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大家现在都很忙。
郑君浅悠闲地踱向“三军会师地”——茶栈。
同为京城三捕之一,郑君浅总是比另两个人闲适,因为他懂得享受生活。所以,当大家现在都很忙时,唯一的大闲人就非他莫数了。若不是骆非禾的千叮咛万嘱咐,他才不去茶栈听什么最新报告呢!
身后一阵脚步声。
郑君浅不慌不忙地转身。
“郑二少,郑夫人叫您赶快回去!”来者是郑府家丁。
“菲荷?”郑君浅微皱眉头,却又很快地恢复原来的神态,“我知道了。你先回府告诉她,我处理完正事就回去。”
“二少,夫人说了,不管怎么样都得把您拉回去。”家丁说着,上前扯住郑君浅。
郑君浅好笑地看着他。他以为他能拉得住吗?
“郑君浅,受死吧!”
家丁趁最靠近郑君浅时猛然出击。
郑君浅不避不躲,竟还半眯起了眼,看起来很自在。
“我看受死的人是你啦!”
另一娇得能掐出一缸水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随后出现的是一名美丽的女子。
郑君浅叹气,一般情况下还真不想见到她。
“谌蝴蝶,你不是不愿去茶栈了吗?”挺遗憾的声调。
“郑二哥,人家不叫蝴蝶。”美丽女子谌晓撒娇道。
郑君浅抖落一地小米。果然还是老样子。
谌晓,姑且算是三捕之一吧。淡妆的时候总比浓妆少,盘成髻的头发总比披散的多——这到是方便了她插花似的打扮自己。什么金步摇、银步摇、玉坠子、玛瑙钗子、翡翠钿……全都顶在了头上,右手沉香雕凤镯,左手象牙刻龙镯,颈上两串南海珍珠,浑身上下,珠光宝气。
郑君浅打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就为她起了个好花名——蝴蝶。骆非禾也曾半开玩笑说,若有人背叛,非谌晓莫数。
本以为几天不见,她就能收敛些,没想到会失算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郑君浅深知问人问要点。
“等你等了半天,你一直没到,所以人家就过来看看啦!”谌晓漂亮地笑着。
郑君浅推开已被自己一招打晕的伪家丁,“你倒热心,走了。”
笑眯眯地瞅一眼地上平躺着的人,谌晓很是惋惜。他要报仇却找错了人,若是敢对自己下手,哼哼……