势,身为商人,这人得罪不得。阴毒邪少苏少东的名头在昨夜也见识了,江湖传言凭据而论,更是不敢得罪。两样加在一起和道义放在一天平上称量,又深知单映春为人脾性定不会怪他,自然择其前者。现在单映春先一步出来,应该是没出什么事…应该吧!
“单兄弟,我可什么也没听到!”
正琢磨着房中人那不甘的傲气心志,被陈风扬唐突一句惊到,而后漾出些许无奈,这句说得可结实!哭笑不得道:“我知道。”站在这么远的地方,听得到才怪!
看了一眼低头不看他的人,昔日山寨地头一喝,豪气三千的陈镖头,此时可谓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憋屈得很。弄得他差点搞不清到底是谁该喊冤。
“我立即起程去柳南。苏少东还在房内,劳烦陈镖头还如昨夜般在门外守上一个时辰。他要在镖局内出了事,陈镖头怕是不好推托。”
“单兄弟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像要弥补似的,应得干脆。
如昨夜般…单兄弟不是记仇的人,怎地好似这几个字说得特别用力?而且还改了兄弟敬称?略带疑惑瞄了单映春一眼,只觉他神色与常时无异,倒是衣服略嫌松散。他哪里知道单映春的衣服被人割了好些口子,要不是他两手拽着,让衣服割裂处相互贴合,只怕胸襟大敞让人看尽春光,哪会只像多了褶皱!
“这事就拜托陈镖头了。”
话完,想先去找件衣服换上,又见陈风扬躇在那里。看他一副想问又不好启齿的样子,想他是被昨夜唐非和苏少东的言词愚弄,轻轻一叹,道:“假的。”
“啊?”猛抬头,被单映春没头没尾的一句弄傻。
眉头微微皱在一起,像是寻思了几回,又道:“后面是假的。”
“啊?啊?”更傻了。
守在门外的陈风扬尽责地看守,心思却都跑到单映春最后几句话上去了。
如果可以…可不可以告诉他哪件事是假的?
苏少东的穴道半个时辰就解了。
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子,信手拿起凝脂玉扇,唰地一展,呼扇两下。拿起桌上瓷杯下压着的纸张,阴阴一笑,五指交握,碎尽!
哼!这种东西他毁了他会再书,他书了他照样再毁!
玉扇搁于眼鼻之间,只露眸光摇曳更盛的兴味与阴狠。
“映春啊~我倒要看看你躲到几时,装傻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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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少…大家将就一下看吧。
其实说起来,陈风扬也满惨的,日后会以这种夹三儿的角色生存下去,就觉得他更惨。摊手~表客气了,谁让他知道苏单的事多呢!要知道,知道的事情越多对自己越没好处啊!恩…等等…这话要改改,应该说如果不能像单映春一样施与得当,知道的事多了对自己是没有太大好处的。笑~
昨日看大家留言,都对苏单什么时候会吃了对方感兴趣。(说实话,这个问题偶也很感兴趣)试想一下,如果某一日单接受了苏,并干脆地表达爱意会是个什么状况。假想如下:
某日,单对苏说:“我爱你。……喂,你砍我干什么?!”
苏:“看看是不是假货。”
呵呵,就是这样了。以他们两个的性格,把偶的头想爆了,也不会有肉麻的场面出现,会出现的只有无限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